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正說着話,身邊忽然傳來一聲驚呼聲,歐陽逆雪急忙轉頭看去,就看一輛車不知道什麼時候停在了馬路邊上,車門一開,就把站在馬路邊的呂倩雅拖到了車上。歐陽逆雪一個箭步沖上去,還是晚了一步,車門已經關上了。歐陽逆雪恨了一下,完全沒想到竟然就讓呂倩雅在自己身邊被人劫走了。但是她實在來不及多想,急忙伸手攔了一輛出租跟上去,前面的車子行駛在馬路上,連拐了幾個彎,一直近了一處偏僻的地方。歐陽逆雪叫的出租車看地方越來越偏僻,執意不肯再往前走,歐陽逆雪看前面的路也很糟糕,路邊擺滿了鋼筋之類的東西,無奈下了車,晚上的月色不是太好,天光中看去地上一片暗影,歐陽逆雪一腳深一腳淺的向前走去,隻是還不是太完,大約就是十點多的樣子,但是這裡靜悄悄的沒有一個人。歐陽逆雪在這個地方繞了一圈,才發現這裡是一個建材廠,剛剛那輛車子,就停在前面不遠的地方,歐陽逆雪急忙趕了過去,車子裡卻沒有人。歐陽逆雪警惕的繼續向前找去,隐約間卻聽到一陣聲音,歐陽逆雪急忙喊了一聲:“小雅,你在哪兒?”聲音大了起來,果然是呂倩雅的聲音,但是似乎被堵了嘴巴,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歐陽逆雪聽着聲音傳來的方向,跳上了一推鋼筋上,放眼看去,鋼筋一邊是一個土坡,土坡下面是一個小空地,呂倩雅就倒在地上,掙紮叫喊。歐陽逆雪不假思索的跳了下去,跑到了呂倩雅身邊,急忙把她扶了起來,去掉了塞在她嘴裡的破布,呂倩雅馬上說:“小心上面。”歐陽逆雪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砰然一聲巨響,她整個人瞬間都被籠在了黑暗中。呂倩雅也被籠在了黑暗中,她的手被反綁在身後,巨響後,眼前頓時黑的伸手不見五指,她奮力動了動,觸手卻感覺到一片冰涼,呂倩雅緊張不已,輕輕叫了一聲:“親愛的。”身邊卻隻有急促的喘息聲。這是一個小型的集裝箱,就在歐陽逆雪去救呂倩雅的時候,對着她們當頭罩了下來,歐陽逆雪有幽閉恐懼症,在這一瞬,幾乎連心髒都痙攣在一起不能跳動,呂倩雅也很害怕,但是聽到歐陽逆雪急促的呼吸聲,她奮力挪動身體,終于身體碰到了歐陽逆雪的身體,歐陽逆雪背靠着冰涼的金屬壁痙攣成一團,感覺到呂倩雅靠過來的身體,她條件反射的一把抓住了呂倩雅。呂倩雅自己心裡也慌了,挨着歐陽逆雪,緊張的發抖,嘴裡卻說:“親愛的,沒事,我在這裡呢。”歐陽逆雪本能的抱緊了她,就像是溺水的人緊抱着救生圈一樣,呂倩雅極力壓制着自己的恐懼,把臉頰貼在歐陽逆雪的臉頰上,感覺到歐陽逆雪的肌膚冰涼的沒有一絲溫度,她急忙柔聲說:“沒事的,沒事的,親愛的,你放松一點,這裡沒那麼可怕。”歐陽逆雪聽着她柔柔的聲音,身體似乎有一點放松了,卻還是緊緊抱着她,身體也在顫抖,痙攣的手指深陷進呂倩雅的手臂肌肉中。呂倩雅的心情卻漸漸平靜了下來,她忽然發覺歐陽逆雪其實也就是個女人,無論表面上看上去有多強大,實質上不見得就比普通女人強大多少。感覺着全身都在發抖,因為恐懼連聲音都發不出來,呼吸都急促的似乎透不過氣一般的歐陽逆雪,呂倩雅心裡充滿了疼惜,一直用臉頰摩擦着歐陽逆雪的臉頰,說:“親愛的,我在這呢,親愛的。”集裝箱卻又提起來了,眼前出現了一台起吊機,随即一個人從車上跳了下來,呂倩雅看那人玲珑纖細的身材,因該是個女人,打着短發,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小夾克,面部輪廓看上去挺秀麗的,奇怪的卻是她在夜色裡也戴着一副淺咖色的墨鏡。呂倩雅緊張的看着這個女人走了過來,偎着歐陽逆雪,連聲音都不敢出。女人走了過來,蹲在了她們面前,然後摘下了眼鏡,呂倩雅這才明白她為什麼在夜裡也帶着墨鏡,因為她一隻眼睛瞎了,帶了一隻黑色的眼罩,完好的一隻眼睛冷冷的看着呂倩雅,看的呂倩雅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來。女人卻伸手拍了拍歐陽逆雪的臉頰,說:“我們又見面了,現在感覺怎麼樣?”歐陽逆雪身體還在發抖,蜷縮成一團,還像透不過起來一般劇烈喘息着,月光下臉色更是蒼白的吓人,冷汗浸濕了臉頰邊的碎發,貼在她的臉上,眼神裡的驚慌還未退去。女人忽然笑了,柔聲說:“看你這樣子,真可憐。”