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就是她最終的命運嗎?程鸢心情忐忑,手腳冰涼,扭頭看到身邊餍足酣睡的男人,腿一抖,将他踹下了床。“砰!”霍昭譽正美美酣睡着,猛然摔在了地上,痛醒了,沐浴在晨光中的俊美容顔乍然繃緊,眼神裡一閃而過的陰戾,隻在迎上程鸢驚顫不安的眸子時,溫柔下來,帶着點純然無辜:“老婆,你為什麼踹我?”程鸢坐在床上,将他細微的表情變化看的分明。她知道自己是被騙婚了,男人的溫柔文雅都是假裝出來的。當然,她不會作死地拆穿他的真實面目,為了保住小命,還得配合演戲。想着,她皺起眉頭,抱着小腿,假裝痛苦地說:“老、老公,我、我腿抽筋了。剛剛對不起哦。”果然,男人心疼了,火速爬到床上,給她捏腿。他力道适中,手法得當,在伺候人方面從沒讓她失望。是了,隻要霍昭譽想,他會是個溫柔體貼的好老公。前提是她初戀白月光的事藏好了。程鸢回憶着書中白月光男主出現的時間,應該是她新婚的第二天,霍老認了私生子徐朝陽進門,還改名霍朝陽。說來,這個霍朝陽能認祖歸宗也虧了她。程鸢出身低微,長相普通,除了本人有點小勵志,自大學期間創業,靠着賣水果拼盤起家,後來開奶茶店,接着轉型開餐館,六年奮鬥成了擁有13家餐館的小富婆之外,沒什麼可取的。而霍家,申城第一豪門。祖上據聞是皇商,專供茶葉、絲綢,綿延到了現代,轉型做了房地産,一家獨大,後來聯姻馮氏,進軍餐飲業、娛樂業,迅速建立了一個多産業融合的龐大商業帝國。霍昭譽作為這個帝國的唯一合法繼承人,婚事可想而知,慎之又慎。但霍昭譽愛上了程鸢,一個平民之女,還娶了她。切切實實的低娶中的低娶,門不當戶不對的。霍老跟霍夫人反對過,但都沒強硬過兒子。最後,鬧得父子、母子失了心。程鸢想到這裡,覺得自己竟然還是個紅顔禍水的角色。正自嘲着,嘴上一熱,霍昭譽熱情似火地吻了上來。一番熱吻過後,程鸢才推開他,大口喘氣:“你、你消停點啊!”這精蟲上腦的家夥,也不怕死在床上。“誰讓你勾我?”霍昭譽摸着她飽滿殷紅的唇,湊到她耳邊,低聲問:“你剛剛笑什麼?老公伺候的你舒服不?現在才回過味來?”這話可真沒臉沒皮了。程鸢聽得面如火燒,忙轉開了話題:“别鬧了,幾點了?你快起來!”她被一連串發生的事刺激過頭了,差點忘記今天是新婚第二天,還要拜見公婆。霍家豪門大族,規矩重,這麼晚起床,指不定被認為拿喬呢。等等,按着書中的記憶,“她”也确實拿喬了,知道霍家父母不喜歡她,也不上趕着讨巧賣乖,更是在不久後撺掇着霍昭譽搬出了霍宅,從此跟霍家父母更加離心。而她這個罪魁禍首,哪裡能得好?當霍母知道她跟私生子霍朝陽有過感情後,就制造機會讓兩人見面,還次次被霍昭譽抓個正着。霍昭譽本就對她有着不正常的占有欲,知道這件事後,就更加變态了,以緻她後來過着近乎被□□的生活。萬事萬物相聯系,這麼抽絲剝繭下來,這個婆婆得罪不起。程鸢借着書中記憶分析完畢,果斷下了床,但她才經過新婚夜,早上又被狠吃了一番,這會兒身體還軟着,腳一下地,就沒了力氣。她又羞又囧,瞪着床上朝她壞笑的男人,恨不得一腳踹飛他。“你、你,抱我去洗澡。”她裹着床單,半跪在床邊,開始使喚人。霍昭譽見她可憐又可愛的模樣,笑着說:“叫老公。”程鸢咬牙切齒:“老公。”霍昭譽滿意了,光着身體抱她進了浴室。兩人在浴室洗了個澡,再出來時,程鸢腿腳更軟了。霍昭譽把她放到床上,給她找衣服,穿衣服。程鸢本來還不好意思,可想一想,他們是夫妻,坦誠相待過,負距離接觸過,那麼再親密的事也不為過。于是,她心安理得地坐在床上,讓他伺候着穿了衣服。半小時後兩人終于慢吞吞下了樓。客廳牆壁上老式的西洋挂鐘,指針已經指向了八點。穿過客廳,到了餐廳,霍家父母還在等他們用早餐。他們端坐着,年過半百,但都保養得宜,看着像是四十出頭,尤其霍母,穿着一件改良版的藏青色旗袍裙,勾勒着豐、乳肥臀,端得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隻是,夫妻倆都僵冷着一張臉,隔着長桌,相對而坐,一言不發,氣氛很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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