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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頁(第1頁)

貓兒有些懵懂地問旁邊的侍衛:“你說……曲陌怎麼有點大舌頭呢?”旁邊的侍衛忍住大笑的沖動,在心裡替自己的主子哀歎,怎麼就碰上這麼一個不懂風情的女子?隻能輕咳一聲暗示道:“可是……是傷了舌頭吧。”貓兒皺眉:“這風也不大啊,怎麼可能閃到舌頭呢?”屋子裡面,曲陌的眉頭皺了皺,卻是笑了。他的軟舌怕是被貓兒吸壞了,竟生生疼了一天,連飯都無法下咽。此刻腹中雖餓,卻也不想貓兒知道,怕是那傻東西要自責一番。索性不去見她,吞下這療傷聖藥後,明天應該會好的。貓兒見曲陌并無意見自己,卻也并非氣自己帶着斐公子同行,這才放了心,轉身回了屋子。楚汐兒一直等着貓兒,見她回來了,起身迎了上去,将貓兒輕摟到梳妝台前,語調輕柔道:“貓兒,你也是女子,不能總以男裝示人,怕是四娘若在世,也會傷心的。”貓兒擡頭望去:“我不習慣穿女裝。”楚汐兒道:“大戶人家得小姐,需細細裝扮,你若怕麻煩,就先穿些粗布衣衫,莫擦胭脂戴頭飾,也是很随性的。”貓兒點了頭,算是應下了。楚汐兒見目的達成,心裡也高興起來。她雖一心嫁給耗子哥,但貓兒一身男裝卻與她同房,若被不知情人指指點點也不好受,到時此風一傳,她真是百口莫辯。所以,她今天就想,一定要讓貓兒恢複女兒身,但卻不可以搶了自己風頭,若以貓兒的粗魯與自己的大家教養相比,任誰也能分辨出珍珠的成色與土塊的區别。隻是,她不明白,自己生得如此君見獨憐,怎麼那曲公子竟然不看自己一眼?卻單單對貓兒上了心思,任誰都能看出,曲公子對貓兒格外縱容,也寵得令人眼紅,竟然還将魚刺為貓兒根根挑出!心思達成後,楚汐兒躺在了床鋪上,算計得小心思終于消停了,人也打算休息了。貓兒白天睡得太多,晚上自然睡不安穩,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漸入夢鄉時,竟夢見一隻寶石藍色的蝴蝶在自己額前翩然,貓兒伸手去抓,卻撲了個空,那蝴蝶似嘲笑貓兒的笨拙般飛去,卻在三步之遙的地方停住,引着貓兒去抓。蝴蝶煽動翅膀,一縷青煙妖娆而成人形,一身藍裝的男子半眯着流光四溢的桃花眼,那蝴蝶落在男子的眼角,翩然而靡麗着。那男子沖貓兒勾魂一笑,眼中卻盡是幽怨,哀哀道:“貓娃,你可曾想我?”貓兒猛點着頭想向前撲去,大聲急切道:“想了,想了。”男子的身影卻在瞬間消失,就連蝴蝶都變成一縷青煙,隻餘下男子的輕聲歎息,若千年期盼落空後的孤寂,久久不散。貓兒的手指猛得一抓,卻是一巴掌拍在了楚汐兒臉上,痛得楚汐兒尖叫一聲醒來,貓兒也瞬間彈了起來,又吓了楚汐兒一跳,更是一聲高亢的嚎叫。耗子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急切道:“貓兒,沒事兒吧?”楚汐兒覺得委屈,明明是自己被貓兒打了,可耗子哥竟先問貓兒!貓兒一骨碌爬起來,蹬上鞋子,對楚汐兒道:“不是故意打你,我做夢了。”然後一溜煙就蹿出了房門。楚汐兒恨得差點咬碎一口銀牙!就貓兒那力大無窮的巴掌,差點沒掴掉她兩顆門牙!貓兒出了門口,對守夜的耗子說:“沒事兒,我做夢了,不小心給了楚汐兒一巴掌。”耗子放下心,虎目彎出溫柔的弧度,擡手揉了揉貓兒腦袋:“睡覺怎麼還那麼不老實?”貓兒咧嘴一笑:“我這是睡夢中也有防備,省得賊惦念。”耗子眼含寵溺地望着貓兒,貓兒隻覺得應該和耗子談談了,被他這麼望着,她覺得心裡突突着。于是,貓兒試着溝通道:“耗子,你别這麼看我,我突突。”耗子一聽,卻是覺得貓兒對自己也有所動心,當即高興得差點将貓兒抱起,卻仍舊忍下這股沖動,隻是望着貓兒的眼神卻越發熾熱起來。貓兒的嘴角有些抽搐,催促着頂着黑眼圈的耗子說:“去去,睡覺去,别大半夜的起來吓人,我睡過了,不困,今晚替你執夜。”耗子順勢扯住貓兒的小手,僅僅地賺入粗糙的手掌中,沙啞地喚了聲:“貓兒……”貓兒将小手一抽,舉起拳頭吼道:“快回去!!!”耗子張了張口,卻是有些感動有些艱難道:“貓兒,你和曲陌……算了,你可知曉我為什麼護送曲公子去‘娆國’?”貓兒将圓滾滾的貓眼一睜,非常急切地想聽下文,卻在耗子再次開口前,旁邊曲陌的門被推開,手持書卷的曲陌踱步出來,淡淡地掃了眼貓兒和耗子,道:“無輪絲斐。”