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陽煩躁的扯了扯領帶,幹脆将酒杯往服務生手裡一遞,大步離開了會場。應以然看到了徐陽離開的背影,隻能在心裡苦笑一聲,應安陽這步棋太容易,都不用費腦子去想。今天應以然的出現,估計馬上圈裡圈外就會飛出各種桃色绯聞,不解釋的話,她就會被當成被包養的小明星,如果徐家在意應以然,徐陽自然會幫她解釋,但隻要解釋,應安陽就可以再次和徐依扯上關系。即便徐家一直不解釋,随着應以然的曝光度越來越高,早晚被挖出和徐依的關系,那個時候自然也沒人會認為她是被包養的小明星,肯定會對她和應家的關系好奇,應安陽依然能達成和徐依扯上關系的目的。無論是身為公衆人物的徐依,還是豪門徐家的女兒,都無法扯掉掩蓋真相的遮羞布,隻能美化起來,扯上關系之後便需要逢場作戲,接下來,控制事情進程就看誰棋高一籌了。鬼知道,應安陽為什麼如此的執着于徐依。應安陽将拍賣會的第一個拍品拍下了,一個坦桑石的挂墜,款式很适合年輕女孩子,理所當然的就挂到了應以然的脖子上,周圍人望過來的眼神更加的暧昧了起來。“爸爸。”應以然垂下眼簾說話:“我可以走了嗎?”她待在這裡很難受,反正應安陽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也懶得在應付下去了。“我叫司機送你回去。”“謝謝爸爸。”她的聰明應安陽一直看在眼裡,比起應琦這個正經的繼承人,這個意外出來的女兒其實更像他,兩個相像的人不會在多說什麼遮掩自己,他們相視笑了笑,像兩個演員背對觀衆之後心照不宣的對視。應以然叫司機直接把自己送到了工作室。易喜還在整理樂譜,龔穎也在,她現在也算工作室負責運營的人,聽起來似乎剛剛又給工作室接了個廣告曲。應以然還是去拍賣會的那身行頭,進門就踹了高跟鞋,往沙發上一癱,造型師給她配的造型誇張沉重無比的耳墜,咣當一聲砸到了地闆上。“祖宗啊!”龔穎發出了尖叫,她覺得有錢家小姐太恐怖了,幾十萬的首飾和路邊攤一個待遇,萬一未來代言奢侈品她也這麼不在意,到時候戴個什麼上千萬的鑽石走一圈紅毯就沒了,要賠多少錢,還有……“你這身是高定啊祖宗,你就這麼挂了!”應以然從腰後把易喜的破吉他拉出來,呲啦一聲,徹底報廢了一條裙子,龔穎扶住額頭,覺得未來自家藝人的服裝配置費用可能要提高不少預算。“易喜你這破吉他怎麼用的!”被遷怒的易喜很無辜:“我用的很仔細的,她還把我弦挂松了呢。”應以然把腿一盤,抱着吉他撥了兩聲,覺得真沒意思,又扔到了一邊,手一揮:“挑歌,錄歌,老娘要工作!”龔穎在應以然想上進的時候一定會非常給力,她想工作,那行程絕對可以排到最滿,滿到無論是徐陽還是應安陽都抓不到她的人。這樣挺好的,反正被包養的小明星或是私生女哪個都不好聽,他們怎麼糾結自己的身份,怎樣的博弈,應以然都無所謂,對她來說怎樣的結果都沒差。要說心情有多不好,說不上,畢竟已經習慣這麼多年了,能遠遠躲開真的已經算是省心了。應以然和唐楚戈打了個招呼,對于對方變得有些複雜的眼神,全當看不見,很談定的抱着專業态度隻說工作的事情:“那首歌是錄音棚合出來的,我們從沒合唱過啊,要不要練練。”當然還是要的,唐楚戈來的太晚,于是兩個人在綜藝開場前也沒能和其他藝人打打招呼,在休息室抓緊時間練習合音。來到了演播廳現場,應以然茫然的對上了許念興奮過度的臉,這節目多奇葩,怎麼把女團和天王放在一起了。後來她們提前走了,唐楚戈又自己錄了兩個小時,這才知道,人家天王是一個人直接錄了兩期,有一期是單獨的個人的,實打實的整場都是他。“嘿!”好久沒見面了,許念趁着鏡頭拍主持人靠到了應以然身邊,叫了她一聲,舉起了手臂要和她givefive。真不想跟這個人高馬大的女人傻呵呵的擊掌,應以然下意識對着她的腰捅了一下,想把她趕走,公共場合幹什呢。然而她又忘了龔穎說的話,綜藝節目有無數攝像頭無數眼睛盯着,這番互動不但被完整的記錄在了鏡頭裡,連正在念廣告的主持人都看到了。“喲,許念這是和小師妹很熟悉的樣子啊。”因為最近在微博上和唐楚戈互動宣傳,衆人已經跟着這位天王一起叫應以然小師妹了,這就是大牌效應,如果自己立不起來永遠就隻能給别人當小師妹,不能有自己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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