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無他,不過是正好遇見嚴姑娘的車駕,王爺與嚴三姑娘有師徒之誼,多日不曾見,恰巧今天偶然遇到,想見見嚴三姑娘。嚴姑娘不必擔心,我家王爺定會平安将三姑娘送回靖安公府。&rdo;何澤這話讓嚴青桃再次吃了一驚,也讓阿竹呆滞了,陸禹竟然真的承認了與她有師徒之誼,這算什麼啊?堂堂一個王爺,竟然能如此理直氣壯地說與個小姑娘有師徒之誼,誰會相信,怕隻會啼笑皆非地覺得真是胡鬧吧?難道就因為教了幾個字就有是師徒了?那天下真是無不是師徒了。阿竹這一刻覺得那矜貴又難以看透的少年有耍流氓的天賦。嚴青桃卻是頗為吃驚,聽得這小厮話裡話外的意思,似乎要将阿竹叫去很久,稍會會親自送阿竹回靖安公府。隻是人家都這麼說了,嚴青桃也不好阻止,而且那位是當朝最受寵的皇子,正常人都不會與他交惡。且阿竹還小,那位端王又口口聲聲師徒之誼,将一切借口都堵住了。&ldo;既然如此,三妹妹便過去吧。&rdo;阿竹被随行的丫鬟抱下了馬車,便見前方一輛華貴清麗的馬車停在那兒,待她走近了,一隻白玉般的手撩開了車簾,露出一張俊美的臉龐,來人臉上噙着清淺的笑容,無視那丫鬟突然驚豔的眼神,探手就将車前正準備要爬着腳凳上車的阿竹擄上了馬車。這流氓一樣的行動力……等端王府的馬車離開了,那丫鬟方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趕緊回去複命。☆、阿竹被拽上馬車,還未坐定,便落到了一個透着淡淡靈犀香的懷抱,臉頰壓着那柔軟的宮稠,涼涼的氣息極好聞,也曾經聞過。&ldo;胖竹筒好像又胖了,真是幸福的孩子。&rdo;清潤的聲音笑道,阿竹便感覺到一隻手将她ròu嘟嘟的臉往中間壓,五官擠在了一起,嘴巴嘟成了豬嘴,不必說,這模樣一定是滑稽又搞笑。叔可忍,嬸都不能忍了!忍無可忍……還是要忍!阿竹沒膽沖撞一位受寵的王爺,怕給自己家族帶來危險,隻能木然地坐在他懷裡讓他将自己當成玩具一樣搓揉,直到他心滿意足,方連滾帶爬地坐到他對面位置。陸禹笑吟吟地看着她,仿佛心情極舒暢,眉宇間一派風光霁月,全無先前在宮裡的那種拒人于千裡之外的清淡。&ldo;不知王爺叫阿竹來有什麼事?&rdo;阿竹正襟危坐,一絲不拘地問道。面對這種骨子帶着流氓天賦的人,就要有裝b的技能,以正經嚴肅破流氓技能。陸禹支着臉,寬大的袍子滑下手腕,露出白晰無瑕的肌膚,不過阿竹眼尖地發現上面有個淡淡的牙印,頓時心虛地低下頭。發現她的目光,他笑得更歡快了,低低地道:&ldo;突然發現……胖竹筒真是個神奇的孩子呢。&rdo;那雙狐狸似的丹鳳眼微微眯着,在她身上掃來掃去,掃得她背脊發寒。阿竹毛骨悚然,這種發現有趣玩具的語氣算什麼?她可不想淪落成一個不能反抗的封建特權階級的玩物。此時有些恨自己為毛年紀太小了,不能以男女七歲不同席來拒絕他的邀請。而且再多了個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師徒之名……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果然,就聽得他道:&ldo;咱們雖未正式行拜師禮,但也有師徒之誼,自然關心一下胖竹筒這些日子學了什麼,可有被人欺負了?&rdo;&ldo;沒有!&rdo;阿竹斬釘截鐵地道,就算有人欺負,她自有父母作主。&ldo;胖竹筒不和本王說說最近過得怎麼樣麼?&rdo;他依舊笑盈盈地道,宛若一位長輩關心着晚輩。阿竹沒轍,隻好将自己近來的日常說了一遍,都是最近吃了什麼東西,學了什麼東西之類的,一個六歲的孩子的生活十分簡單。馬車緩緩前行,偶爾有絲燥熱的風拂過,吹起了車簾,阿竹瞥了一眼車外一晃而過之景,心裡頭有些不安,好像并不是回靖安公府的大路。不過轉念一想,自己一個小孩子也沒什麼好謀的,他堂堂當朝皇子,想要巴結他的人無數,如此行為不過是因為有趣罷了。如此一想,阿竹也淡定了。&ldo;要不要和本王手談一局,看看你的棋藝怎麼樣了。&rdo;陸禹說道,似乎在聽說她在琴棋書畫四藝中選擇了專研棋藝時,眉宇間更加開闊閑逸了。阿竹直覺拒絕:&ldo;時間不早了……&rdo;未待她說完,陸禹已經從馬車的暗格裡拿出玉色的棋盤,黑白的棋子也用兩種黑白色澤的玉石所制,入手溫潤清涼,被打磨得極為光滑潤澤,光是一粒棋子,怕費的心思就不少,更不用說要制造出一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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