潔白的玉體一片香汗濕潤,蜜壺溢滿激流的甜水,葉末象一癱爛泥般癱軟在床上不能動彈。那種驚心動魄的美豔,那種刺骨激髓的消魂,以及那種刻骨銘心的快感,實在是令人無法的形容----香汗淋淋,媚态橫生----這副模樣,如此豔景,可不就是:凝睛睇,恁孜孜含笑,渾似呆癡。見慣的君王也不自持,恨不得把春泉翻竭,恨不把玉山洗頹,不住的香肩嗚嘬—--寶寶歡愛過後的女人是最美的,青絲蓬松,肌膚绯紅,香汗點點。柔軟的ru峰随着她微喘的氣息輕輕搖晃,圓潤飽滿。兩點粉紅聳立其上,微微顫顫,動人魂魄。尤其這嬌娃娃的雙眼還蒙上一層水霧,眉若春山,眼若秋水,眼波流轉----楚楚動人。咬着唇兒,葉末鼻中嬌嗯一聲,低喚道,“哥哥,腰酸……”精巧的眉頭緊蹙,紅粉粉的唇高高嘟起,小腰扭着朝他貼來,“你再給我揉揉,”聲音軟中帶糯,糯中帶嬌,嬌中帶怨,趙惜文就覺得,這心啊肝啊脾啊肺啊腎啊----像是有一雙小手在揪着、揉着、搓着、泡着,軟了、疼了、柔了,這骨頭啊,酥了、麻了、化了----他的手再次扶上她的小蠻腰,别說揉揉,這會就是讓他幹啥,他都願意----腰、腹、背、屁股、脊椎、脖頸,還有那有些紅腫的花心,揉着揉着他的手不自覺地握住她纖細如柳的腰肢,将她更緊地貼近自己,他的唇輾轉而熱烈地吻上她的。男人二十如虎,尤其他已經很久沒吃肉了,不吃肉也就罷了,這肉還天天在他跟前晃悠,能忍住的,還是熱血男兒嗎?兩人耳鬓si磨,肌膚貼偎,趙惜文心猿意馬,葉末也跟着嘤嘤咛咛起來,兩人在你憐我愛中又漸迷亂起來。趙惜手上越來越放肆,索性直接用嘴封住了她的櫻唇,吸吮她口中的香津,兩隻手掌不安分地上下撫弄,最後停在嬌嫩堅挺的酥胸上面,不停地揉捏,輕輕地搓弄。他們的呼應越來越和諧,和風細雨與疾風暴雨,蕩漾似水的柔情與如泣如述的低吟變幻交錯……二人抵死纏綿。“唔……”嬌吟了一下,葉末感覺出趙惜文的手開始不老實了,深處的某個地方猶敏感如初,隻要給輕輕地碰觸到一下,酸癢便會直鑽到心兒裡去,“哥哥,癢,”‘咯咯’笑着,葉末躲避他纖細靈巧的大手。“哪裡癢?”貼近他,趙惜文咬着她的耳尖兒,哈着熱氣地問。“這裡,”葉末拿着他的手放到花心深處,趙惜文倒吸一口氣,因為他的小妖精說,“裡面,裡面,再裡面,嗯……”擡眼再去瞧葉末,但見她面上豔若塗脂,趙惜文不覺心酥魂蕩,輕輕柔喚,“寶寶,我的小妖精,你這是想要我的命啊----”低頭,與她額頭對着額頭,鼻尖抵着鼻尖,“你說,是不是?”說着,低頭捉住了她的唇,輕輕的齧咬着,舌尖輕舔,緩緩勾勒着她的唇線。“我要,你給嗎?”“給,你要,我就給,”癡癡地望去,被她那長長的睫毛撩到了心裡邊去,趙惜文酥酥然道,“你要什麼,我都給,都給……寶寶,你是我的,你的身體是我的,你的心也是我的,”在她嫩滑的臉蛋上親了一下,“我的也是你的,全部的全部都是你的,”葉末躺在柔軟的大床上,睜大眼睛看着燈光下趙惜文更顯俊美的臉龐,直覺那雙流光溢彩的眸子有種說不出的邪魅……一手覆上他的腿間,故意湊近在他的臉頰旁吐氣道:“哥哥,你這裡…有反應了呢,哥哥,”說完,勾着他的脖子,吐氣道,“這回,我要在上面,”舌尖舔上他的喉結,勾、纏、繞、撓……趙惜文悶哼一聲,倒向床,一副任妾‘欺淩’的俏模樣。翻身爬上他的身子,葉末的腰扭得像條無骨的蛇,貼着他的胸膛,搖擺着,沿着頸脖一路下行,舔弄、挑逗、柔軟的舌尖、峰尖劃過的都是他的敏感點,處處瞄準,招招緻命,一路下滑到肚臍處,濕滑的舌尖勾纏着打着圈兒,手在他的腿根處流連不返----引得趙惜文打了個顫栗,一手按摩着她的脖頸,一手揉搓着她還沒成熟,但足夠一手掌握的胸部,啜息着,喃喃呼喚,“末末、末末……”貼着他的胸膛,葉末蠕動着上來,一雙晶晶亮的大眼睛,純情地眨巴着,“恩,你叫我,幹嘛?”貼着他的唇,傻乖傻乖地問。幹嘛?當然是吃了你!