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潇把情況報告給陸揚時,陸揚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低頭,嘴角的淺笑難以發覺,道:“果真半點沒變。”
“變了!”朱潇捂着腫脹的額頭道:“下手變狠了!脾氣還暴躁了不少!皇上可快想些辦法吧,今日是奴才挨打,明日就是皇上您了!”
“朕怎麼會打不過她?”
“您不是打不過……壓根就不想打……”
陸揚語塞,沖着朱潇本就腫了的額頭,又拍了一掌,大步離去。疼的朱潇嗷的一聲叫喚,滿是怨念地看向陸揚的背影。
離去的陸揚漫步走向祭台,看着黯淡的赤旗和正在緩緩運轉的帝陣,緊抿的薄唇微微開啟,道:“八年,還是回來了……”
這空頭後位,總算實至名歸了。
其實何寂就在元都旁邊的錦城,可是就是死活不願意進元都,西利倒也由着她——其實是在等着陸揚的到來罷了。
随着何寂日日提起陸揚惡行,他對這位千古一帝的少年愈發好奇,感知到時日将至,他倒是有些激動。
“溫特,我警告過你不要偷吃給災民的粥。”何寂冷冷的聲音讓正在喝粥的少年渾身一顫。”
“北蘇的飯菜不好吃嗎?我記得我沒有虐待你們啊……你天天吃的最多也就罷了,居然還把主意打到災民的飯菜上去了,你是不想活了吧!”
何寂一把揪起北蘇可憐少年的領子,兇神惡煞地不顧他的掙紮把他拎到西利面前。
“何寂大人,大人你饒了我吧!我錯了!别啊!我不!”
“你不?你自己數數這是第幾回了?二十好幾的大小夥子學什麼不好學偷吃!我看大人我是治不了你了,說不定神尊能幫你治治這貪吃的毛病!”
“何寂大人我錯了!我錯了!皇後娘娘您饒了我吧!诶呦——”
少年的一句皇後何寂惹怒,她揪着少年的耳朵,惡狠狠道:“你叫我什麼?什麼?啊?哪個不長眼的教你這些?學什麼不好學嘴欠,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
“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
何寂冷笑道:“哼,你錯了,錯了就得付出代價,我倒要看看神尊怎麼罰你!”
正打算拎起溫特就走,一陣靈力閃過,将他從何寂手下解救。何寂正納悶,就發現溫特被騰空運走,她怒目圓睜——光天化日搶人!?
何寂淩空追了上去,一路到錦城邊境,溫特被吓到痛哭流涕才被放下,何寂将他扶起擋在後面,警惕地看向附近,道:“何人鬼祟?搶人搶到爺爺我的頭上了?要不要點臉?還想不想要命?”
打量着附近,錦城與元都的交界是一方土山,此時正是盛夏,滿山遍野都是向日葵。
追着追着,竟然追到這了?
向日葵,是何寂最喜歡的花?難得見這麼多的向日葵,她手癢彎腰摘了一朵相對其他齊腰的葵花小一點的,卻被淩空運走。
?!又來!
何寂很生氣,操起寂刃追了上去,看到那人的身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劈了上去。
金光一閃,這熟悉的劍鋒和力氣讓何寂一愣,她擡眸,一把推開對方。
果然是陸揚。
一身玄色衣衫,金線繡着徐徐金龍,墨發紮起束在冠内,應龍金簪在冠間緊緊地插着。臉龐褪去些許稚嫩,顯得棱角分明,似乎清瘦了些,劍眉若墨,星眸仍舊深邃不見底,緊抿的薄唇似乎帶着些許的笑意。
最紮眼的,莫不過腰間的圓月玉佩了。
他娘的,居然還帶着!
陸揚看到何寂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地嘴角上揚,何寂果真還是這樣的脾性。
自從何寂叛西盟,便換回了元都服飾——一襲紅衣随風而動,纖細的身姿仍舊如初,臉頰少了些許的圓潤,添了許多成熟。墨發半盤,不帶簪飾,黛眉鳳眸似仙狐,粉面紅唇帶笑顔,縱然八載未曾見,仍然有如初。
當白皙的手緊握寂刃,沖向他一瞬間,他看到了她手上的鳳靈金光一閃——果然啊,還是帶着的。
“……八年未見,學會搶東西了。”
何寂收起寂刃,不太自然地瞥了一眼陸揚,調侃道:“怎麼,你這麼想我?定定地看了我許久了,可别是思念成疾了吧~”
陸揚未曾言語,隻是看着何寂,一動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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