耗子愣了,貓兒笑了,解釋道:“他說:勿論是非。”曲公子怕是一輩子都沒這麼出醜過,于是,一轉身,又回房裡去了,但卻不放心貓兒,腳步微頓,側目道:“誰角。”貓兒點頭,曲陌回屋。耗子問:“你聽明白他說什麼了嗎?”貓兒自信地點頭:“他說水餃,看是餓了。”耗子雖然覺得曲陌是讓貓兒‘睡覺’,但也沒和貓兒争辯。于是,貓兒指揮着曲陌的侍衛去給曲陌包餃子,那架勢,絕對跟使用自家老奴沒兩樣。可憐的高手護衛将氣吞入肚子裡,卻也無法與貓兒争辯,主子明明說讓她去睡覺,她卻反倒讓自己去包餃子。這個……他們這些人,把人剁成水餃餡還成,至于包水餃,還真是項技術工種,有待研究啊。各色蛟龍狠鬥戲(二)護衛去包水餃,耗子自然得守在曲陌門前,貓兒知道問不出什麼,于是得了空隙就在耗子的眼皮底下蹿了出去。夜裡,一切靜得仿佛是禁止了呼吸。貓兒爬上客棧裡的大樹,仰望天空,一顆顆數着天上的星鬥,心思不知不覺間跑了很遠,仿佛又奔回了皇城,想着在月下等自己的慕子悠,想到在風雪場所裡所指使自己當小厮的銀鈎,漸漸明白,銀鈎是不想隐瞞自己的雙重身份的,不然,以他的武功修為,不會不知道自己端着水上樓,也不會将自己的裸露背脊展現給自己看。想到銀鈎屁股上的小小紅色胎記,貓兒臉噌地變紅,有些慌亂地向四處張望,仿佛要甩掉這種心慌似的。在一片漆黑中,貓兒看見遠處有一片五光十色的琉璃燈盞,正熱鬧地閃爍着,視線回拉,隻覺得有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黑暗中向前走去,那披散着的張揚發絲在分鐘飛舞,暗色大花的披風也随之擺動。貓兒呼吸一緊,覺得那人竟如此眼熟,人在僵硬片刻後,瞬間蹿了出去。貓兒撒腿追着那人,待越挨越近時,那人卻閃身進了那燈火闌珊處。貓兒看清楚了,那是一家妓院,上面的名字她認得,叫‘顔色閣’。貓兒自從由皇城離開,這一年多裡沒少認字,雖然不能出口成章,但也能背誦幾首詩歌。貓兒往門前那麼一站,立刻被兩位熱情的姑娘拉了進去,那香香的帕子一抖,貓兒隻覺得有些頭昏腦脹,連打了兩個噴嚏,這才好些了。老鸨熱情地招呼着貓兒,貓兒急切地向裡閣,剛剛,時候看見了銀鈎。姑娘們生拉硬拽地将貓兒拖入房裡,安置到一個典雅的小屋裡,好酒好菜地頃刻間布置妥當,姑娘們也紛紛圍繞過來,看樣子,都如狼似虎地,怕是戰争期間,這皮肉生意也不好做了。貓兒被衆人的熱情駭到,在姑娘們的你摸我灌間就已經黃酒下肚,聽着樓下台上女子哼哼呀呀地唱着小調兒,隻覺得眼皮越發沉重,不消片刻,就沉睡了過去。老鸨使了一個顔色,姑娘們輕柔地架起貓兒就送到了床上,低眉順目地轉身出去了。待衆人出去後,一個身影由厚重的帷幔一側走出,墨色的發絲随性地披散在身後,暗色花裝的披風下卻是一身寬袖大領束腰的豔紅色衣袍,将那蜜色的肌膚襯得感性妖娆。望着貓兒熟睡的容顔,那流光溢彩的桃花眼慢慢眯起,将那深深的眷戀隐入其中,在幽暗中綴灑輕柔眷戀。修長漂亮的手指撫上貓兒額頭,将那因為追趕他而被汗水浸透的發絲撩開,手指沿着貓兒的眉心一點點撫摸着,仿佛是要記住貓兒那每一寸細膩的觸覺與越發靡麗的曲線。被下了迷藥的貓兒睡得香沉,銀鈎望着望着便癡迷了,手指間的觸覺已經不能慰藉他一年多來的相思之苦,那感性的唇畔輕輕呢語着貓娃的名字,若輕吻易碎的寶貝慢慢緩緩靠近,暖暖落吻,生怕擾了那人兒的好夢般輕柔。銀鈎的唇舌在貓兒的唇齒間舔吮溫潤,不放過貓兒任何一處柔軟,就這麼寸寸溫柔地攻城略地着。當情難自禁地銀鈎将手指探入貓兒的胸衣時,他的靈魂都在叫嚣,是如此迫切渴望将那令自己日思夜想的小家夥變成自己的女人,但當他手指碰觸到貓兒柔軟蓓蕾前卻硬生生停了下來,寸寸收緊,艱難收回,在深深吸一口氣後,身子一倒,也躺在了床上,伸手将貓兒抱入自己懷裡,用下巴摩擦着貓兒的發絲,用手指眷戀着貓兒細膩的面頰,若自言自語道:“你可知有種藥叫‘忘兒’?你可知為什麼叫‘忘兒’?據說吃了這種藥,會連自己的兒子都忘記,又何談夫婿、愛妻?我不信,吃了,卻沒有忘記你,所以,我把賣這種藥的人殺了,怕是有天有人給你吃了這種藥,讓你忘了我,怕到時,你就真得想不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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