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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頁(第1頁)

這一路,舒君子的做派離柳下惠也差不了多少。好不容易熬到了京城,小詞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父母的墳墓。等真正到了那裡,她站在父母的墓前,卻仍是什麼也想不起來。她急了,難道自己真的永遠也不知道自己是誰?她洩氣的跟着舒書到了畫眉山莊。舒書早就吩咐下去,下人見到她,便是一叠聲的“夫人”稱呼着,叫了若幹次之後,連小詞也糊塗起來,自己真的就是他的夫人。可是為何這心裡對他,連一絲絲的愛慕也沒有?路上,他都規矩的要了兩間客房。到了家裡,他卻“不規矩”起來,死活要同宿一室。說是若是她不肯讓他進卧房,下人們私下會嘲笑他懼内。她才不管,門一關,自己睡。這麼相敬如賓的熬了十幾日,舒書覺得進展太慢。一日,他坐在房裡,愁眉苦臉道:“夫人打算讓為夫睡書房睡到什麼時候?”小詞略有一點點内疚,不過,那内疚說多了也就芝麻大那麼一點。她随意掃了一眼窗外幹巴巴、光秃秃的桃花樹,漫不經心地轉移了話題:“怎麼還不到春天啊。想看桃花了。”“春天來了,動物也忙着擇偶,夫人是不是就打算和為夫修好同房?”呸,這個流氓。小詞臉上滾燙起來。立刻就要趕他走。舒書抓住門框,扭頭嬉皮笑臉道:“夫人,要是明天桃花開了,夫人能不能讓為夫也過一過春天。”小詞惡狠狠道:“開不了。你也春天不了。”舒書笑嘻嘻道:“說話算話,要是明天桃花開了,夫人就要讓我回房間睡覺。”“好。”小詞推了他一把,将他關在門外。心裡又好笑又好氣,這人,在下人面前冷漠嚴厲,一本正經。一回到房裡,就一副賴皮臉。不是想靠近些貼着她,就是想乘機摸摸她的手。第二天,小詞一推窗,驚呆了。滿樹的桃花竟真的開了。她驚詫的走到院子裡,細看才發現原來那樹上的綠葉和桃花都是絲絹所做,栩栩如生。難道是他一夜間挂上的?她心裡一動,心裡的内疚比芝麻多了一點,成了黃豆。“夫人,可還滿意?”舒書悄無聲息地站在她的身後,低頭過來在她耳邊輕語。她癢的閃躲,卻跌進了他的懷裡。他一使力将她打橫一抱,也不顧青天白日,就将她抱到了房裡。關上了門。小詞驚惶的掙紮,卻沒他力氣大,轉眼已經到了床上。床上的被窩還是熱的,還帶着她身上的幽香,舒書一陣血湧,竟如毛頭小子一般性急起來。此刻做君子的念頭被抛到了九霄雲外,想做個霸王。小詞急切的道:“我說的是真花,可不是假花。”“夫人昨天答應的時候可沒說是真花假花。”“你無賴。”舒書徹底無賴起來:“床第之上,夫妻之間,無賴才有情趣。”小詞急了,推又推不開,擋又擋不住,眼看他的嘴唇便要湊了過來。她一個扭頭急道:“你表示說我是你的夫人麼,那你說說我身上有什麼印記?”舒書愣了。當日,她身上有兩個印記,他知道的清清楚楚。可是,如今,兩個印記都自動消失了。其他的,他還真是不知道。這麼一愣神,被小詞一腳踢下床……番外雪花紛揚,山路上一個男人扛着一個女人足不點地狂奔着,山路上的雪雖然不厚,但山路崎岖高低不平,被雪這麼一蓋,看不出那兒高那兒低,十分的不好走,所以,這男人的輕功絲毫也看不出飄逸來,再加上肩上扛了個人,略顯吃力。他那姿勢便如一隻中了箭的鹞鷹,搖搖晃晃的十分可笑。這男人,就是小周。他肩上的女人,一身喜慶的大紅色婚服,在白茫茫的雪景中鮮豔奪目,極素淡中的極豔,似乎寒冬裡所有的顔色都濃結于此,她正是桑果。桑果死也想不到自己會被計遙最好的朋友算計,所以被小周偷襲暗算的十分徹底。彼時,她站在廳裡,等着計遙。她親眼看見他走過來,卻又親眼看着他折回去,朝着小詞的方向。她很忐忑的站在門邊,心裡原本十足的把握,那一刻竟隻剩了一半。他還會不會回頭?這一筆交易他還做不做?突然從門口閃進一個人,小周。“你看,他還是喜歡小詞,不喜歡你。”他剛罵過她,說她假清高,真卑鄙。此刻又來取笑她,所以她很讨厭他,冷着臉也不看他,也不理他。他好象沒事兒人一樣,仿佛忘記了方才是怎麼罵她的,好象什麼都沒發生過。他悠閑悠閑的站在她的身邊,突然,一伸手指就點了她的穴道。她做夢也想不到他會這樣,眼睜睜的看着他将自己打橫一抱,象扔麻袋一樣扔到肩膀上,飛一般的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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