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芳閣》花魁曼娜精通琴棋書畫,老鸨殷莉視為搖錢樹。
殷莉四十歲,掃帚眉,穿戴整齊,雕皮紅襖,雪白色碎花連衣湘裙貼身,魚尾紋,雀斑。二根指頭轉了轉羅帕。
鸨媽說:“老爺到,老爺到,門外站哨俊俏後生蓋丙活力四射。”
武恪說:“鸨媽,瓊芳閣有标緻姑娘嗎?”
縣太爺來了,翻牌找花魁陪伴大人。
鸨媽說:“武恪揭開倒數四塊牌子;5号婁鵑。”
鸨媽說:“婁鵑來頭不小,秉性剛烈。”
武恪說:“鸨媽,婁鵑是不是民間女子,武恪一觀便知。”
鸨媽拗不過順天府府尹,花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武恪重新選牌,選定了7号牌……7号花魁。鸨媽對武恪說:“客官手氣不錯嘛,抽中了我們最好的姑娘。”
鸨媽狡猾一笑,說:“客官,花魁是我們這的招牌,肯定更重要些,還請客官……”
武恪掏了掏口袋,拿出一個元寶,鸨媽見錢眼開,連忙吩咐人叫花魁下樓伺候客官。
花魁下了樓,看見了武恪,小聲對鸨媽說:“鸨媽,我不想伺候這個人,你看看他的面相,如此難看。”
鸨媽生氣地說:“不伺候也要伺候!媽媽收了他一個元寶呢,表現好點,有你的福分。”
花魁倔強地說:“我才不要福分,我也不想伺候這個客官。既然媽媽收了元寶,那就媽媽自己去伺候好了!”
鸨媽說:“如果你不伺候,就在柴房過一輩子吧!”說着,就叫來倆個壯漢,把花魁吓了一跳。
花魁看此情景,露出了牙齒,咬了武恪一口。
武恪手臂露出花魁牙痕。武恪遮擋着手臂的牙痕,說:“你們這的姑娘需要調教調教,下回我再來,如果再伺候不好,就把你這店封了!”說完,就拍拍衣袖走了……
武恪走後,鸨媽把花魁關了起來……
過了幾天,上級來查政績了……武恪已經連續倒數。投訴他的人很多,基本都是說他不務正業,沉醉在花天酒地之中——樂不思蜀。
為了不被降職,武恪拿出夫人的金發钗,賣了出去,用賣出的錢,來讨好當地百姓,讓老百姓配合他,度過這次政績考核。
考核當天,人員聚集在了順天府中;其中有三名考核官:陶康、窦君、狄傑。其餘的都是平民百姓。陶康提了幾個問題,老白姓都照着武恪說的回答,一位大膽的老百姓,在這抗議:“大家都是假話一套,武恪政績敗壞,隻是在你們來之前,讨好了大衆。”又對所有人說:“難道你們願意跟着武恪一輩子嗎?難道你們不會反嗎?”許多人都跟上了這個反抗的隊伍……
狄傑說:“既然這樣,那就不用考核了!”說完,他們返回了大殿,将情況上報,經過大臣的讨論,決定降職處分,貶谪為平民,被降職的武恪,回到了家鄉……老百姓們見他沒有了權利,都欺負他,嘲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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