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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頁(第1頁)

貓兒一把奪過大菜刀,往枕頭下一塞:“幸好你是銀鈎,不然早就被我砍兩截了。”銀鈎笑了,把貓兒抱入懷裡,用手指逗弄着貓兒下颚:“啧啧,還是隻難馴的野貓。”貓兒被銀鈎癢了下巴,閃躲着咯咯笑起。銀鈎将笑軟了的貓兒抱入懷裡,撫摸着她軟軟的發絲,道:“爹因曾經受了楚家幫襯,便定下了這樁娃娃親。後來,楚大人尋來,爹就幫他平步青雲,在朝廷裡做起了大官。後來爹去世了,我又是不出息的主兒,不喜朝廷上的功名,終日流連花樓,還開了家‘浮華閣’,楚家便與我家斷了聯系。不想,今日竟為了堵住悠悠衆口,将你這麼個小東西代嫁過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見銀鈎笑得開懷,貓兒也眯上了眼睛,乖巧地窩在銀鈎懷裡,隻覺得心裡舒服起來。銀鈎問:“貓娃娘子,你原本打算謀殺親夫後如何去向?”貓兒冷不防銀鈎的問題,張口便答道:“就去找白衣美……”後面的話卻是萬萬說不出了,因為銀鈎的目光已經如鋒利的刺般紮入貓兒的眼,好冷。貓兒下意識的後躲,銀鈎卻是又妖冶一笑,擡手撫摸上貓兒的臉蛋,柔聲問:“然後呢?”貓兒受了蠱惑,咽下口水,有些困難地開口道:“然後……然後……回……山……啊……!!!”斷斷續續的話被慘叫打斷,銀鈎已經壓在貓兒身上,困住她的四肢,張口就向貓兒的頸窩咬去!貓兒失聲痛呼,那喉嚨本來就響亮清透,這一喊,聲音更是直達雲霄,震動得房梁直顫,聽得老管家險些刺透耳膜,卻笑彎了布滿皺紋的老眼,隻感謝英家有後了,少爺終于娶少夫人了,老主子在天有靈,少爺神勇着呢,一準兒給少夫人種上英家種子,雖然少爺改姓了銀,但那種子總歸是英家的,定然是強悍勇猛!一準兒能生兩個……不……三個……不,一準兒能生十個男娃!貓兒從來不是受欺負的性格,在痛呼出聲後,就與銀鈎扭曲到了一起,兩人一滾,悉數掉到地上,又發出一聲極其暧昧的低吟,聽得老管家都紅了老臉,準備退去。()屋子裡,貓兒一個高蹿起,膝蓋落下,直頂在銀鈎肚子上,銀鈎痛呼一聲,忙道:“輕點,輕點,要夾壞了。”老管家腳步一滑,差點摔地上去,感情兒,這少夫人還是個……生猛的。貓兒怪叫一聲,就又往銀鈎身上招呼,銀鈎一個翻身躍起,回身向貓兒襲去,貓兒一躲,跳到床上,神氣活現道:“來啊,你來啊,快點,來啊!”老管家咳紅了老臉。其它偷聽的小厮丫頭們都紅成了被煮熟的大蝦。兩個人你來我往過起了招,将屋子的木制床闆搖曳得吱嘎做響。銀鈎一長腿劈下,貓兒一閃,跳上銀鈎的後背,銀鈎将貓兒一甩,貓兒轉個半圓後用雙腿夾在了銀鈎的脖子上。銀鈎沙啞道:“放開啊,夾得太緊了,真想要我香消玉殒?”貓兒喘息道:“就不放,夾死你!”銀鈎求饒:“再夾,我就過去了。”貓兒猖狂一笑:“去吧!我掐人中給你弄醒,然後再夾昏你,再弄醒,再夾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管家和所有偷聽的人,全部是噴血爬走的,少夫人,果然……生猛。兩個人打打鬧鬧中度過了春宵,第二天一大早,貓兒從銀鈎懷裡擡起頭,将帶血的手指舉到銀鈎面前,說:“你看,你把我弄傷了。”銀鈎一愣,忙抓起貓兒的手指,問:“哪裡傷了?”貓兒轉過身,爬起,将小屁股拱向銀鈎,身體柔韌度絕佳地轉過身,指着自己的屁股說:“喏,出血了。”銀鈎呼吸一緊,修長的手指隔着貓兒的喜衣,緩緩撫上貓兒的……私處,貓兒一顫,銀鈎一抖,提起的手指上赫然染了朵怒放紅花。銀鈎支起身子,将貓兒抱入懷裡,舉起手指哈哈大笑起來,興奮道:“貓娃娘子,這就是桃花葵水,也稱為紅潮,證明娘子可以為人妻了。”貓兒盯着銀鈎那根手指,仰頭道:“你說流血就好,裝什麼有學問?若說這個,我小時候就常常流血,早就可以為人妻子了。”銀鈎聽聞貓兒所言,笑得前仰後合,連帶着呼吸都不順暢了。貓兒摸着自己肚子:“肚子有點難受。”銀鈎伸手為貓兒揉着小肚子,眼底的寵溺溢出,若銀河般璀璨動人。()貓兒肚子舒服點了,就伸了懶腰站起,往地上蹿去。