歐陽逆雪的情緒慢慢才平複了一點,盯着眼前的人說:“孫之涵!你想怎樣?”來的人原來是孫之涵,孫之涵看着她看着自己的眼神裡全是仇恨,忽然笑了,說:“幹嘛這麼仇視?我可是天天想着你念着你呢,你紮瞎了我一隻眼睛,我都沒恨你。”歐陽逆雪卻突然一拳向她迎面打了過去,孫之涵微微仰頭,伸手便擒住了歐陽逆雪的手腕,笑說:“我隻是開個玩笑而已,何必這麼生氣?”一邊的呂倩雅突然憤怒了,大喊着說:“這叫玩笑?她有幽閉恐懼症!你肯定是知道才這麼幹的!”孫之涵眼神一變,揚手就要對呂倩雅扇過去。歐陽逆雪本能的掙脫了手腕,伸手把呂倩雅護在身後,恨聲說:“你敢動她!”孫之涵眼神越發冷清了,賭氣一樣伸手去抓呂倩雅,但是不等她抓到,歐陽逆雪已經一腳向她掃了過去,孫之涵急忙向後躍開,歐陽逆雪随即從地上一躍而起,又一腳踢向孫之涵,孫之涵伸手擋開,在這同時,也一腳踢出,踢在了歐陽逆雪立在地上的那條腿上,歐陽逆雪痛呼一聲跌跪在地。孫之涵冷笑說:“你現在差勁多了。”歐陽逆雪狠狠的咬了咬牙,說:“你要怎樣你隻管說好了。”她現在完全不是孫之涵的對手,何況身邊還有一個呂倩雅,歐陽逆雪忍了這口氣,隻是不想孫之涵去傷害呂倩雅。孫之涵卻笑說:“你以為我要怎樣?”她眼神裡充滿了暧昧的光芒,俯身看着歐陽逆雪,伸手輕輕撫着她清秀的面頰,繼續說:“再回味一下在沙漠裡時的激情怎麼樣?你放浪的樣子真得很迷人呢。”一邊的呂倩雅聞言,眼神裡充滿了詫異,看着歐陽逆雪輕輕說:“親愛的……”歐陽逆雪突然憤怒了,起身一拳就向孫之涵打了過去,她本來伏在地上,這一拳出其不意,而且用盡了全身力氣,又狠又快,孫之涵防備不及,被這一拳打得到退出好幾步。歐陽逆雪随即跟進,又一腳向孫之涵踢過去,孫之涵卻隻是左躲右閃,也不還手,一邊躲閃一邊說:“你不會這麼快就忘情了吧?”她知道用不了多久歐陽逆雪就會累垮自己,果然沒用多久,歐陽逆雪的速度明顯慢了很多。孫之涵這時才出手,一把擰住了歐陽逆雪的手臂,把她的手臂反擰在身後,把她推着貼在一邊的集裝箱壁上,在她耳邊說:“你有多恨我?”歐陽逆雪用盡全力想掙紮開,卻被孫之涵死死按着。孫之涵全身都貼在她身上,用身體緊緊擠住她,不給她留一點掙紮的空間。歐陽逆雪已經體力不支了,掙紮中,她感覺到孫之涵的緊貼着自己的胸口裡面那顆心髒在劇烈的跳動着。歐陽逆雪更加憤怒,嘶吼着說:“我有多恨你?我恨不能把你食肉寝皮,用你的血祭死在沙漠裡的那些人。”貼在她身後的孫之涵靜默了一會,歐陽逆雪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孫之涵在靜默了一會之後,忽然在她耳邊笑了,說:“恨吧,最好能恨我一輩子。”她一邊笑着,一邊突然闆轉了歐陽逆雪的身體,雙手按着她的雙手,狠狠吻住了她。隻是沒過多久,她就痛呼一聲擡起了頭,唇角邊全是血迹。歐陽逆雪趁機用力掙脫了她,揮拳向她打過去,孫之涵急忙退了一步,伸手把歐陽逆雪推倒在地上。歐陽逆雪已經筋疲力竭了,伏在地上大口喘息着,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了。孫之涵被歐陽逆雪咬了一口,嘴裡全是血腥味,她對着地上狠狠唾出一口鮮血,說:“說正經事,我要你給我把那些東西再拿回來,要不然,我不會再找你,我隻找這個女人。”她目光凝視着呂倩雅,繼續說:“你也可以去報警,不過,相信我,我要殺她,簡直輕而易舉。”歐陽逆雪恨恨的說:“我怎麼去給你拿?我根本接觸不到那些東西。”孫之涵說:“你不是見過李曉的丈夫了嗎?他有理由接觸到那些遺物,該怎麼做,難道還用我教你?”歐陽逆雪還在喘息着,并沒有回答她。孫之涵又說:“我會一直看着你的,你最好盡快辦,一個月,給你一個月的時間,又或者,你有本事把你這個女人送到火星上去,那樣我也威脅不了你了。”她說完這個話,轉身走了。看着孫之涵離開,一邊的呂倩雅提着的一顆心才放下來一點,對伏在地上的歐陽逆雪說:“親愛的,你怎麼樣了?”歐陽逆雪沒有回答她,隻是憤恨的在地上捶了一拳。深夜裡,兩個人終于回到了家裡,歐陽逆雪看着呂倩雅手腕上勒出來的紫色的勒痕,說:“我去拿紅花油給你擦一下。”呂倩雅點點頭,歐陽逆雪很快找了紅花油來,塗在她的手腕上,給她按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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