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兒示意衆人拉開大門,一馬當先沖出,大喝道:“是血性男兒的就跟我來,‘上官口’不能失守!花副将等着我們救援!”城中曾被花耗帶領過的兵馬悉數而出,在走到五分之一時,成大将軍下令關閉城門,這‘關口’還是容不得閃失,要以命守得!貓兒帶領着衆人,一路呼嘯而去,不曾停留,不曾整隊,猶如一群虎豹之師般氣勢如虹。困了小睡一會兒,餓了吃些剛熟透的果實,就這麼,在兩天内,沒有任何章法地殺到‘上官口’,沖亂了正在層層圍剿襲城的‘離國’軍隊,以絕對惡狠狠地打法,将‘霍國’衆人駭到。(_)貓兒揮舞着戰無不勝的大菜刀,将敵人的旗幟劈倒,還砍了幾個頭目的腦袋,将這次主攻的副将屍體踩在腳下,至于那副将的頭顱,當然已經被貓兒劈丢了,屍體太多,有些不好找。‘霍國’好久不見這麼生猛之師,也完全不曉得這是什麼打法,又見副将被那蓬頭垢面的人斬殺在馬下,當即知道了對方的厲害,慌亂地撤離而逃。貓兒見燃眉之急解決,而那日夜惦念的人兒又策馬奔來,當即菜刀一收,隻覺得腦袋一沉,趴在‘肥臀’背上就呼呼睡着了。花耗在戰事的一側就看見了那個揮舞着大菜刀的敏捷身影,隻覺得一顆努力安生的心又開始熱烈地跳動!不能死,不可以死!那是貓兒,是他的貓兒來找自己了!奮力殺敵,以一敵百,終是在敵人退軍的那一刻,沖到貓兒面前,伸手欲将這個令自己朝思暮想的小身體攬入懷裡,卻見那人兒身子突然前趴……耗子隻覺得自己的心髒順境停止了跳動,戰場上太多的悲歡離合使他看透,卻仍舊無法接受貓兒有一絲一毫的損失,若……今日為了自己,貓兒喪命于此,他,必要在血洗‘霍國’後,與貓兒一同長眠于地下!屏住呼吸,策馬靠近,顫抖的手指搭落在貓兒的頸項,那溫熱的脈動讓耗子瞬間雀躍不已,再一探鼻息,心中亢奮狂亂。将柔軟的貓兒往自己懷中一抱,停着貓兒那呼呼有力的小呼噜聲,隻覺得這是全天下最大的幸福。他的貓兒,竟然在戰場上睡着了!望着貓兒那髒兮兮的小臉以及幹涸的小嘴唇,心中的感動與疼痛一起翻滾,攪得全身都沸騰起來。獲得勝利的将士們振臂高呼,亢奮得血液沒有辱沒今日的凱歌!耗子将貓兒攬在自己懷裡,與沉睡的貓兒策馬同享這份無比的殊榮。睡夢中的貓兒可能覺得耗子的盔甲太硬,有些不舒服,吧嗒一下小嘴,将那顆亂糟糟的小腦袋在耗子懷裡轉來轉去地想尋個好地方。此種親昵撓得耗子眼神越發溫柔,揮手示意大家進城,晚上一起慶祝。耗子策馬回了自己的帳篷,命人打來熱水,脫下了厚重的盔甲,擰了溫熱的抹布将貓兒那張小臉輕柔地擦洗出來,但見那長長的睫毛若漂亮的羽扇般搭落在白皙的肌膚上,形成優美的弧度。小小的鼻息因呼吸而微動,如同憨厚的可愛的小熊般,輕輕翹起,仿佛嗅着幸福滋味。一點櫻桃紅的唇瓣被溫熱的水滋潤,仿佛是兩顆飽滿的果實,正透出由青澀轉為成熟的誘惑。此刻,貓兒靜靜而睡,猶如一個美豔的公主般,泛着聖潔而清純的光暈,令見者不禁止步癡迷。耗子喉嚨一緊,手中的棉布掉落地上,那粗糙的古銅色手指如同觸摸蝴蝶翅般小心翼翼地觸碰着貓兒面頰,生怕折了這份天然的美麗。貓兒在分開的這一年多,竟然出落得如此靈動美麗,若非貓兒在自己心裡已經生了根,知道貓兒就是貓兒,怕是走在街上,有些不敢相認了。這一癡迷沉醉,就不知時間飛逝,待有人因軍情來報,耗子才匆忙離開,卻不忘走之前為貓兒蓋好被子,眼神越發愛戀地留戀在貓兒那酣睡的容顔上,當視線落在那微張的櫻紅小口上時,呼吸一緊,忙轉開身,出了營帳。(_)離離合合悲喜集(四)貓兒醒來時,一時間有些分不清身在何處,環視一圈簡潔幹淨的帳篷,這才想起自已為何在此。伸個懶腰站起,隻覺得肚子嚴重餓得慌,取了桌子上的水飲下,覺得不解渴,又開始四下尋摸起來,僅看見一桶幹淨的水晃晃明亮。心下一喜,快速扒了自己的衣服,整個人跳進木捅裡,将自己裡裡外外歡歡實實地洗了個遍,舒服得直哼哼。當耗子一掀開帳篷回來時,正與洗得高興的貓兒打了個照面。但見貓兒那優美細膩的頸項對着自己,聞聲扭過的小臉滴水漲紅,瞬間将身子往木頭下一沉,僅露出一雙靈動妖娆的大眼望着自己,忽閃忽閃地笑着,聲音由木桶裡傳出,有些悶,卻仍舊晴朗舒服:“耗子,你沒事,真好。”