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聽這話,瞬間反應了過來,刹時哦哦起哄。轉而又笑侃他行動夠神秘,到了這個地步,也沒見他有個張揚。有人鬧着要看照片,十分好奇被司航看上的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女人。彼時的永安墓園裡,小徐坐在台階上,盯着不遠處的莊梓,拿出手機又給司航撥了一通電話。一個多小時前,她陪莊梓來到莊瑤的墓碑前,莊梓就跪在了那裡,到現在都沒有起來。她沒有撕心裂肺的痛哭,也沒有說什麼話,就是跪在那裡,無聲的掉眼淚。小徐不太會安慰人,跟她說了兩句,但她就像是聽不見了一樣,面如死灰一樣的跪在那兒,淚流不止,一聲不吭。這麼冷的天,再這樣跪下去,身體抗不住是必然的,但隻怕,會先被凍感冒啊,小徐擔憂。這邊。大家還在鬧着要司航給看照片,但他向來行事低調,不太愛秀這些玩意兒。雖然手機裡上次拍過一張莊梓的照片,可她非得說不上鏡。既然未經她同意,他也就不擅自做主。隻跟大家說以後有機會帶她出來玩兒,再正式跟衆夥兒打招呼。大家又調侃他,把漂亮的女朋友藏着不讓人看,未免小氣,他隻是淡笑,不予置評。餐桌上氣氛熱烈,一頓飯吃得舒舒服服。下午回警局,還有半天的會,局長要宣布最終參與專案組人員的名單。一群人從餐廳往回走,某一瞬間,司航下意識的掏出手機看了眼,然後就瞧見了小徐的三通未接電話。他條件反射的擰了下眉,心頭瞬間籠上了一層不好的預感。照理說,小徐沒事不可能給他打電話,而且還接連三通。他放慢腳步,漸漸落到人群後頭,心裡不敢亂猜,但也知道必定有什麼急事,随即回撥了過去。響音一聲,小徐立馬接通,開口時,聲音就有些顫:“司隊,一直打不通你電話,莊小姐出事兒了。”司航臉色瞬間一變,沉聲問:“怎麼了?”小徐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講了一遍,又告訴他,莊梓已經在莊瑤的墓碑前跪了兩個多小時,看那樣子,情況特别不容樂觀。司航冷臉聽完,表情已經變得特别難看,隻問:“人現在怎麼樣?”小徐着急:“我勸不動,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司航擰着眉擡眼看向前方的警局大院,下午要公布專案組人員的名單,他絕對不能缺席。事關國際大案,謝逵來之前兒子也正發着燒,大家都沒辦法,因為頭頂上還有國徽。肩負重大責任,有時候他們必須冷決,不能像普通人一樣隻顧私人感情,得權衡事情輕重緩急。他咬牙思慮兩秒,冷靜吩咐:“你馬上給小孟或小趙打電話,讓他們誰有空過來先給我把人弄回去,你看好她,随時給我發信息報告情況,其它事等我回來再說。”小徐挂斷電話以後,立刻按照他的指示把電話打給了小孟。不巧的是,小孟跟小趙他們都不在警局。前幾天司航給他們安排了任務,手頭沒案子就去陸宇澤逃竄的山區附近四處探聽線索,這會他們都在上百公裡外的某個村莊裡。随後她又打給了小張,他倒是在市内,卻又在出外勤辦案。估計還有一會兒就可以回來,他答應隻要一結束就立馬趕過來。等小張趕到墓園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他盡了最快的速度,奈何手上的案子必須處理妥善。他氣喘籲籲地跑上台階找到小徐,兩人朝莊梓那邊看了一眼。莊梓這會兒整個人都已經凍僵,凍麻,失去了知覺。她的表情,悲傷,茫然,抑或着還有絕望。眼淚流幹了,眼眶又澀又疼。凜冽的寒風吹在臉上,像針刺,幹裂得發白。她感覺不到。隻是目光死寂地盯着墓碑上莊瑤的照片。她腦子裡一片空白,或許現在剩下的唯一念頭,就是這麼跪死在這裡。一件無法挽回的過錯,跪死在這裡都不值得被原諒。小張輕聲跟小徐商量:“她現在腿肯定已經跪麻了,咱倆直接把她背回去應該沒問題。”小徐點點頭。于是兩人慢慢朝這邊走近,在她身旁停下後,小張慢慢蹲下來,盯着她看了兩秒。莊梓始終直直地盯着墓碑上的照片,仿佛不知道旁邊來了人,或者,眼裡已經壓根看不見這世界萬物,她已經死了。對于一個心頭剛受過沉痛打擊的人,現在勸再多都是多餘的廢話,這一點小張心裡清楚。于是他頓了頓,起身,直接摟住她的胳膊想将她扶起來。在觸碰到她胳膊的那一瞬間,莊梓像受到了驚吓,渾身一抖,下意識的想要掙紮。可是到了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身體好像沒有了任何力氣,唯一的知覺,隻剩酸軟,麻痛。腦袋上也好像被壓了快巨大鐵石,昏漲無比,額頭仿佛被牢牢箍了圈緊箍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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