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甯将榮歆帶回沈家時,許靜的牌局還沒有散,兩人去了奚甯的畫室,榮歆興緻高昂,奚甯便教了會她怎麼畫素描。
榮家有專門負責教榮歆榮恒姐弟倆畫畫的家庭老師,不過小孩子沒定性,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今天跟着奚甯,她倒是能靜得下心學。
沈玺走到畫室門口時,便看到奚甯握着榮歆的手教她姿勢,怎麼提筆用筆。
他腳步頓了頓,看了一會她認真的背影,才朝着兩人走去。
聽到他的腳步聲,榮歆興奮回頭喊道:“玺哥哥,你快過來,就坐在窗邊的凳子上,我要讓姐姐教我怎麼畫人像,快點坐下讓我畫嘛!”
沈玺不經意地又瞥了一眼奚甯,踱到她們畫架旁,悠哉哉道:“讓哥哥做模特有什麼好處?”
榮歆從随身攜帶的小包包裡掏出一根棒棒糖,遞給他,“喏,給你,這是我每天隻有一個的棒棒糖,我很寶貝的哦。”
奚甯垂着眸,一言不發。
沈玺沒有接,而是對奚甯道:“你要教的認真點,把我畫的好看一點。”
奚甯冷漠地擡頭看向他,“你到底畫不畫,不畫就走人。”
沈玺這才沒說話,走到窗前坐了下來。夕陽落下,窗外還留有一絲絢爛的色彩,少年的側臉,優美的像上帝親手捏造,微風吹過,窗簾的白紗輕輕拂動他的黑發。
奚甯心無旁骛地構圖,握着榮歆的小手,一筆一筆勾勒出了他冷俊的面部線條。
一大一小兩個女孩一邊讨論一邊畫,畫完後,榮歆如獲至寶,興奮地将畫捧到了沈玺面前炫耀,“玺哥哥,你看呀,我也跟姐姐一樣有畫畫的天賦哦!”
沈玺接過她手裡的素描畫,目不轉睛看了好一會,才收起畫,懶洋洋地說:“是還不錯。”
榮歆深受鼓舞,又提出要自己給奚甯也畫一幅。
可惜還沒動手畫,保姆就接到許靜的吩咐,女主人牌局還有一會才散,保姆得先帶她回家了。
榮歆隻好帶着今天收獲的畫冊彩筆,戀戀不舍地跟奚甯還有沈玺說了再見。
小家夥走後,剛才熱鬧的畫室瞬間就安靜了下來。
奚甯收拾了一下剛才的畫具,将之前沒有畫完的那幅油畫拿出來繼續畫。
這幅油畫其實是她老師介紹的約稿,買家出手不菲,這是她重要的收入來源之一,開學前她必須得圓滿畫完。
所以她對還在畫室裡的沈玺下逐客令,“我現在需要安靜的環境,你能不能去你自己的房間。”
這間畫室,是沈玺12歲時跟沈霖提要求,打通了兩間客房改造出來的。
奚甯還記得,當時沈霖聽到沈玺這個要求時,雖然答應了下來,可看向自己的目光隐藏不悅。
從那以後,她盡可能地疏遠冷淡沈玺。
沈玺對此嚴重不滿,兩人開始經常發生冷戰和矛盾。
沈玺通常是認輸的一方,因為在他耍幾天酷酷脾氣後,奚甯對他仍沒有絲毫遷就,還是那副冷漠不理他的樣子。
他就再也冷戰不下去,選擇向她低頭讓步。
像剛才在甜品店發生的戲碼,在他們之間是司空見慣了的。
沈玺拿着那幅素描畫,不緊不慢走到她跟前,悶悶地問:“你還生氣嗎。”
“你現在離開,我的氣就會小一點。”
奚甯低着頭調顔料,看都沒看他一眼。
太陽落了下去,室内光線開始黯淡,沈玺也沒說什麼,隻是上前幫她打開了台燈。
奚甯這才瞟了他一眼,台燈的光線照在他冷俊青澀的臉上,立體分明,他的眼睛黑秀又清澈,熠熠生輝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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