車子讓曹實開走了,陳最打了輛車往時意家裡去。鑰匙在鎖孔裡轉了半圈,門“咔”的一聲開了。時意正在看電視,聽到聲響後勾着頭往門處看。陳最剛走進房間,門應聲落鎖,時意便聞到了濃重的酒氣。“喝多了?”時意微微皺着眉。陳最扯着嘴角笑了笑,隻穿了一件短袖,在初秋的夜裡竟然感覺稍稍的涼,他脫掉鞋子,拖鞋也沒穿就往房間裡走。時意看他走路還行,至少可以走直線,如若不是身上襲來的那股酒氣,倒是看不出喝酒了的。“時逢呢?”時意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人。“姐姐,我冷。”陳最站在沙發邊,也不坐,低着頭看時意。時意連忙站起來,“你坐,我去拿毯子。”走進卧室,不一會兒,時意拿着薄毯出來了,往坐在沙發上的陳最身上一裹,看着他問:“好一點沒有。”陳最眼睛稍稍有些紅,紅彤彤的,像個小兔子一樣。乖巧的點點頭,又突然搖了起來。“嗯?”時意看着面前的陳最。“還是冷。”陳最說。“那怎麼辦,是不是感冒了?”時意拿手背往陳最額頭上一搭,還真的有點燙。“天,你發燒了你不知道嗎,還喝這麼多的酒。”時意有點着急,“時逢呢,也喝大了?”“嗯,他早就睡着了,讓曹教練帶基地了。”陳最說話倒是清楚。“我去倒杯水,你等着。”時意站起身。“好。”陳最答應。時意往廚房那邊走,陳最抱着毯子跪在沙發上看着她。心有靈犀一般,時意走着走着突然頓住了。她回頭看向陳最,果然,他還是老樣子,跪在沙發上看着她去廚房。回頭望他,他正趴在沙發背上也望着她。“怎麼了?”時意聲音有些些軟。趴在那裡的陳最和白天完全是兩個樣子,開會的時候是zy,冰冰涼,發個微信也是涼冰冰,還什麼私聊不回,晚上在家就變成了這般人畜無害的樣子,裹着白色的短絨毯,眼睛紅紅的,倒是像極了一隻小兔子。“我想要甜甜的。”陳最說。“那蜂蜜水好不好?”時意感覺自己實在拿他沒有辦法。“好。”陳最笑了,看着她的眼睛,又加了一句,“翹翹。”聲音低低的。時意就當沒聽見,他醉成了這幅樣子,還有什麼可計較的。泡了蜂蜜水,溫熱的正好,遞到陳最手裡,陳最端着一點點的喝。“好甜。”時意看了他一眼,“喝完啊,看看能不能出點汗,一出汗,就舒服了。”“嗯。”陳最乖乖在喝蜂蜜水,時意總想拿手機給他拍下來,放在網上,讓那些每天喊他太冷的人看看,這幅樣子,還冷嗎?陳最一邊喝,一邊拿眼睛不時的看一下時意,時意坐在他旁邊的單人沙發上,沒有和他坐在一起。他有點小情緒。“翹翹。”嘴巴裡含着水,聲音含糊不清。好吧,再當沒聽清好了。時意無奈,卻隻能應了,“幹什麼!”“翹翹。”這次嘴巴裡沒有水了,清晰可辨。時意再次選擇性失聰,隻是看着他。誰知道陳最卻搖搖頭,舉着杯子笑着說,“沒事。”時意白了他一眼,拿起遙控器換台。正好到财經時間,在報道一個峰會,時意停了下來,因為屏幕上正好閃過陳修業的影子。陳最看着電視裡的陳修業,水也不喝了,直到新聞結束了,他才繼續喝水,然後幽幽道:“我爸真的老了。”時意看向陳最,“你回來後是不是還沒回家?”陳最點點頭。“為什麼不回去?”時意知道陳最家就在本市,他下了機就直接到了這裡,連行李箱都拿來了,一看就是沒有回家。“再過些天。”陳最看着時意,“再過些天,我會回去的。”時意點點頭,把遙控器放到桌子上,“好。”她本想說些什麼,可那些話到了嘴邊,還是咽到肚裡。時意不喜歡對别人講大道理,她認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過法,每家有每家的困難,她從不願意插手别人的私事,更不想管那些,但對于父母的事情,時意總是很敏感,所以她本想勸一勸陳最的,可話到了嘴邊,又咽了下去。“我會回去的。”陳最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對時意說:“等記者會召開後,我就回去。”他繼續說:“我爸和别人不一樣,你懂的,”陳最笑着指了一下電視,“就是電視裡看到的那樣,他是一個霸權式的家長。就像他二十幾歲就從我爺爺手裡接手家族生意一樣,他對我的要求也是一樣的。可是我對那些并不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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