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昭然最愛聽這種八卦,尤其是兩個男人之間的八卦,給他一把瓜子一個果籃他能跟聽評書似的聽一下午,剛好沈禮這兒旁的東西沒有,就這些小零嘴多了去了,隻見章昭然半躺在沙發上,右腳擱在自己的左大腿上,悠哉哉地跟着評論:“江凜哥臉皮薄,你當人家護士面兒把人調戲過了他當然沒臉見那些護士了。”
沈禮沒覺得這是個問題,道:“他有我就夠了,要臉做什麼?”
這話乍一聽還挺有道理的,章昭然吐了吐瓜子皮,用自身的慘痛安慰着沈禮:“你們好歹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我這兒八字還沒一撇呢。”
作者有話要說:
沈禮:我男人怎麼越來越不耐撩?
姐夫你看着辦
沈禮不是個喜歡聽八卦的人,當年在u國聽的八卦也都是harry扒給自己聽的。什麼房屋隔壁住的美女天天每周都帶不同的男友回家蓋着棉被睡覺,什麼酒吧裡來了一個很帥的客人給小費給的很大方,什麼自己打工的快餐店的老闆趁自己不注意的時候少給了兩塊硬币等等諸如此類的八卦,harry都跟寶似的藏在心裡等得空兒的時候扒給沈禮聽。
沈禮到現在也覺得harry八卦别人的樣子很特别。他會攢錢去快餐店買一個可樂杯,然後在接可樂的時候接得滿滿當當,拉着沈禮坐在最靠裡的挨近廁所的位置,然後十分珍惜地掏出店裡昨天剩的三明治,分給沈禮一半,慢悠悠慢悠悠的啃一口,然後開口:“bald,doyouknow……”
沈禮不是江凜,沒有能力從小接受好的教育,有好的家庭,有可以交心的朋友,有不用計較着分毛的零花錢,他日子過得緊巴巴,稍微敢買點日用品的時候是他逃到w鎮的時候。沒了福利院的條條框框也沒了繼父無理由的怒打和侵犯,他終于能通過打工賺取點尊嚴。即便他還是不習慣每天把自己收拾的幹幹淨淨。
w鎮很小,小到幾個小時就能把它轉完,可w鎮很缺少願意幹勞力的,起早送晨報和牛奶,幫餐館采購新鮮的食材,晚上去餐館洗完盤子以後再去酒吧做做工,充實的一天下來能攢下不少錢來,這吃食還都是兼職的地方包,日子算是過的滋潤。
那個時候陽光也很好,跟今天外面的陽光相差無兩,幹淨透徹又明媚,像是百合花花蕊的顔色。
沈禮十分難得地像趁這樣好的天氣聽聽章昭然的八卦,于是微微地挪動了一下身體,像是擺了個正襟危坐卻還沒那麼嚴肅的姿勢,他問:“還沒成?”
章昭然深深地歎了一口氣,仿佛碰到了堅不可摧的堡壘:“他簡直就是我的克星。”
沈禮饒有趣味地問:“怎麼講?”
章昭然攤了攤手:“我把我自己的私房錢理了一下,小十幾萬全部給他做了理财,想着借此隔三岔五地約他吃個飯親密親密,誰曾想除了工作時間以外的其他時間我一個都約不上。”
沈禮看他顧影自憐的小模樣挺好玩兒,就模仿着他的語氣重複了一遍:“一個都約不上。”
章昭然還沒反應過來,就聽他極其正經地問:“沒試過圍追堵截嗎?”
這事兒江凜無論如何都幹不出來,那人是貴公子,骨子裡帶着貴氣,正派的王子風。章昭然就不一樣,看着就像八大胡同裡出來賣的,一看就不正經,什麼馊主意都能想得到什麼事兒也都能幹得出來。
好在章昭然同志對于自己的認識十分深刻,一點兒也不覺得圍追堵截這詞兒用在追男朋友身上有什麼不妥,大大方方地回答:“試過,沒堵住,他說我要是想潛規則的話找别人。”
沈禮點點頭,竟還有幾分贊賞:“還挺剛。”
章昭然剝開一個核桃塞進自己的嘴裡,上下嚼了兩下又呸呸兩聲吐了出去:“你吃的時候小心點兒,有壞的。”
沈禮應了一句以後又問:“那你打算怎麼辦,不追了?”
左右章公子永遠不缺枕邊人,等這新鮮勁兒過去以後恐怕連周子緒姓甚名誰都記不清了。
章昭然一聽這話就跟炸了毛的貓似的擡頭看着沈禮,義正言辭道:“怎麼能追到一半就不追了呢!”
“追不上還追啊?”
章昭然質問:“那合着江凜當年你追不到的話也就不繼續追了?”
沈禮的唇向上勾了勾,好像是笑了,帶着幾分得意自滿:“他不需要我追。”
“是自己羊入虎口?”章昭然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啧啧兩聲:“沒想到江凜哥還有這麼一面。”
本來想靠着這麼一激多套出點八卦來,誰曾想坐在病床上的沈禮倒是閉緊了嘴,一句都不肯多說了。
章昭然心裡頭念及着自己可望不可及的周子緒,沒多久又出起了馊主意:“我叫他來看看你吧。”
沈禮此時還正單手玩着吃雞,一槍爆頭:“來幹嘛。”
章昭然渾水摸魚:“來看望病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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