不過,趙惜文沒機會喊出他的心聲,因為,葉末已經開始了新一步的進攻,舌頭像小蛇般滑入他的口中,舌頭糾纏着舌頭,挑逗纏綿着挑逗,口中的蜜液不堪重負泛濫溢出,随着唇齒的交錯勾出一條條y亂的銀絲……唇下移,含上他紅色的突起,和着銀絲吮吸着,舔咬着,時輕時重、時緩時快,手附上他的小弟弟,由上及下,由緩極慢地撸了數十下,然後指腹按在他的頭兒處,攆着、磨着,指尖輕輕地劃拉着,手指纏着、繞着,忽緊、忽松、靈巧的像蛇繞全身----冰涼的指尖、細膩的指腹、溫暖的手心----柔軟間的纏柔讓他,骨酥!尖利的貝齒、柔潤的粉唇、滑膩的舌頭----舌齒間的挑逗讓他,魂亂!卻,在他岩漿噴射之際,快速堵住他的泉眼,“别急,别急,還有嘴呢?”舌尖繞着唇,舔了一圈,那誘惑的模樣配上那迷離的眼眸----用上半身征服女人的男人是上品;用下半身征服女人的男人是精品。用上半身征服男人的女人是佳品;用下半身征服男人的女人是極品。讓上品的男人忘了思考,讓精品的男人沒了思維的女人是尤物。秀豔天然魅,丹霞玉膚染,癡醉綿無力,桃蕊胭脂紅----可不就是尤物?仰頭看着他,葉末狡黠地一笑,突然身子一扭,掙脫了他扣在腰上的大手,翻身下了他的身,一個打滾,跳下床,赤身o體的朝浴室走去,一邊走,一邊抱怨,“你看你把我身上弄的,黏糊糊的,還腥臭臭的,真難受,”小嘴噘着,“我得去洗洗,”扭頭,掐腰,“回頭,你把床單被子給我換了,這麼髒,我沒法睡覺,”趙惜文滿腔的欲火化為怒火,就想,就想把這磨人的小東西給‘咔嚓’了,停的還真是時候,“小畜生、小妖精、小混蛋,小----”‘騰’的一下爬起來,沖上去就将她整個地揉進懷中,“你還沒出師呢?就開始欺師了,你個----”“哥哥,我真的不舒服,你看,你看,”手伸到下面,摸了一圈,出來,“粘不粘、腥不腥?”手指間,白色的j液、紅色的chu子血----紅粉粉的小臉,清亮亮的眸子,還有那甜甜膩膩的笑容。趙惜文隻覺大腦轟隆一聲,欲望叫嚣着沖上來,滿腦子隻一個念想:我到底調教出來個怎樣的妖精?“好好,我們一起洗,一起洗,”抱起她,唇粘唇、胸貼胸、小腹對小腹,凸起頂溝渠地向衛生間走去,打開花灑,調到合适的水溫,雙雙站了進去。水灑在他們身上,透過牆上的落地大鏡,趙惜文看着懷中的人兒,雙臂纏在自己脖頸出,雙腿勾在自己腰間,明明是純的跟茉莉花似的小臉,卻因為那上吊的眼角、上揚的嘴角,呈現出屬于罂粟花的魔魅。想起西遊記中對蜘蛛精的描寫:酥胸白似銀,玉體渾如雪。肘膊賽凝胭,香肩疑粉捏。肚皮軟又綿,脊背光還潔。膝腕半圍團,金蓮三寸窄。中間一段情,露出風流xue。在聽聽她說的話。“空有一身牛勁,無地可耕,”點點他,“枉閑二畝良田,等人來耕,”指指自己,啄啄他的嘴唇,頭一歪,“請君入甕!”趙惜文歎息,搖頭,“我錯了,不是蜘蛛精,是又黃有色的小狐狸精。”說完,抱着她盤膝坐在浴池中央,讓她叉腿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扣着她的後腦勺,吻上豔潤欲滴的紅唇,手指探到她股間,撥開她濕滑的花瓣,一根手指擠進她的蜜心裡,揉弄起她的嬌嫩來。“小寶貝,放松點,你夾得太緊了,你看,哥哥的手指都抽不出來……”低笑着,趙惜文低頭不斷親吻懷中小花嬌豔的雙頰,深入蜜心的手指慢慢輕刮她溫熱濕暖的rou壁,撩撥出一波又一波的甜香ai液。“哥哥,你壞,就知道欺負我……”不由自主的嬌吟着,軟綿的軀體終于放棄了抵抗,葉末淚眼朦胧的輕咬朱唇,感受着□傳來的酥麻快意。“那你呆會欺負回來,好不好?”吻上她的唇,笑着撐開嬌嫩無比的花瓣,“老天,你别咬那麼緊,來,放松點,”勉強又塞進了一根指頭,在香液的潤滑下,靈巧的手指不住旋弄、搓揉着她緊窒的甬道,滿意的帶出一片濕潤水滑。“啊----”突然緊摟住他的脖頸,葉末細碎的喊叫出聲,“哥哥,我----”全身劇烈的哆嗦着,雪白的玉峰不住的抖動,随即一股香氣濃郁的甜稠熱液從花心深處狂湧而出,瞬間将他的手浸濕了一片。看着癱軟在他懷中嬌豔欲滴的末兒,趙惜文拔出手指,舔了舔滿溢指間的濃香蜜汁,笑笑,看來那加藤鷹的手法果然沒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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