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仞想,相識多年,論劍亦多年,關于這人的微博番外皇都人不過七夕。他們過十月初三‘秋花節’。節日起源于程千仞登基前夜,覆蓋整個皇都上空的陣法靈氣線,被他炸成一場曠世煙花。頗有些烽火戲諸侯的昏君意味。但這一年,程千仞還在滄江撈屍攢錢,顧雪绛還叫做花間雪绛,傅克己劍道小成,初涉紅塵,還不會講冷笑話。一切故事還未開始。皇都年輕人最喜歡的熱鬧節日,還是七月初七。夏末秋初,草木含情。黃昏時落了一場微雨,風也溫柔,雨也溫柔。北瀾諸生已經沒心思安坐,默數更漏等放課鐘,教習先生的聲音随窗外蒙蒙細雨飄散,半個字都聽不進去了。他們臉上帶着某種隐秘期待,湊在一起竊竊私語,交換傳着各自收到的請柬。“今晚你去哪?”“燕子接,你呢?”“厲害啊,我去白月塔。”“也不錯!湖主今年設宴嗎?”“不知道,咱們班好像沒人拿到花箋。”七月初七,設人約是很跌面子的事。試想同窗瓊樓飲酒,攜美同遊,自己一個人待在學舍,孤燈古卷,長夜漫漫,該是何等寂寞。學堂人心浮躁,唯有傅克己聽課翻書,穩如泰山。傅克己真沒入約,但他不慌。他甚至沒有意識到,今夜有什麼不一樣。劍閣大弟子傅克己,初春時節來北瀾求學。自帶一手好劍術,經義策論馬馬虎虎,詩詞曲賦一塌糊塗。三句之内把天聊死。他這種性格,想在皇都結識什麼美豔師姐、清純師妹基本不可能。皇都姑娘喜歡風流公子,最典型代表就是淮金湖主,花間雪绛。窗外微雨漸歇,夕陽破雲而出,霞光漫夭。金橘色光芒照進學堂。鐘聲一響,諸生鼓掌歡呼。年輕的教習先生笑罵兩句,也甩袖赴約去了。傅克己收拾筆墨準備回學舍。北瀾學舍兩人一座小院,卧房獨立,共用書房和客廳。他來之前,原上求獨占‘大秋林天字壹号’,他來之卮,兩人被執事長湊做舍友。一個看上去很瘋,一個看上去很兇,省得禍害别人。傅克己和原上求相看兩厭。如果拔劍打壞東西,前者去登記報修,後者給學院賠錢。不到三個月,大秋林就建了新的演武場。原下索賠得肉痛,隻好經常上門拜訪傅克己,調節他和兄長的關系。原下索極擅長和人打交道,碰見傅克己這種冷漠怪人,也能硬着頭皮聊天。傅克己正要出門,身後忽然有人喊道:“傅兄等等,石渠閣的原師兄讓我轉交給你。”說着遞來一張灑金花箋,傅克己接過,淡淡蓮香撲鼻。好事的同窗湊上來看,箋上隻有六個字,淮金湖,蘭心舫。落款是花間雪绛。周圍響起豔羨的抽氣聲。傅克己嚴肅地問:“現在就去?”傳信學生不明所以:“當然啊。”己過黃昏,入夜便開宴了。傅克己點點頭:“好。”之前他和原上求約戰淮金湖,惹怒花間雪绛,湖上變成三人亂戰,勝負難分。想來花間雪绛打得不盡興,便讓原下索轉交戰書,今夜與他切磋。傅克己心想,你們羨慕什麼,報想替我去打?夜幕降臨,淮金湖畫舫燈火輝煌,花天錦地。傅克己提劍闖入,找到人群中喝酒吟詩的原下索,拍出灑金花箋,冷冷地問:“花間雪绛何在?”原下索根本沒反應過來,下意識答道:“好像在湖西小舟,你找他有事啊?”湖西是一片靜谧荷田,隻有幽微月光,照出深深淺淺的蓮影。傅克己在荷葉深處,找到了一隻小舟。花間雪绛翹着長腿喝酒。傅克己問:“你怎麼在這兒?”花間雪绛看見他有些驚訝,指了指湖心:“他們在那邊。”夜風裡傳來缥缈的歌聲,傅克己想起方才衆人震驚的目光,覺得自己大概誤會了什麼。今天似乎是個節日。傅克己皺盾:“你設宴請客,自己不去?”“不是我。”傅克己明白了,是别人借花間雪绛的名号舉辦宴會,原下索得到幾張請柬,請自己一起玩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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