銀鈎拉住貓兒,問:“做什麼去?”貓兒晃了晃胳膊:“洗漱,吃飯啊。”銀鈎一挑眉峰:“就……這麼洗漱、吃飯?”貓兒也一挑眉峰:“那你還想怎樣?打過再吃?”銀鈎掃眼貓兒的下體,臉上染了分不自然的紅暈,說:“總得處理一下吧。”貓兒一擺小手,大氣磅礴道:“這小小傷,沒事!”銀鈎唇角隐約抽筋,轉開臉,怕自己忍笑的表情刺傷了貓兒非常好強的自尊心,深呼吸後,才一本正經道:“雖然是小傷,但還是得包紮一下,而且……這個傷口雖然不痛,但每個月總是要流些血的,咳……就這麼說吧,每個女人都會這樣,貓娃娘子需要習慣。”其實,銀鈎大可以讓些老媽子來講解給貓兒聽,這樣他自己就不用這麼尴尬了,不過,他不想貓兒的任何一個成長與她人分享,哪怕是女子也不可以!貓兒嘴巴張開,圓滾滾的眼睛盯着銀鈎亂轉,最後停留在銀鈎的下體上,伸手探去,問:“你每個月也流血嗎?”銀鈎一把抓住貓兒那渾然不知的挑逗小手,一臉黑線地抽搐道:“這個……我除了鼻血外,其它地方不流血。”貓兒滿眼的羨慕,感慨道:“哎……這還真是麻煩,幸好每個月我下面流血不疼,你流鼻血也不疼,不然真是遭罪了。”銀鈎一口氣憋在胸口,将臉漲成了紅柿子色,想解釋自己的鼻血和貓兒的流血不是一回事兒,卻看見貓兒用那雙同病相憐的眼睛望着自己,所有的解釋皆化為一聲輕笑,對與錯,是與非,不再重要。兩個人研究半天,貓兒終于在銀鈎的大力指導下完成了第一次用女性物品的曆史性任務!其實,銀鈎也是一知半解,卻極是聰慧,想了想,便知道用布袋裝棉花來用,雖然極其奢侈,但不會傷到柔軟肌膚,應該很是舒服。貓兒不會針線活,銀鈎卻使得一手好針法,低垂着眼睑,十指飛躍,不消片刻,一個經過兩人共同研究的女性用品便成形了。貓兒高興得拍手叫好,忙把自己的襪子塞給銀鈎,直說昨天踢銀鈎鬧壞的,就得他縫補好。銀鈎不和貓兒争辯,小媳婦樣地坐在床上,盤着腿,有模有樣地縫補着,那長長的睫毛微翹,眸子裡專注的神情令人癡迷,貓兒看着看着,竟然失神了。銀鈎将臭襪子補好,塞給貓兒時,就看見貓兒直勾勾地望着,唇邊還有隐約的口水痕迹,不由得上挑一分桃花眼,想擺個更加風情的姿勢,卻因貓兒的一句話,險些掉床底下去。()貓兒說:“銀鈎,你别擠眼睛了,都出眼屎了。”銀鈎一頭倒入被褥中,蒙頭哀嚎道:“嗚呼,奴家的……嬌顔啊……”其實,貓兒還是挺向着銀鈎的,在去換月事袋時還不忘從袋子裡揪出一塊棉花,塞到銀鈎手中,說:“這個給你,等你流鼻血時,用上。”銀鈎感動得顫巍巍的,竟将那棉花咬在了牙齒間,兩口,咽下了。結果,貓兒傻了。銀鈎眯着靡麗紛飛的桃花眼沖貓兒眨了兩下,然後從貓兒的嫁妝裡取出新衣裙,拿到貓兒面前比量着,總為那清透靈韻卻毫不嬌柔做作的容顔所悸動。貓兒見銀鈎比量着女裝,不由得咂舌道:“銀鈎,你穿女裝一定很美。”銀鈎微愣,竟将那紅豔的女裝往自己身上比量着,還對着鏡子擺了個仙女散花的造型,沖着貓兒飛記媚眼,嗲音道:“怎樣,奴家美嗎?”貓兒狂點頭顱,認真贊美道:“美,比我家院子裡的花母雞還美。”銀鈎的動作僵硬在半空,卻又是勾唇一笑,問:“比那白衣美人美嗎?”貓兒第一次認真思考起來,白衣美人和銀鈎都是美人,可還是不一樣,到底哪裡不一樣她說不出來。但若說誰最美,貓兒還是覺得白衣美人最美,當下回道:“白衣美人最美。”銀鈎收了姿勢,将那新衣服往地上一扔,轉身就出了屋子。貓兒忙追了出去,扯住銀鈎的袖口,也不說話,就這麼眼巴巴地望着,貓兒這是委屈了,明明是銀鈎問的,她說實話,銀鈎卻又生氣。銀鈎仰望浮雲,伸手将貓兒抱在懷裡,霸道道:“這次我不生你氣,若有人問起我和白衣美人誰美,你一定要說銀鈎最美,可記得了?”貓兒點頭應了。銀鈎勾起唇角,笑得一臉奸詐,他就不信,那曲陌有天不會問到這個問題!風流鈎月妩媚吟(一)兩個人若頑童般打打鬧鬧地吃完飯後,老管家帶領所有奴仆來拜見少夫人時,貓兒正穿着銀鈎的大衣袍,蹲在椅子上扯着銀鈎的頭發玩得高興呢,而銀鈎則依靠在椅子一側,拿着針線給貓兒縫補着一不小心掙開的女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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