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目的地,她獨留鬼哥一人在外面,自己憑借着驚人的演繹天賦,騙得鬼哥父母說出了自己兒子所在的醫院。“你到底想做什麼?”鬼哥見肆月從那棟高大的别墅中走出,眼神裡忽然多了些許警惕。“别問那麼多了,等你醒過來,所有的一切都會明白了。”她忽略他提出問題,拉着滿臉不情願的他又轉向另一個地方。夜已經很深了。鬼哥的情況有些特殊,所以他的病房一般人是進不了的。肆月隻能避開攝像頭和護士偷偷溜進去。門緩緩打開,像極了電影中的慢鏡頭,周遭一切都安靜的如同黑白的陌生電影。鬼哥看見幹淨的病床上,那個和自己長着一樣面容的男人緊閉着雙眼,身上插滿了各種儀器,似乎像是感應到了什麼一般,病床旁邊的儀器上,陸浮光的心髒脈搏跳動指數忽然開始增加了起來。肆月見狀慌忙想出去叫護士,卻被沉默良久的鬼哥面無表情的拽了回來。“沒事的。”他輕輕開口道,卻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說出了這句話。他從一個無神論者變成了一個鬼魂,而現在又看見自己的身體就躺在自己面前,所有人都會被這種情況震驚到不知所措吧,可他卻反過來安慰肆月。肆月轉身看見平靜的鬼哥,以及屏幕上慢慢平穩的數字。她悠着的心才算是落了地。她看見鬼哥慢慢朝着他自己的身體走去,他的手,他的肩膀,他的胸膛,身體的每一寸開始身體慢慢重合。她心中滿是複雜的情緒,她想象着鬼哥一會兒醒來,會不會激動地抱起自己。疑端經得鬼哥父母的同意,肆月會去醫院照顧陸浮華,鬼哥就會在旁邊各種飄,每當護士看見她對着一堆空氣說話的時候,眼神就會怪怪的。肆月掀開陸浮光的上衣,準備給他擦拭,卻看見他的腹部有着幾道觸目驚心的傷口,傷口已經長出了新肉。她以為他隻是腦袋受了撞擊,可是身體上那詭異的傷口明顯是人為的刺傷。難道有人要害他?!或許電梯墜落隻是個契機,在那之前有人想要他的命!門忽然間被打開了,肆月慌忙用被子蓋好陸浮光的身體。她擡眼看,來者不是巡房的護士,而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鬼哥做了一個“鬼知道他是誰”的表情後,沒發表任何意見。肆月卻見過他,在鬼哥家裡的那張照片上。男人看見肆月坐在那裡,臉上呀然的表情稍縱即逝,随即而來的是官方的笑容。他彎起眉梢,友好的開口:“請問你是……”“和浮光有過幾次交集,聽說他出了這樣的事,就來看看他。”她不敢把糊弄鬼哥父母那套拿來敷衍陳亮,他和鬼哥從小一塊長大,鬼哥所有的事情和人脈他都清楚,與其戰戰兢兢的撒謊,倒不如實話跟他說自己和鬼哥不熟。陳亮的眼神頓了頓,沒再繼續問下去。“你認識小淩嗎?”沉默了許久,肆月開門見山的問。陳亮的表情在聽到這個名字後,變得有些神秘叵測。他站起身來,身上帶着足以強壓一切的氣場。“你到底是誰?”肆月被她這樣的深色吓到了,不知道為何這個名字讓他如此失态。“你是記者?”他反問,仿佛帶着一身的兇殘,拉起肆月的胳膊往外拽。“抱歉,我給不了你想要的東西,還有這裡是醫院請你給浮光一些空間,他不是你們用來賺噱頭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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