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溪被他困在懷裡,掙紮不開,惱道:“你以前的君子模樣都是裝的。““閨房之内,做什麼君子。“他一點她的鼻頭,做教導狀。“皇上和元玮都有了兒女,我娘也盼大了眼睛,我沒空做君子。“元赫嘿嘿一笑,咐在她耳邊道:“給我生個兒子。”芷溪這才知道,原來閨房之内的男人是和平時大不一樣的,可惜知道的有些晚,已經被他吃盡了豆腐。芷溪一看他那架勢,似真有吃到碗裡才是自己的意思,慌了神。元赫其實不過是吓唬吓唬她,看她一會粉一會白的顔色,愛到心底。他正當熱血年少,又懷抱心上之人,自然是百看不厭,恨不得将以前都錯失的時光都悉數彌補,又經曆了幾次驚吓,更是恨不得立刻把她變成自己的,才算勉強放心。這一番心思自然有了身體力行的表現,若不是他苦苦克制,恨不得當場造出個小靖安侯出來才算安心。芷溪明顯看出他的反應,緊挨的身子也有了異樣。她趕緊開口想轉移他的念頭,挑了個他最不喜歡的話題。“四哥怎樣了?”這果然是一劑好藥,即刻治住了元赫的激情。“朝野震驚,皇上震怒。”“那他會,死麼?”元赫搖頭:“不會。皇上雖然震怒,卻沒有訓斥他一句,似是有所顧慮。”芷溪歎息道:“四哥好大的膽子。”元赫慢慢放開芷溪,看着她的眼眸說道:“你覺得他是個怎樣的人?”“我,說不好,直覺他的心很大,也頗有城府。”“這次率成之死,有很多蹊跷。我私下對皇上說了,皇上卻不信。”“什麼蹊跷?”“率成一死,消息立即就被契丹可汗知道,快的出乎常理。而你一直昏迷,究竟是如何失火的,率成又如何死的,隻有他片面之辭。我總覺得這裡面有些問題。”芷溪愣了愣,欲言又止。片刻之後,她問道:“那你和他聯手突襲宣城是為了我麼?”元赫沉聲道:“我一定會去救你,卻不想以這樣的方式,畢竟家事與國事不能混談。我當時迫與形勢與他聯手,實屬無奈。”芷溪默然低頭,低聲說道:“是我連累了你,皇上會怪罪你們麼?”元赫撫摩她的長發,歎道:“與你無關,即便你當時不在宣城,我也不能眼看他将景軍置于險境。皇上責罰我也是應該,我無所謂,隻要你活着,好好在我身邊就夠了。”“皇上為何不責罰四哥,難道朝臣沒有異議?”“皇上沒有訓斥元玮,我想,他也是很為難。”“那怎麼服衆呢?這可是欺君之罪。”“元玮是他的至親,我又是他從小一起長大,情同手足,更因為讓你和親一事,皇上對我和你很是愧疚,所以下不了手。今日朝儀殿上吵做一團。”“四哥,他是料到皇上心軟,所以才敢大着膽子抗旨麼?”“他很了解皇上的性子,牽連上我和你,皇上心有愧疚,所以他有恃無恐。說實話,元玮讓我很不放心,我受罰無所謂,我甯願皇上從嚴處置。”芷溪握了握他的手指,輕輕笑了笑。“你笑什麼?““我們,離開京城,去東平可好?不介于這些是非。““若是皇上肯下狠心責罰,我那裡也去不了,恐怕要在獄中陪着元玮呢。”元赫歎息道。芷溪臉色一白,緊緊握着他的手掌,道:“會這麼重麼?”“是,所以,你趕緊給我生個兒子。”元赫就勢将她望懷裡一帶,低聲笑起來。芷溪這才明白他是在吓唬她。不客氣地咬了他的肩頭一口。“芷溪,若真是有這麼一天,你可等我?”“不會有這麼一天,皇帝哥哥是個軟心腸的人。”“皇帝是不能軟心腸的。”元赫悠悠歎了口氣,有些憂慮起來,不是為自己,為元玠。芷溪擡起手指,輕輕撫上他的眉頭,悠悠說道:“我隻要現世安好,與你白頭。”她神态安甯而滿足,雙眸盈盈望向元赫,容顔柔美。元赫有些沉醉,拉下她的手指放在胸前,喃喃道:“我也期望,景年良辰,與你白頭。”好事将近斜月宮的回廊下穿堂而過清爽的夏風,淩霄在風中搖曳。元玮站在三星殿外,遲遲沒有進殿。身後的楊公公也不敢催促,隻是看着殿内幹着急。謝太妃讓他請昭王來,昭王卻象是有心事,在回廊上看了半天的淩霄。“玮兒。”謝太妃在殿内輕輕喚了一聲,元玮這才擡步進了殿。謝太妃似是沒睡好,眼下有淺淺一抹淡痕,她看着元玮,指了指軟塌。元玮坐下,搶先說道:“母親不必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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