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芷溪一拉自己的衣服:“你看,我現在穿的象個壯丁,出去也不打眼。再說了,還有劍法天下無雙的商大俠保護,那有什麼危險。”她笑嘻嘻地來拉商容的袖子。商容趕緊退了一步,看着她的衣衫,調侃道:“有你這樣的壯丁麼,跟個小猴子似的。”林芷溪隻管笑嘻嘻地繼續撒賴:“甭管我什麼樣子,反正我就要跟着你們去,若是不讓,嘿嘿,我就對父親說你欺負我!”商容跳将起來:“别,你想讓伯父撕了我麼?”林芷溪得意地一笑,起身往外走。商容忙在身後叫道:“林姑娘,我明日去叫您老人家。”林芷溪回頭甜甜一笑:“不敢當!”喜滋滋地回去了。商容在屋子裡無可奈何地搖頭歎了一口氣,隻能認栽。天色擦黑,林濟舟回到後園。林芷溪見父親一臉倦色,忙迎上去為父親打水洗臉洗手。林濟舟歎息了一聲:“還是女兒貼心。”林芷溪笑嘻嘻地接過父親手裡的面巾:“爹爹要想貼心,不如找個二娘來陪你,若是再生個妹妹,倒有兩個貼心人了。嘿嘿!”林濟州半惱半笑:“你這丫頭,眼看我都要年過半百了。”“爹爹怎可妄自菲薄,象爹爹這樣的人品風貌又正當壯年,若是放出口風,隻怕咱家的門檻都要包了鐵皮才行。”林濟舟笑着敲了一下女兒的頭:“竟敢取笑你爹!我要是續了弦,隻怕死了以後碰上你娘,她摳了我的眼珠子,将我頭發拔光。”林芷溪險些将眼淚都笑出來,半晌忍住,說道:“爹爹,我是一片好心為您着想,若是我以後嫁了人,隻怕你會寂寞。”林濟舟撫着女兒的頭發,眼中萬般慈愛:“我和你娘有了你,不知道在心裡念了多少的阿彌陀佛,真是不舍得你出嫁啊。”“那就招贅一個好了。”林芷溪沖口而出,又有些羞赧。林濟舟點點她的鼻頭:“真是不害羞。這事啊,爹心裡早有打算。”林芷溪很好奇父親是何打算,卻又實在不好意思開口詢問。女兒家的事情果然是和娘親說更方便些。林濟舟正欲與女兒在後園随便用些晚飯,李用從前廳過來,請林濟舟父女去偏廳吃飯,說是侯爺設宴感謝林濟舟這幾日在軍中救治傷兵。林芷溪一聽險些跳了起來:“爹,我們好久都沒吃過好吃的了。今夜侯爺必定準備了許多美味佳肴,可以大快朵頤了。”“哎,李軍爺面前也不收斂些。”林濟舟有些嗔怪。林芷溪呵呵一笑,拉着父親就往門外走。林芷溪随着父親進了榮華廳右側的一個偏廳。進門隻見廳中一張梨木方桌,上面已經擺滿菜肴,散着溫暖誘人的香氣。元赫一身便裝,青紗罩着錦袍,隐隐透出蟒紋。正坐在席間與商容笑談。商容看見林濟舟進來,忙起身相迎。元赫請林濟舟坐在右側,林芷溪随着父親落坐,與對面的商容相視一笑。竟如此熟悉默契麼?元赫臉上笑容一窒,不禁多看了商容兩眼。商容有所覺察,扭過頭卻見元赫已經低頭去端酒杯,他一杯在手,對着林濟舟說道:“林大夫,這幾日辛苦了,來,替那些傷兵敬你一杯。”林濟舟那裡敢當,慌忙站起身:“草民不敢!為将士們盡一份心力也是草民的榮幸與職責。”說罷,滿飲了一杯。元赫又轉頭看看商容:“這次平亂,你居功甚偉,卻名利都不要。倒叫我不知道怎麼犒勞你才好。”商容笑道:“侯爺是說在下不好侍侯麼?真是冤枉啊,在下水酒一杯就好!”說罷,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林芷溪顧不得看這幾個男人觥籌交錯,看着一桌子的菜肴甚是歡欣。自來了太夜城這幾月,日日在後廚燒火不算,吃的也極其簡單。待海目被圍之後,将城中各家的糧食都搜刮了一遍,那幾日過的真是凄慘,隻差将藥鋪子裡的藥草也煮煮果腹。幸好,景軍及時攻破了城池,否則還真是難以設想後果如何。現在擺在面前的一桌子佳肴真是讓人有久旱逢甘霖之感。林芷溪掃了一圈之後,把眼睛放在元赫面前的一盤菜上。那是一盤山菇雞絲,上面點着松仁。林芷溪自小便對松仁情有獨衷,可惜放的太遠,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将筷子伸到元赫面前。正在苦惱,隻聽元赫問道:“林姑娘的傷勢如何?”林芷溪忙放下筷子,擡頭看着元赫,隻見他神色平和,似笑非笑的眼睛帶着關切,忙應道:“已經不礙事了,侯爺的藥真是奇好。”說着卻情不自禁地将目光往下移了移,看了一眼那松仁。元赫深深看了她一眼,不動聲色地将面前的盤子與林濟舟面前的換了一換。林芷溪一驚:莫非他看出了自己的意圖?頓時有些臉紅。那盤菜即便放在父親面前卻也生生忍住動也不敢去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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