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閻書勤這會走的很快。
經過一上午的整理,夜校培訓的計劃書已經整理好了。現在急着回家拿上安全五法則,去張副廠長家裡做個彙報。
任務雖然是楊廠長交代下來的,但是閻書勤現在的直屬領導是張副廠長。跨級彙報工作乃職場大忌,這種低級錯誤他是不會犯的。而且裡面有些細節還需要先和張副廠長先通個氣,工會裡那些個養老的也要動起來了。
前世十幾年的經驗讓閻書勤知道與上級領導溝通的重要性。有事多溝通,千萬不能因為信息不對等,把上級逼到牆角。否則下次就是你自己下不來台了。
正走着,心裡有點懷念後世那滿大街的共享車。要不要自己也買輛自行車呢?可是唯一的票給了閻解成夫妻倆了。實在不行買零件自己組裝一個吧。得,礦石收音機還沒着落呢,最近實在太忙。
正走着,拐角地方突然沖出來一個小男孩,一頭撞他大腿上。
閻書勤沒動,後退半步紮穩腳跟,小男孩卻被彈了回去。閻書勤眼疾手快一把把他撈住。
男孩好像被撞懵了,晃晃腦袋。閻書勤關懷的問道,“孩子,你沒事吧?跑那麼快幹嘛?”
男孩還未回答,拐角又跑出來一個紮着雙馬尾的小女孩,邊跑邊喊,“春明,韓春明,你等等我啊。”看到閻書勤正抓着男孩的手,愣了一下。
男孩這時才說話,“我沒事蘇萌,剛剛不小心撞到這位大爺了。”然後輕輕掙脫開閻書勤的手,站直了微微鞠躬,“大爺,對不住。我跑太快了撞着您了。”
閻書勤呵呵樂道,“沒事,你自己沒撞傷就好。下次别跑那麼快了。”說完擺擺手說道,“快回家吧。”心裡犯了嘀咕,怎麼這名字聽着有點耳熟啊。
男孩也微笑道,“謝謝大爺,那我先走了,您忙。”說完轉身拉起女孩的手繞過閻書勤就走,“快,蘇萌,今天我大哥頭一個月上班,中午說要帶肉回來,家裡做豬肉白菜炖粉條。你中午就在我家吃吧。”
“好啊好啊,我都好久沒吃肉了。”
看着走遠的兩人,閻書勤笑笑。看來王主任那邊在街道實行的粉條計劃開展的不錯啊。緊了緊挎包背繩,接着往家趕。
走着走着突然回過神來,尼瑪,韓春明和蘇萌,正陽門下。這兩位都出來了,那那位神似何大清的九門提督,還有神似親哥的破爛候不也得出場了?怎麼自己這些年都沒遇到過。
想了一會,也對。這兩位一位是前清遺老遺少,一位家裡妥妥得富裕城市民,這成分擱現在都是夾着尾巴做人的。估計現在也是深居淺出,盡量不出現在世人面前。
别人不管,下次去訪訪這個破爛候,把他往親哥面前一帶,哈哈,到時樂子大了。話說自己親爹不會真有一個孿生兄弟從小就走失了,這個破爛候是自己堂兄弟吧?
不由得哼起了那首歌。“正陽門兒那個老京城的魂兒,
還得說咱正陽門兒。
天下有一個正陽門兒,
住着一群啥樣的人兒……”
回到四合院,剛進大門,就看到自己親哥在打理那幾盆花。閻埠貴看到弟弟進門,就笑嘻嘻的說道,“老二,今早我賣了兩盆花出去,淨賺八毛。”
閻書勤樂了,“嚯,這是哪個冤大頭?”
閻埠貴壞笑道,“何雨柱和許大茂。”
閻書勤也樂了,這兩位也是不差錢的主,如果是别的住戶,他高低得讓自己老哥退一半錢回去。“那你這是?”
“我想着這些花每盆分量都多了,我把剩下得都分摘出來一點,這樣以後能多賣幾盆。”
閻書勤心裡翹起大拇指,得,不虧是伱啊。
這時想起破爛候,就問道,“哥,你有沒有聽咱爹說過他還有孿生兄弟,從小就走散了?”鬼使神差得就問了出來。
閻埠貴愣了,“有啊。咱有個親叔叔。不過打小因為家裡窮,養不活,咱爺爺就把他給過繼出去了。唉,這些年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呢?”閻埠貴有些感慨,“對了,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閻書勤人都傻了。我也就随口這麼一問,還真TM有啊。
“沒,沒什麼,就這麼随口一問。”閻書勤有點晃神,随口應了一句就回屋去了。照這麼個趨勢,那何大清和九門提督關老頭,還真的有可能是親兄弟。
離譜她娘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回到屋裡,先倒了杯水。門外傳來閻埠貴的聲音,“老二,你吃過午飯了嗎?沒吃的話到我這吃點。”
“吃過了,外面吃的碎肉面。”閻書勤回道。
然後就是閻解娣撒嬌的聲音傳來,“啊,二叔,我也要吃碎肉面,你帶我去呗。”話音剛落,就看到閻解娣跑進來,抱住閻書勤的手,臉蛋在胳膊上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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