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破車子,磕我腦袋了。”梁苫沒好氣地就着坐在地上的姿勢賭氣發洩般踹了踹江緒的車後輪,才慢吞吞站起來。“……”江緒簡直要被氣笑了,“你碰瓷還是撒潑呢?還講不講理?沒看我的車一直停着沒動?用意念磕的你?”“我也沒說它主動磕的我,哪裡有問題嗎?”她揉了揉被磕到的額頭,郁悶地去扶自己的小綿羊。又覺得丢人!她騎着小綿羊在開奧迪的江緒旁邊旁邊本來氣場就被壓住,現在還出這種糗。她忿忿在心裡腹诽懊惱。小綿羊在她的拉力下,起了半個身子,墜墜之後,又落回地面。梁苫有點洩氣。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她沒吃早餐的情況下一般力氣會明顯比平常小不少,一直以來都是這樣。“那誰?”她扭頭看冷眼旁觀的江緒,皺巴着臉,氣場矮了兩米,“你幫我把車扶一下。”江緒紋絲不動,“給工錢嗎?”這難道不是舉手之勞的事情嗎?工錢?也拉得下臉來問?!梁苫驚訝地張着嘴,反應過來,不滿地瞪大眼睛,“你趁火打劫?”“你有錢給我劫還是有色給我劫?“江緒涼涼開口,還是兩步過去。”讓開。”他踢踢梁苫的腳,看她往旁邊站了站,彎腰把車子輕松提起來。梁苫在一旁盯着,有點震撼。所以說,在力量上,男女之間真的相差懸殊。小綿羊的重量大概在50kg至70kg之間,她九十斤出頭,還不及一輛小綿羊的重量。她沒扶起來的車子,在江緒手裡輕得仿佛一瓶礦泉水……按這麼類比,其實江緒完全有實力把她騰空拎起來丢出去?梁苫咽了下唾沫。她突然覺得自己可能要重新審視一下江緒了,他動口不動手的風度也完全值得他發揚下去。跟江緒扯皮耽誤了點時間,好在趕到場地的時候,劇組的人也剛來沒一會兒,還沒開始拍攝。他們這個微電影不複雜,開拍沒多少天,拍攝内容已經過半。現場沒有大牌,真正算貨真價實的演員的也就梁苫,大家相處幾天了,也沒什麼講究,自在得很。準備工作還差一點,梁苫搬過一張小凳子坐在一旁背台詞。即便是正兒八經拍劇時,梁苫也是用的自己的聲音,跟藝術家們比自然還存在很大不足,但跟年輕的演員比,她的台詞功底還算是可以。但背後的付出都是反反複複背台詞,直到記得滾瓜爛熟。演習時要投入感情才能演得入木三分,分心去回憶台詞,必然會分散一部分注意力。演員不能全身心投入到那個角色裡,又哪能把角色演繹出真情實感?台詞脫口而出,整個人融入到那個情境裡,才能達到更好的效果。她是不紅,但這點思想覺悟還是有的。嘴裡念着的這幾句結束,劇本這頁就見了底。她往數目不多的工作人員那邊望了眼,收回視線翻過下一頁。“梁苫姐姐。”身後一道細膩柔軟略顯陌生的聲音輕輕柔柔傳過耳膜。“嗯?”梁苫應着,好奇回頭。一個個子嬌小,笑容甜美卻又隐隐透着拘謹的女孩兒正朝她過來。她也是工作人員嗎?沒有印象啊。梁苫有點懵。約莫是看出她的困惑,女孩兒先自我介紹起來,“梁苫姐姐好,我叫南茗,是導演學長他們低一年級的師妹。”梁苫恍然大悟“噢”一聲,繼續懵逼臉。這個南茗是誰是她好奇的一部分,可她這麼來找她又是為什麼呀?“這個作品原來的攝影師是我學姐,她昨晚腸胃炎進醫院了,今天過不來,便讓我過來試一試……”“噢~”梁苫尾音拉長,恍然大悟。這次是真的懂了。簡而言之,就是今天會換眼前的南茗來當攝影師的意思嘛。“加油。”她朝南茗彎了彎眼睛。這一段時間經曆的事情太多,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在人前裝穩重大氣,她似乎都不記得該怎麼擺出很有身份地位的架勢了。南茗睫毛顫了顫,黑圓的眼睛有點亮,抿着嘴唇笑得有些腼腆,白皙的臉蛋泛着淡粉。“我沒有正經拍攝過微電影,所以拍之前我想過來問問梁苫姐姐有沒有什麼需要我注意的。”“沒有。”梁苫果斷搖頭,“你按照你的想法拍就好啦。”反正她哪個角度都美!南茗有稍許的愣神。梁苫,是真的沒有外界傳得那麼不堪。舍友有關注娛樂圈的,之前在宿舍提過張艾達和梁苫的事情,聽得多了,她幾乎也聽懂了個大概。但聽懂是一回事,并不好做評論。娛樂圈真真假假太多,爆出來的消息并非完全如旁觀者所知道的那樣,或許隻有當事人清楚事情真相是什麼,那麼多糾葛是非,說白了都是背後資本和靠山的抗衡,并非全部,但一些被全網黑的人,如果不是炒作走黑紅之路,也不排除其實隻是簡單的胳膊擰不過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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