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關芙那個作精也因為太作一直被罵,好歹有點話題度。到了他這邊,因為表現太過平淡中庸,沒什麼爆點,除了自己的粉絲,根本沒什麼讨論。再是《識途》,他每天忍着惡心,去伺候一個老頭子換來的資源,也被孟衍璋截胡。孟衍璋,孟衍璋,又是孟衍璋,為什麼一個後輩偏偏要擋在自己面前!《識途》的拍攝地選在一個山村裡,雖然環境艱苦,但是青山綠水,環境清幽。孟衍璋和郎箫下河去抓了幾條魚,圍在火堆旁烤來吃,徐導讓他們這兩天先适應一下這邊的生活,見他們倆又是打鳥又是抓魚的,适應得不能再好,臉上不由挂起笑容。“剛才劉大媽送給我兩節香腸,我們烤着吃。”孟衍璋将幾顆從地裡挖出來的土豆,熟練的埋進火堆裡。郎箫聽着咽了一口唾沫,“看不出來你挺會吃的。”“小時候最開心的就是放學後,随便找塊野地,用磚頭搭一個竈,烤土豆和紅薯特别好吃。”孟衍璋回憶起童年,這算是為數不多的幾件令他開心的事情。兩人蹲在火堆邊,盯着烤得流油的香腸,直咽唾沫。郎箫雖然家裡有礦,但從小就是一個皮猴子,打架翻牆逃學,一樣不落,長大後除了演戲,酷愛登山攀岩一類的運動,算是個特别接地氣的富二代。“我看你錄得那個綜藝,你騎馬技術不錯。”郎箫随口找個話題和孟衍璋聊起來。“因為拍戲學過。”孟衍璋将香腸翻面,防止烤焦。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手機在震動,順手将香腸遞給郎箫,“幫我拿一下,我接個電話。”郎箫順勢拿過去,孟衍璋拿出手機,是段江秋的視頻通訊請求,他正要挂斷,手卻不小心碰到接聽。段江秋的臉出現在手機屏幕上,他顯然是在辦公室裡,身後就是正在手沖咖啡的梁秘書。“你在烤火?”段江秋意外的指了指他身後的火堆。孟衍璋已經接聽也不好當着郎箫的面挂斷,“嗯,我們在烤香腸,這是郎箫。”郎箫對段江秋點了一下頭,當他看清段江秋身後那個人時,渾身一僵,按捺下心頭的激動之情。“段總好,久聞大名。”段江秋拿出正宮風範,矜貴的微微颔首,“你好。”山裡信号不好,段江秋和孟衍璋沒說幾句,視頻通話就斷掉了。孟衍璋沒和段江秋說什麼特别親密的話,不過外面有不少風言風語,難保郎箫不會也那麼想,沒有證據你想怎麼否認都行,可一旦有證據,他的演藝道路很有可能便止步于此。他對郎箫還沒那麼信任,對段江秋的感情也沒到,可以為他放棄演戲的地步。最好就是郎箫是個聰明人,不會亂想更不會亂說。郎箫盯着火堆看了好半晌,問出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剛才視頻裡,段總身後那位是段總的什麼人?”孟衍璋沒有立即回答郎箫的問題,畢竟他突然問這麼一句,難保不是看上梁文思,或者和梁文思有舊仇。郎箫見他警惕的眼神,心說孟衍璋這人戲不錯,就是和誰都隔着一層,總覺得全世界都要對他不利,跟有被害妄想症似的。“他長得挺像我一老同學。”郎箫開口解釋,更加讓孟衍璋覺着他是在胡扯。“真的,我們倆好多年沒見了,乍得一看見,有點沒認出來。”郎箫怕他不信,掏出手機,真從壓箱底的地兒翻出一張照片。照片上模樣青澀的郎箫勾着梁文思的脖子,兩人笑作一團,他們倆看起來十七八歲,身材還保持着少年人的纖細,梁文思那時候就戴着一副秀氣的眼鏡,身上整齊的穿着校服,一看就是三好學生。身後的玉蘭花開得正盛。孟衍璋原以為郎箫滿嘴胡說,沒料想到他居然真的和梁文思是老同學,看起來關系似乎很好的樣子。“他是不是改名字了?上大學後我一直在找他,也沒找到人。”郎箫提起這件事眼睛裡閃爍着幾分惆怅。“他叫梁文思,是段總的秘書。”孟衍璋見他神情憂傷,不似作假,心想着若是郎箫有意要查,他也攔不住,索性直接告訴他。“他真的改名字了……”郎箫喃喃自語,以前梁文思不叫梁文思,他叫梁怿,難怪他這麼多年都找不到人。他想起上次在酒吧裡遇見梁文思,對方居然若無其事的給他送酒,完全已經忘記他是誰。孟衍璋見他像是發了癔症一般,眼睛發直的盯着火堆,陷入沉思。這模樣哪裡還有半點平日裡的潇灑。“香腸烤好了,吃嗎?”孟衍璋不知道他在想什麼,還是禮貌的問了一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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