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翔君也頗熱心的參與到點評中來,夾起一口放在口中,雪畫兒忐忑的看着孔雀君。他先是眉頭皺了皺,接着是眼睛擠了擠,而後呲了一下牙,最後,伸長了脖子,一使勁,終于咽下去了。雪畫兒羞愧的看着孔雀君美貌的面容被她的一口小菜輕而易舉的就毀了容,折磨的變了樣,充滿了罪惡感。孔雀君拍拍胸脯,似是想将那口菜往下拍一拍。而後甚是體貼的安慰道:“其實你做的還不錯,主要是這幾天吃慣了舞櫻的做的菜,口味有些刁了,檔次上去了,一時下不來。沒關系,名師出高徒,我相信你,一切會好起來的。”雪畫兒感動的點頭,心裡又燃起了希望。狼君大人可沒吃舞櫻的菜,說不定她超水平的露一手,就讓他狼心大暢,打發她回家呢。人是需要鼓勵和支持的,也适當地要自信,不能太妄自菲薄。舞櫻道:“妹妹,你來了三天,該回去了。星君信上說好了是三天,回頭有空我去找你玩。”雪畫兒低頭不吭,人妖殊途,雖然你當了我三天的師父,可是你最好還是忘記我吧。孔雀君興奮地說道:“我送你吧,我正好想去看看奎木狼呢。”“那好啊,妹妹,羽翔君送你回去吧。對了,我送的東西,你可别忘記了帶上。”雪畫兒點頭說“好。”在妖怪面前,她決定言聽計從,明哲保身。奎木狼正數着日子盼着佳人學成歸來。一大早就坐在山上,看着遠處的雲頭。突然,遠處一團祥雲飄了過來,奎木狼一陣疑惑,九尾狐何時弄了如此花哨的招式?再定睛一細看,七彩的雲團上是比雲團還要耀眼光鮮的一隻孔雀。孔雀的身上,趴着一個人,她一隻手緊緊的摟着孔雀的脖子,另一隻手,忙不叠的一會捂胳膊,一會捂腿,那真叫一個忙!奎木狼的眼睛倏地噴出火來,盯着她身上的衣服,那,那能叫衣服?白花花地一片一片雪色肌膚,在飄飄欲飛的“衣服”下忽隐忽現,她那隻小手忙着遮掩,簡直就是拆東牆補西牆,根本不管用。反正在山頭上的奎木狼已經被她弄的火冒三丈,那雪白的肌膚就象是一道白光刺中了奎木狼的眼睛。咬牙切齒的奎木狼一個起身,駕雲迎了上去,将正手忙腳亂的雪畫兒從孔雀的脖子上一把撈了過來,然後黑色的披風一裹,落下了雲頭。孔雀君也落下了雲頭,變成了人形,笑嘻嘻道:“奎木狼,咱倆可有一段時日沒見了。”奎木狼冷着臉哼了一聲,這就是最好的朋友?載着他的人在天上飄,還穿成這樣,還摟着他的脖子?孔雀君一看他臉色不善,很識趣的解釋道:“雪畫兒不是沒乘過孔雀麼,我一時好玩,就帶着她飛一飛。”奎木狼恩了一聲,似乎這解釋還不夠合理,難以消氣。“恩,她怕掉下來,一上來就死勁摟我的脖子,險些把我掐死。”孔雀君裝模做樣的揉揉脖子。奎木狼尖着眼睛仔細看了看,發現他脖子上好象是有道指甲印,于是心裡好過許多。不掐你掐誰?哼。于是一轉臉又找雪畫兒算帳。“誰讓你穿成那樣的?你的衣服呢?”雪畫兒已經羞愧的幾乎想将頭也藏到衣服裡,臨走的時候,舞櫻死活非要她換上新衣服,說新衣服寬裙廣袖,穿上後一定飄飄欲仙,要她給奎木狼一個驚喜。她在妖怪師父面前當然很聽話。沒想到,一上了雲頭,那衣服開始四處漏風不說,還四處開叉。一路上,她辛苦極了,絲毫沒體會到乘孔雀飛翔的喜悅,忙着捂這兒捂哪兒,還提心吊膽怕掉下來,真真是苦不堪言。于是她趕緊推卸責任:“是舞櫻師父讓我穿的。”奎木狼看着黑披風裡的人羞愧的紅臉蛋,氣也消了,算了。其實,要不是在雲頭上那麼招眼,私下裡光給他看看,他也沒什麼意見。孔雀君眼睜睜地看着奎木狼的眼睛狼光熠熠,似乎能穿透雪畫兒身上的黑披風而直窺内幕。而他遠道而來,奎木狼除了興師問罪之後全然無視他的存在,将他晾在一邊,顯然此刻根本沒空看他,于是他很不忿地清了清嗓子,哼道:“果然是修行不夠,重色輕友。”他的聲音雖小卻不含糊,奎木狼聽的明白清楚,一轉頭擰了擰眉頭,說道:“你還記得是我的朋友?是诤友啊還是益友?我記的沒錯的話,你可是足足有七年三個月未到天庭看過我了。”孔雀君顯然被奎木狼報上來的數字吓了一跳,趕緊一本正經地掐着手指頭算了算,然後“哎呀”一聲驚呼:“真的,居然真有七年了。天地良心,沒想到我這一次的靜修竟如此投入,竟不覺流年似水啊。哎,本君又老了七歲,實在是讓人惆怅傷懷啊。不過,奎木狼,咱們的感情那是放在心裡的,高山流水一般的陽春白雪的友誼,豈是幾年不見就能淡漠淡化的了?你說是吧,雪畫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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