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進大院,還沒把自行車腳撐支起來,就聽見中院裡熙熙攘攘。
“得了吧,還下蛋呢,結婚這麼多年該下蛋早下了。”
“傻柱你這個王八蛋!”聲音中帶着一聲哽咽。
閻書勤眉頭一皺,知道何雨柱又嘴賤了。
聽聲音應該是婁曉娥,四合院中少數的心地單純的人。結婚多年一直無所出,已經成了一塊心病。
走進中院,一眼就看到何雨柱這家夥翹着二郎腿坐闆凳上一臉的不遜。院中一面八仙桌,上首易忠海一臉的鐵青,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右手位的劉海中也是揉着太陽穴,看樣子也是被氣得。圍繞八仙桌坐着一圈院子的住戶,老老少少都在嘻嘻哈哈的看熱鬧。
傻柱根本就不傻,這一手轉移視線玩的賊溜。
“柱子,向婁曉娥道歉。”閻書勤走進中院站定,先看着何雨柱說,語氣不容置疑。
何雨柱趕緊站起來,“三大爺,您來啦。”然後轉身對婁曉娥說“婁曉娥,我嘴賤,你别介意。我在這裡向你道歉。”婁曉娥轉過身去,揉着眼睛沒搭理他。
閻書勤走到八仙桌左手位坐下。問易忠海和劉海中道“怎麼個回事?我聽解成說柱子偷了大茂家的雞。”
劉海中說“老閻,這傻柱越來越不像話了。偷了許大茂家的老母雞不說,還頂撞我。我看你應該把傻柱抓回保衛科,不然咱們這文明大院的先進要保不住了。”
易忠海在一邊說道“柱子還隻是有嫌疑,老劉你先不要下定論。”看向閻書勤“老閻,你是廠裡的保衛幹事,這是你的本職工作,你怎麼看?”
怎們看,我坐着看。閻書勤心裡腹诽着。易忠海這老狐狸,明知道何雨柱不可能偷雞,這雞十有八九就是棒梗偷的。可是何雨柱是自己認定的養老人,秦淮茹是自己的養老備胎。手心手背都是肉,正愁不知道怎麼辦呢。正好閻書勤回來了,就把難題甩給他。不管最後結果怎麼樣,他都能以一大爺的身份出來打圓場。
閻書勤知道内情,但是流程還是要走的。
轉過頭去,問許大茂“大茂,你說是何雨柱偷你家老母雞,你是親眼看見了還是有什麼證據?”
許大茂急道“三大爺,咱們院裡除了我家就沒人養雞。我這邊雞被偷了,那邊傻柱就在炖雞,不是他還有誰?”想了想又說道“三大爺,您剛回來還不知道。剛剛傻柱還對我,對我,什麼來着,對,诽謗。我和娥子隻是暫時沒生孩子,他就诽謗我們生不出孩子。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閻書勤按按手,示意許大茂坐下。“嗯,我知道了。”轉頭問何雨柱,“柱子,你這嘴賤的毛病再不改改,以後就吃虧在這嘴上。老實交代,你炖的雞哪來的?”照理說,現在何雨柱已經沒辦法從食堂裡夾帶了,那這雞是哪來的呢?
“三大爺,您明見。我這雞是下午快下班時候讓馬華去菜市場買的,因為錢沒帶夠還隻買了半隻。我下班後在巷子口遇到馬華,他直接就交給我了。”何雨柱一臉的憨笑。“這不是雨水周末回家嘛,我當哥哥的給她弄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閻書勤瞅了一眼他腳下的砂鍋,盡管蓋着蓋子,但雞肉獨有的香味還是彌漫開來。這棒槌手藝确實不錯。
“把鍋端過來我看看。”閻書勤點了點桌子。
鍋上了桌,蓋子一開,那股香味更加濃郁了。閻書勤拿起鍋裡的筷子攪了幾下,眼睛一亮,把雞頭夾了出來,說道“大家夥都看看吧,這是隻公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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