耗子激動得想上前将這個精靈抱入懷裡,卻怕自己太過孟浪唐突了貓兒,隻得隐忍下這熾熱的思想。看貓兒為自已千裡奔來,又聽屬下将貓兒沖撞成大将軍的話傳來,心下竟覺得貓兒對自己也是有情誼的,耗子心中感動,決意要給貓兒一頂大紅花轎,一定要明媒正娶地擡入自己府邸!耗子舍不得移開眼,卻又不得不轉開視線,終是一個急轉身,卻不想因轉得太猛,竟一頭撞在了帳篷柱上,一陣頭暈目眩中,聽着貓兒那清脆的笑聲傳來,隻覺得腦袋再撞狠點,才是好的。耗子伸手扯過自己的幹淨衣衫,背對着貓兒遞了過去,沙啞道:“穿這個。”貓兒伸手接過,耗子大步走出帳篷,深深吸了仍舊溫熱的空氣,努力平複着自己的躁動。貓兒将身子擦幹,将耗子的衣衫穿上,卻一直垂到小腿膝蓋處,褲子更不用說,穿上後,一直能挽起好大一截。貓兒穿好後,喚了聲:“耗子,我換好了。”耗子掀開厚重的簾子進來,便看見披頭散發的貓兒赤着晶瑩剔透的裸足坐在自己的軟墊上,偌大的衣衫将她包裹,卻更顯得人兒嬌小美豔。那過大的領口微敞,将那細膩的肌膚暴露在耗子的炙熱視線下。已經出落得玲珑有緻的身體,不再是去年那個雌雄莫辨的假小子,在單薄的衣衫下,隐隐起伏着令男人癡枉的曲線。貓兒被水滋潤的秀發微濕地垂在身後,兩隻大眼仍如湖泊般清透望着耗子,卻隐隐透出出一絲異樣風情。在沖耗子咧嘴一笑時,若百花瞬間開放,占盡了人間顔色。耗子畢竟長年征戰沙場,有些非同尋常的鎮定力,雖然覺得心髒跳動得反複要爆裂開來,極其想要沖出身體給貓兒看看自己的真、自己的誠、自己的無悔與不改,但耗子卻已經不再是愣頭愣腦的小子,己經懂得分寸的道理。深深吸了口氣,輕輕轉開視線,坐在軟墊上,拾起軟布,輕柔地為貓兒擦着發絲。濕水打在貓兒的白衣上,暈出一小片細膩肉色,耗子用盡意念,才克制住将貓兒抱入懷中的沖動。貓兒舒服得閉上眼晴,将身子順了過去,毫無防備地享受着耗子的親昵服務。耗子的手指愛戀在貓兒的發絲間穿梭,情不自禁道:“貓兒,我為你擦一輩子的發,可好?”貓兒咯咯笑着,歡愉道:“那怎麼行?汐兒又得哭鬧了。”耗子心下一沉,手指卻不曾停歇,試探道:“這關楚汐兒什麼事兒?”貓兒回頭一笑靡麗動人:“怎麼不關汐兒的事兒?她不是跟你好上了嗎?”耗子皺眉:“貓兒,休要胡說!貓兒啧啧道:“看你那眉頭皺得,都能夾死蒼蠅了。”耗子被貓兒的乖僻氣笑,伸手掐了下貓兒的臉蛋,鄭重道:“貓兒,我與楚汐兒并無情分,若說有,亦是兄妹之情,你若再往它處想我,真是要冤枉人了。”貓兒眼波一動,身子往軟墊上一躺,将被子一滾:“知道了,愛教訓人的花副将!”耗子雙手一支,将貓兒亂滾的身體捆入軟墊與胸膛之間,那經過戰場洗禮的英俊臉龐已如鬼斧神雕般線條硬朗,不失為一個铮铮鐵骨的頂天男人!此刻,這個令敵軍使計才得以圍困住的有勇有謀将領,卻為一個女兒而柔和了線條,眼神愈發炙熱地望着貓兒,嗓音沙啞地喚着:“貓兒,我的貓兒……”貓兒一愣,覺得耗子似乎對自己有些不一樣的情愫。那眼神,怎麼跟她當初看曲陌一樣呢?再想細尋,帳外有官兵來報,說是今天敵人落荒而逃,繳獲了不少的吃食,請副将軍做主分發。耗子雖惱怒有人來打擾,但一想今天打了個大勝仗,還繳來了吃食,最重要的是貓兒來了,耗子心裡高興,大手一揮,身子一支起來,吩咐道:“将敵軍死傷的戰馬砍了,今晚我們烤肉飲酒慶賀一番!”外面士兵得令,轟然呼喝着花副将的名号,聲音震耳欲聾,如同勝利的凱歌般嘹亮。貓兒見耗子如此得軍心,為耗子高興,眯眼笑着,卻笑得耗子呼吸一緊,直覺得貓兒怎麼越發誘人起來?耗子尋來小個子士兵的幹淨衣衫,讓貓兒換上,雖然還是有些大,但也算是不錯的選擇。貓兒将胸一裹,一頭瀑布般的長發才紮起半面,卷起,用根小木頭钗子束好,将自已原本的小黑靴子掃掃灰塵,蹬上,就這麼神清氣爽地穿着普通的黑色武用短裝出現在衆将領眼前,那英姿飒爽的身姿讓衆人眼前一亮!若非上陣殺敵時見識過貓兒的大菜刀生猛要命,此刻這樣一個人物出現,怕是有人會以為是女扮男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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