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畫兒不甘示弱,無視他的美色,憤然道:“你,那你怎麼躲在人家的窗戶下,你才是想要偷聽牆角吧?”孔雀君繼續痛心疾首道:“你看,你不反省自己的錯誤,還指責别人,妄想拉人下水,然後堵人口舌。我告訴你,我隻是偶然路過。”雪畫兒不信:“你偶然的也太巧合了。”羽翔君正色道:“無巧不成書。你難道不知道?巧合,從某種意義,某些方面來說,其實是一種緣分。”雪畫兒被他說的一愣,再想和孔雀君争論,竟找不出詞來。她一向不和人吵架,因為她說什麼宮女們都一一照辦,所以,她的吵架掐架技術完全處于一片蠻荒未被開發的狀态。臨時抱佛腳,顯然不是久經操練的孔雀君的對手。羽翔君做出一副息事甯人狀,大度的一揮手,仿佛偷看就是那浮雲,一揮手就散盡:“算了,我也不去告發你,以後别這樣了。好歹也是個良家女子,以後可千萬不可自暴自棄,自甘堕落。”這是什麼話?雪畫兒頓時覺得蒙受了極大的羞辱和委屈,血往上湧直沖擊的腦袋發昏,真想嘔出一口血來噴在他臉上。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冤枉,還被冤枉的極不光彩極不名譽,雪畫兒憋屈的快要爆炸,怒道:“我不是,是舞櫻讓我進去待在窗簾後面的。赤炎後來才進去,我一看他進去了,我就出來了。”“真的?”“自然是真的,不信明日你去問舞櫻。”孔雀君長出一口氣:“哦,那就不用了,我信你就是。我剛才是有些遺憾,所以沖動了些。你長的冰清玉潔,美貌脫俗。我一見你就心生好感,要不是定力好修為高,險些一見鐘情。方才一見你從赤炎房裡跳出來,我不知道有多傷心,難道我的眼光竟錯了?”雪畫兒聽的有些迷瞪,不過他既然信了,她就放心了。孔雀君擡頭看了一眼初升之月,悠然道:“今夜月光正好,我們又這麼有緣分在一扇窗戶下相遇,不如一起散步賞月?”雪畫兒一個哆嗦,忙道:“不了,我要睡覺。”孔雀君眼睛一瞪:“雪畫兒小姐好不風雅,這麼好的月色,你居然要去睡覺。”其實她此刻一點也不困,但是與妖怪一起實在不安全,所以她想趁着這個借口離開。貌似,舞櫻還沒安排她的卧房是那一間呢。她讪讪地也不知道是往左走,還是往右轉。反正眼前這位美貌的孔雀精,還是離開些為妙。還沒等決定往那邊走,肚子先咕噜了起來。夜晚寂靜,這一聲格外清脆。她臉上一熱,想趕緊離開孔雀君,不料,更大一聲咕噜又響了起來。“你還沒吃飯吧?”“恩。”“你跟我來。”“不,我睡覺去,睡着了就不餓了。”她立即拒絕,不知道他要帶她去那裡。千萬别是領到一個僻靜的地方,大口一張,吞了她。“傻丫頭,我帶你去吃飯。”她還想繼續硬撐着拒絕,肚子擅自呼應起來,應景地連着咕噜了三聲。羽翔君見她磨蹭着不動,也不客氣,伸手将她一拽,徑直就往左走。雪畫兒被他拉進一間房間。他的手指一擡,屋裡的燈就亮了起來。有妖術真是便利啊。“舞櫻的廚藝是九尾狐裡最好的。再加上赤炎四處宣傳,恐怕無人不知了。不過,也确實不錯。你來嘗嘗。”他指了指桌子上的菜肴,然後随意的坐下。她其實進了屋子就聞到了香味。肚子一餓,那香味格外的誘人,簡直比皇宮裡的佳肴還要讓人食指大動。雖然那菜肴已經涼了,雪畫兒也顧不上計較直撲上去。昨夜喝了自己熬的黑魚湯,隻喝了三口,連中午飯也吐了出來,賠大了。翌日,駕上雲頭,一陣騰雲駕霧,更餓。此刻粗粗一算,可是餓了兩天了。她從沒有如此暢快的吃過一頓美食,風卷殘雲般吃得半飽時才想起來旁邊還坐着一位妖怪,頓時後背涼氣一冒,半飽吓成了全飽,她放下筷子,發現孔雀君一直盯着她看,莫非,她的吃相勾起了他的食欲?她怯怯地問了一句:“大王你吃過了嗎?”“吃過了。”她暗自舒了口氣,吃過了,不會這麼快就餓吧?不會對她有什麼食欲吧?她站起身,十分恭敬的說道:“多謝你帶我來吃飯,怎麼稱呼你老人家。”孔雀君大呼小叫的從凳子上跳起來:“我老麼?我老麼?”雪畫兒吓住了,後退一步,忙道:“不老,一點也不老。”“那你為什麼叫我老人家?”“我,我是尊敬你。”“我不要尊敬,尊敬就是敬而遠之。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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