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曾經一直以為自己是院裡年輕一輩混的最好的人。
論工作,自己是八大員之一的放映員,工作有面工資又高;論學曆,自己是高中畢業,院内最高;論心機,除了院裡一大爺易中海和聾老太太,嗯,現在要加個三大爺閻書勤,其他都沒玩不過他;論家庭,自己娶的可是婁半城的獨生女。
這些條件已經高于全國九成五以上的人了。
可是真實情況是:論工作,一直都是放映員,副科一直提不上去;論學曆,何雨水據說很有希望考上大學;論心機,被兩位大爺壓制,有鬼主意沒地方使;論家庭,媳婦的确是膚白貌美,可是兩手不沾陽春水,家務活還得自己來。
再加上以前何雨柱時不時的揍自己一頓,許大茂覺得人生劇本好像拿錯了。
雖然現在有三大爺在,何雨柱很少動手了。
每天晚上做粉條,自己本就不願意去。老子是缺那點粉條的人嘛,下鄉放兩場電影什麼都來了。可架不住婁曉娥感興趣。
就好像吃慣了大酒店的人,突然去吃一頓蒼蠅館,婁曉娥每天過濾紅薯渣做的不亦樂乎。而且一起勞動過的人總是能有很多共同語言,婁曉娥一直想融入四合院集體,這次算是實現了。
每天院裡小孩子見到她都會叫句婁姨,白天也能和院裡的大媽們唠嗑打發時間。
有一天許大茂晚上下班回家,居然看到婁曉娥在炒雞蛋煮面條。雖然味道不是很好,許大茂邊吃變法牢騷。但難得的婁曉娥居然沒生氣,還說明天再去問問二大媽。
許大茂覺得很不對。
今天不上班,許大茂直睡到肚子餓了才起床。衣服穿好也沒去洗漱,抓起飯桌上的饅頭就啃。這是婁曉娥早上回娘家前留的。
昨晚婁曉娥就和他說過,今天要回娘家一趟,有好多話想和父母說。
許大茂琢磨着中午下館子吃碗碎肉面,然後再去大栅欄去逛逛。
吃完洗漱完推起自行車就出門,走出門看到牛屋外紮堆的小孩,心裡增添了少許傷感。人家的孩子都滿街跑了,自己的孩子還不知道在哪呢。
這婁曉娥的肚子就不是個能長莊稼的地,白費自己那些種子。
走到四合院大門,看到閻埠貴又在那收拾花草,打了個招呼,“閻老師,又在照顧你這些花呢。今天怎麼沒去釣魚啊?”
閻埠貴擡頭推推眼睛,“大茂啊,你這是準備出門呢。我的自行車被柱子借走了,今天沒法釣魚喽。”
許大茂很奇怪,“傻柱?他借自行車幹嘛?”
閻埠貴笑着,“你再叫他傻柱小心他又揍你,而且你還得賠禮道歉。”
許大茂有點心虛的往邊上看看閻書勤的屋子,按照這位爺的規矩,自己嘴欠挨揍了他不管。
“甭看,一大早就出門了。”閻埠貴笑嘻嘻的說。
“嗨,這不順口了嘛。”許大茂讪讪的笑着,“閻老師,何雨柱問你借自行車幹嘛?你也不怕他給你弄壞喽。”
閻埠貴笑着說,“不白借,一天3毛錢。再說今天人家是下鄉接對象去了,這可是大事。”
許大茂有點懵了,上周秦兆富來院裡他是知道的,隻是沒想到會這麼快就定下來了。
這也太快了吧,今天是準備領證了?許大茂眼珠子亂轉。
閻埠貴看在眼裡,收斂起笑容,說道,“大茂,這可是何雨柱的終身大事,你可别犯傻啊。”
許大茂聞言笑道,“哪能呢閻老師,我就是想着這也忒快了吧。他們今天是要去領證了?”
閻埠貴擺擺手,“那我可不知道,不過依柱子的條件願意娶個鄉下姑娘,應該不難吧。”嗯,要不是自己弟弟上心,柱子這輩子能不能娶到媳婦還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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