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走下樓,那女人嘴上說:“原來是這樣。”護衛出去了,她已經用輕快的步伐走上樓梯,道:“我剛才不知道你是誰,還以為你是亂闖進來的。我叫唐琪。”她道:“參謀長讓我來辦點事。”唐琪面帶笑意,踏上樓梯站在她面前說:“你是成南的秘書,你長得真漂亮。對了,你吃飯了嗎?我今早就出去了,這裡什麼都沒有。”她說了句:“我吃過了。”唐琪好像有些失望似的,但還是邊說邊将她拉下樓,道:“我買了點吃的,本算當晚飯,既然今晚你住在這裡,就陪我一塊兒吃吧。你不知道,我一個人住在這裡沒有朋友,也沒人陪我說話,可悶死了。”她已經被挽下樓。唐琪把她拉到飯桌前,又去廚房拿了兩隻碗,把自己買的面條分成兩份,說:“就當是夜宵。”她沒法推辭,因為唐琪很熱情,于是安分坐下了。她看了一眼唐琪,唐琪坐下執起筷子,覺得她待人毫無心機,給人一種親切感。她大緻猜出這位女子的身份了,然後又想起什麼,問道:“你剛才說的“成南”是誰?“唐琪吃着面條,說:“哦,就是你們參謀長的小字,他小時候就叫成南。”成南——她低頭吃了幾口,若有所思的模樣。唐琪見她心不在焉,可能彼此都不熟悉的緣故有些生分,她此時擡起頭見唐琪盯着自己看,又覺這裡氣氛很是尴尬,然後不好意思地問:“你是參謀長什麼人?”她是無意問出來的,可唐琪卻有些别扭,眼神飄忽,說辭也有些含糊:“我們從小就認識,而且,他說過會來看我的,會跟我把話說清楚。”話已至此,這份關系已是簡潔明了,她再不識相也不會猜不出來,唐琪的眼裡閃着亮光,臉上流露出的是女兒家的羞澀。然後終于說起正事,唐琪問她:“你來這裡是什麼事?”她放下筷子,摸了摸口袋,這才發現适才洗澡的時候把東西都拿了出來,她推開椅子道:“我放在桌子上了,等等,我上去給你拿。”唐琪坐在那裡等,她将懷表拿了出來下樓給她,說道:“這是參謀長讓我交給你的。”她站在那裡把東西交給她,可誰知唐琪的從她手裡拿到金懷表的那一刻,慢慢地臉上的神情變得難以言喻,下一刻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問她:“這是他讓你給我的?”她幾乎吓了一跳,唐琪的眼神裡有些許凄惶不安之色,她緩緩點頭,不知出了什麼問題。聽得唐琪不斷搖頭,嘴裡說着:“不可能……這不可能……”然後在原地走了幾步,轉過身來道:“他說過會來找我的,最後他隻讓别人把這塊表還給我?他還跟你說過什麼?”她搖頭,道:“沒有。”她突然不知道怎麼是好,唐琪已經繞過她跑上樓梯向着電話桌去,聽她在樓上問她:“他人現在在哪裡?”她反應過來她說的“他”是指誰,她在樓下道:“你打電話也沒用,他人應該已經在火車上,他要去外港。”隻聽樓上即刻發出一聲響亮的聲音。是話筒從唐琪手上滑落掉在地上,随後那隻金懷表也從她手裡掉下去。她震驚的回過頭說:“你說什麼?!”她吓得肩膀一顫。唐琪愣了幾秒,毫無預兆的蹲了下去,雙手捧着膝蓋,把頭埋在臂彎裡。唐琪的舉動吓壞了她,待她緩過來她跑上上樓,隻能聽到唐琪的哭聲。她手心捏了把汗,不知該怎麼去勸慰,也不知道她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她想了片刻,蹲下去和她說:“唐小姐,你别着急。明天一早參謀長到了那裡,你就可以聯系到他的。”唐琪似是聽不進去一般,在那兒哭了好久,聽她說了那句話哭得更兇了,一直搖着頭,嘴裡好像還在說什麼,她也聽不清。這令她很為難,她勸說很久,最後隻能等到她哭聲漸停,把她扶進房間。她出來後靠在門上,大大喘了口氣,她也多少猜到了些。想到陳晔平讓她來這裡居然做的是說客,處理他的私人事,就起了些恨意,暗自心裡咒罵了他幾句。等門裡面最後一點哭聲消失了,她輕聲輕腳回到自己房間。就這樣,一覺醒來天微明,她便離開了。她還是有些擔心唐琪的,她走之前敲敲開門看到唐琪睡在床上,像是哭累睡着了,她籲了口氣,輕輕帶上門,離開這裡。北方近來幹燥,天氣逐漸也變得冷了。她隻穿了單薄的衣服,出來後一股冷氣襲上身體,不覺打了個哆嗦。清晨的山間新鮮的空氣讓人為之清醒,車子往山下開,司機睡了一覺有了精神開得也更快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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