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玮,施成,宋方同意增稅。元赫雖同意增稅,卻要免雲南鹽稅三年。劉力附和元赫意見。顧況正父子不同意增稅早在元玠意料之中,以他們與謝家水火不容的态勢,昭王的主意自然他們也要反對。“窮兵黩武,不關心民生疾苦,史書早有前車之鑒。請皇上明鑒。”說着,顧況正從袖中抽出厚厚一張紙呈在禦案上,元玠展開一看,全是人名,剛看了三列就被一個名字驚住,林芷原。“這是?”“這是今日呈到蓉城府尹處的一份請願書,百姓抗議增稅。”元玠很是為難:“請願書都上了,可見百姓極其反感。”說着,将請願書遞到元玮手中。元玮接過,掃了兩眼,冷笑:“好辦。拿幾個開刀,剩下的就鴉雀無聲了。”元玠一驚,見到元玮眼中一抹狠絕。“臣看見裡面有個林芷原的,好象是号稱蓉城雙璧,有些影響,不如就拿他開刀。”元赫一驚,也接過請願書看了看,然後說道:“不過是上個書,也要掉腦袋麼?”劉力朗聲說道:“皇上,臣以為,明君盛世才能出說真話的臣民,才能有說真話的膽量和氛圍。皇上若是拿他們開口,從此就堵了清流之道。”顧況正連聲附和要廣開言路。“皇上,據臣所知,湯國國君去歲一場大病耽誤了戰事,他立志有生之年要一統河山,若是一病反而激了他的急切,隻怕稍事休整,就要卷土重來禦駕親征。皇上要早做準備。”元玮一席話頓時讓殿内緊張起來。“這事,不如折中。稅加收一分,雲南剛經戰事,免鹽稅三年。”衆人見龍言已出,頓時無話,算不上皆大歡喜,也勉強顧慮到了各派的意見。衆人告退,隻有顧況正留了下來。他一臉憂色,似是思慮再三才開口道:“昭王可曾對皇上提起三萬兵馬的事?”“已經提過。”顧況正驚疑又失望,本以為拿住昭王的把柄卻沒想到他似是早有準備。他仔細一想,仍不甘心。又道:“昭王此舉實在勘疑。他既然光明磊落,為何瞞着甯遠,甯遠是副帥,難道昭王還要提防他麼?”“這,也許他認為此事先斬後奏,等回京再說吧。再說,此事極為機密,他也怕有北湯細作發現,故此守口如瓶,顧相不必介懷。”“臣自然不會如此小氣,臣隻是擔憂。先皇當年也曾囑意于他,他在朝中也有一派死黨。即便他用兵如神,皇上也不可委以大任。““甯遠倒是可造之材。”元玠不動聲色暗含嘲諷。“老臣慚愧。昭王若是有心在允江留暗兵,可以先請示皇上,為何悄無聲息?這個先斬後奏的解釋實在勉強。臣懷疑,是有人走露了風聲,他迫不得已才告之皇上。”元玠雖然對顧況正的懷疑有些不快,卻也不得不承認,他的一番說辭也有幾分道理。顧況正更進一步:“臣更擔憂的是,他所說的三萬究竟是幾萬?”元玠一驚,從龍椅上站起,在殿内緩緩走了幾步。信還是不信?“皇上,臣也許是杞人憂天。皇上英明自有決斷。臣,先告退了。”殿内寂靜之極,沙漏之聲竟然清晰如雨,窗外天色陰沉,這樣的天氣常有,卻總是讓人空歡喜。久旱無雨,實在不是一個瑞年。元玠看着陰雲,心又重新陰霾起來。元玮,究竟該不該信他?“小安子,去将靖安侯叫回來,這會他應該剛出宮門。“元赫剛出宮門,隻聽後面有人叫道:“靖安侯請留步。”他回首看去,竟是劉力。他一路小跑過來,站在元赫面前時尚有些氣喘。他的眉眼倒是很生動,笑眯眯道:“侯爺,我替雲南百姓謝謝你!”說着,他長鞠一躬,一擡頭又笑眯眯道:“侯爺,我想請您賞光,去春花樓。”春花樓?這名字怎麼聽着象是勾欄,元赫有些微怒,劉力還在說道:“雖然是個小酒樓,卻是雲南人開的,地道雲南風味。請侯爺賞光。”原來如此。元赫笑了笑:“本就是小事一樁,劉大人不必客氣。”劉力仍是笑的讓人無法推拒:“侯爺,說起來,我還有一件事要謝您。”“哦?”“說起來,我也算是楊落的表弟,我對雲南郡守略提了提這層關系,他就直接将我舉薦到了京城,省城一試我都免了。不過殿試可是憑我真本事。”元赫失笑,此人口無遮攔,以後在官場前途如何,倒是讓人擔憂。幸好,他遇見的是元玠。“侯爺!”小安子一路跑來,施禮道:“皇上讓您回去。”元赫擡步往回走,劉力在身後叫道:“侯爺,下次請一定賞光。若是下次不去,臣再請下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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