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她又想起霍易霆曾經說過的話。他說,傅明琮看見她和他在一起的時候,表情很平靜,這代表兩種情況。一是已經放下了她,二是不相信他是她男朋友。當時她以為是第二種,現在回想起來,原來是第一種。一想到霍易霆,她感覺自己昨夜好似做了一場夢,夢裡霍易霆和她在一起。奇怪的是,那夢還特别的真實,就跟實實在在發生過一樣。江綠汀一邊刷牙一邊納悶,自己怎麼會夢到霍易霆呢。難道是因為今天他要來北京,所以才會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江綠汀想到這兒,不禁暗暗頭疼,她簡直不知道該如何對他說,自己大張旗鼓的辭職,興緻勃勃來北京,結果卻是個笑話。她決定繼續關機,免得他打電話來問她事情的進展。刷過牙,她脫下身上的衣服,放到洗臉池裡洗了洗。裙子在被子裡翻滾了一晚上,已經皺皺巴巴的沒法再穿,而且還有一股酒味。晾了衣服之後,她打開水龍頭洗頭洗澡,洗掉身上的酒氣,也洗掉晦暗的情緒。一切都重新開始吧,沒什麼大不了的。她不會輕易就被打垮,也不會輕易就傷心絕望。既然已經來了北京,就當是出門旅遊,索性玩幾天再回去,反正也已經辭了職。她并非第一次來北京,長城故宮頤和園那些著名景點都已經去過。隻有香山,因為每次來都不是看楓葉的季節,一直沒有去過,心情不好的時候,登高望遠最能開闊心胸。時間還早,她決定等會兒就去爬香山。她擦了擦頭發,看見梳洗鏡旁的牆上有個吹風機,便取下來打開。吹風機在耳畔嗡嗡嗡響着,頭發吹得半幹時,霍易霆開門進來,可惜她沒聽見。霍易霆說今天才會來北京,她壓根就沒想到霍易霆昨天就來了,夜裡的事,她以為是做夢。自然更不會想到他這會兒會突然開門走進來。直到霍易霆走到衛生間的門邊,她才突然看見他。吹風機從她手裡吓得掉到地上,她本能的一聲尖叫。霍易霆當即便停住了步子。兩人面面相觑的一刹間,江綠汀羞恥的快要昏過去。還好,衛生間的門,就在她手邊,江綠汀面赤如血,飛快地關上了衛生間的門。但即便時間短暫到隻有一秒,霍易霆也已經将她的全身一覽無餘。江綠汀在衛生間裡捂着臉,蹲在地上,簡直想死的心都有了。最難堪的是,她的換洗衣服還在行李箱裡,壓根就沒拿進來。霍易霆窘迫地将早點放在了桌子上。生平第一次,竟然發現自己胸口砰砰直跳。江綠汀此刻才明白過來,原來昨天晚上的那些場景,根本就不是做夢。霍易霆不是說他今天才會來北京嗎,為什麼昨天晚上會出現?他為什麼會有她的房卡?怎麼會突然闖進來?她想不通。但不管怎樣,被他看光了是個事實。她蹲在地上,又羞又氣,窘得想哭。門外,霍易霆也很尴尬。他隔着門道:“我住在1208,早點放在桌上,你出來吃吧。我上樓了。”說着,他離開了房間,而且故意重重地帶上門,好讓她聽見。江綠汀從衛生間出來,匆匆忙忙翻出衣服穿上。霍易霆人已離開,她心跳的還是狂亂不堪。桌上放着打包回來的早點,香氣撲鼻,她昨夜本來就沒吃晚飯,聞到香味,肚子立刻叽裡咕噜叫了好幾聲。可是她半點吃早點的心情也沒有,捂着臉,痛苦異常。發生了這樣的事,她以後還怎麼面對他?這兩天的運氣,真是背到了喝涼水都硌牙的地步。霍易霆回到樓上房間,心情甚是複雜,隔了半個小時,才慢慢平靜下來。他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江綠汀。她的手機依舊關機。等了一會兒,他撥了房間電話。接電話的是打掃客房的工作人員。一聽江綠汀已經退了房,霍易霆臉色一變,立刻下樓去總台。前台說她十分鐘前已經退房走了,不知去向。霍易霆握着手機,疾步追出酒店大廳,路上是熙熙攘攘的車流,行色匆匆的路人。江綠汀此刻已經打車離開了酒店。車子開到香山腳下,她在附件先找了個快捷酒店放下行李,然後便直接上山。霍易霆買的早餐,她羞窘交加根本沒吃,在路邊店裡買了個面包填肚子。此刻不是看楓葉的季節,也不是周末,園中遊人并不多。清朗明媚的天氣,即便沒有如火的楓葉,風景也很不錯。她拿出手機想要拍幾張照片。開機之後,跳出來兩條短信,一條還是霍易霆發來的,問她在哪兒。還有一條是她老媽,問她來北京的情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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