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對張娟挺有好感,如果不是哥哥已經和秦京茹訂了親,她都想讓他娶了張娟得了。
尤其是看到張娟訓幾個弟弟的時候。那幾個熊孩子見到姐姐發飙,都老老實實的站在那裡挨訓。何雨水就不自覺的想起張娟訓自己四合院裡那群熊孩子的情景,心中就有種莫名的喜感。
昨晚娟子臨時決定留在招待所,在和雨水東拉西扯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才扭扭捏捏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她問了閻書勤的底細。不知為什麼,張娟隻覺得閻書勤這人不簡單。她本能的覺得自己的後半生,将會因為閻書勤的到來而發生改變。
閻書勤:看人真準。
雨水也沒隐瞞,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不說也沒用,張娟肯定會回去問關吉棟。
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作為家裡的老大,張娟很早就和母親一起應對生活的壓力。她曾經想過高中一畢業就進入酒廠工作,為母親減輕負擔。
可是,也隻是想想而已。除非母親願意把崗位讓她頂替,否則張娟就隻有等工廠擴招才有機會進廠。
還有一條路子就是能特招進市文藝隊。可是自己的家庭成分,讓這條路提前劃上了休止符。
雨水大緻猜出了張娟的想法。
這一世有了閻書勤的介入,何雨水沒有遭到原劇情的虐待,再加上有閻書勤的照料,何雨水的學生生涯總體來說是幸福的。
現在,和親爹的心結也解開了。幸福的人,總想着身邊的人也能幸福。所以她沒有對張娟隐瞞什麼。
早上,大家都洗漱完畢,在一樓服務台退鑰匙。閻書勤看着張娟有點發懵,何雨水打圓場道,“昨晚我一個人睡有點害怕,就讓娟子留下來陪我了。”
何雨柱不覺得懷疑,向張娟道了聲謝。他早上仔細打量過張娟,“長得還行,就是身段不如京茹。”何雨柱想着年後就要成親了,心頭一陣火熱。
閻書勤看向張娟的眼神有點意味深長,不過最終也沒說什麼。
衆人在招待所餐廳吃過早飯,就開始分頭行動。何雨柱兄妹倆去找何大清,正好今天休息日,何大清上午有空要看看何雨柱的手藝。
閻書勤繼續去找關吉棟,中午還有一頓餞行酒。
在路上默默的走着,張娟在閻書勤身後兩步的距離跟着,幾次欲言又止。她想說些什麼,可是少女的傲嬌讓她一下子不知如何開口。
溜達了大概十幾分鐘,閻書勤突然停住了,轉身看向張娟,意味深長的說道,“娟子,你是有啥事想和我說嗎?”
張娟被突然停下的閻書勤吓了一跳,擡頭望去,清晨的陽光從閻書勤背後揮灑過來,好像整個人從陽光中走出。
她有些晃神,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閻書勤還以為女孩子臉皮薄,求人的話不好意思說出口,就說道,“咱們邊走邊說吧。”說完讓開一個身位,示意張娟和他并排同行。
張娟答應了一聲,走在閻書勤右手邊。
“我聽老關說,你跳舞跳的很不錯啊。是學校舞蹈隊的領隊。”閻書勤決定自己先開口,慢慢引導。“他還說上次去看過你跳舞,穿着軍裝拿着槍,有種軍中花木蘭的味道。”
張娟有些失落,因為她的領隊已經被撤了。“跳的好有什麼用,我家成分不好,我現在連領隊都當不了了。”
“嗯,我也聽說了,說是你爹以前在果黨隊伍裡做過文書。”閻書勤有些惱怒道,“盡瞎胡鬧。以前那些被抓了壯丁進了果黨軍隊的人,反正之後在咱們部隊裡繼續幹的不是沒有。四大野戰軍,四五百萬人,裡面有多少果黨軍反正過來的。那些個白面書生,吃人飯不拉人屎的玩意,就知道整自己人。”
閻書勤一想起這個事就很生氣,他身邊有很多戰友都是從果黨軍隊中反正、投誠而來。而且,男人想盡快和女孩子引起共鳴,一個很直接的辦法就是一起痛恨某一個人或事物。
“閻大爺,您是這麼想的?”張娟覺得總算有人為自己家說句公道話了,心裡挺高興。“本來我爹是想留在部隊繼續幹的,可是放心不下我們一家子。那會我和寶金還小,媽一個人拉扯我們不容易,他就領了路費回家了。”
“淮海戰役的時候啊,我手下一個新兵蛋子俘虜了果軍一個團長。”說着笑了起來,對瞪大眼睛的張娟說道,“難以置信是吧?但這是真的。而且,那個團長還開着小吉普,帶着我們把他手下整個團都招來投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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