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哪個是好吃的好玩的,哪個是有樂子的,再不肯去鑽研了。可是練字這個事兒,一日不練是一日的事兒,拿着筆的她,忍不住瞟一眼二爺的臉色,皺了皺鼻子,“磨墨。”得,氣場要有,得找個書童,馮二爺是也。馮二爺倒是好耐性,親自挽起來袖子,當真是站在一邊磨墨。等着好了,那祯禧深呼吸,毛筆細細的在硯台上勾了幾下,沉着氣一氣呵成,寫了個女。自己看了都心虛,剛要申辯幾句,背後一暖,馮二爺到底是練家子,隻從後側方懸着她的手腕,捏着毛筆,提筆揮墨。一個婚字躍然紙上,那祯禧再大方的人,這戳破窗戶紙的事兒,也不得不承認了。知道他就在後面,挨得很近,她就不動,隻扭過頭去,臉對着臉,她的額頭蹭了他的鼻子一下,“表哥,你解釋一下。”解釋一下,是幾個意思呢?人家結婚都有表白,她想着自己合該也應該是有的。馮二爺沒想到她竟然調皮至此,“自己看,覺得是什麼意思呢?”那祯禧裝模作樣的扭過頭去看一眼,放下來筆,“什麼意思?我尋思着,難道是表哥養不起我了,想着把我嫁出去了。”沒說完,腰間就被結結實實的擰了一把,馮二爺再聽不下去她滿嘴裡面跑火車,從來沒有這麼佩服北平人能說的。“壞心眼的丫頭,要吃皮鞭是不是?”那祯禧老老實實的站着,但是眼神一點兒也不老實,“表哥不妨解釋一二,我天子驽鈍,比不得表哥風姿綽約。”學的國語典故,橫七豎八的在房間裡面飄蕩,全都是打趣兒的話,那祯禧是膽子真大,脾氣也真夠硬氣。來二去的眉來眼去馮二爺實在是沒忍住,去捏了她的臉,就看這丫頭害羞不害羞。那祯禧就讓他捏一下臉,還要說着俏皮話,“表哥記得今晚多洗手,手上帶累了我的香粉兒。”馮二爺手還在她臉上,這個年級的丫頭臉上,沒有一個是不好看的,都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的,嫩的很,滑的很。他自诩情場老手,竟然沒見過她這樣的,十裡洋場上,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呢,他隻覺得那祯禧,再怎麼懂事兒有規矩,遇上這樣的事兒,隻管紅着臉就是了。實在是出人意料,不由得下了一點兒大力氣,她就開始躲了,“多大仇怨,表哥是看我不順眼是不是,是不是就要把喔嫁出去了。”這小嘴兒,今日裡竟然格外的氣人,“誰要你,也就是我了。”那祯禧撇撇嘴,“您這麼嫌棄,我自去跟姨媽說了,找個别人家去。”說着就要扭着身子走,被馮二爺一把拉住,“怎麼會嫌棄呢?誰有那麼大膽子,祯禧,我等你許多年不是。”最後一句話,說的那祯禧起來一點兒愧疚。是啊,等了許多年,不然依着這個年紀,孩子都要有了,所以他急,那祯禧是知道的。“我馬上就要生辰了。”四目相對,那祯禧含笑說了這麼一句,明亮的大眼睛,裡面春水一潭,此情此景之下,馮二爺想着合該是去親一下那櫻桃小嘴兒的。哪裡知道劉小鍋家裡的竟然是催命一般的拍門,“二爺,二爺,姐兒該去睡了。”聲音那麼洪亮,那麼硬氣,其實在門外苦巴巴的。看着人出來了,劉小鍋家裡的才松了一口氣,适齡男女的,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兒上壞了規矩,又看了二爺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好似看着什麼餓狼,“二爺,我們先回去了。”等着人走了,馮二爺洗了澡,又去換了睡褲,心想一個個的,都當我是老虎不成,到點兒竟然還有人來敲門的。躺在床上不由得笑,這孩子,到底是大姑娘了,不是小時候了,有人來看着,是好事兒不是。到底是沒睡着,起來開了燈,自己在紙上思量片刻,終究是提筆寫下來一串兒東西,一氣兒寫成了。程的,“庫房裡面漆器成套的是沒有的,想來姐兒愛京做的玩意兒,讓管事的去找京做的工坊去。”“看着辦,不惜錢力。”得,有錢的就是爺,馮二爺不差錢。結果剛出門,劉小鍋看着眼前的人,隻覺得是晦氣,竟然是慶林春的趙三小姐。巧了,慶林春也是做漆盒子的,不過是南邊的工,不是京作的。京作的東西,大氣,而且不惜用料,很是磅礴,其中最精湛的作品就是宮作的,以前的皇宮造辦坊就是這麼來的,能工巧匠無數,處處可見皇家氣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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