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同同小心翼翼點頭:“教了。”“背給我聽聽。”江綠汀暗叫不好,同同玩了一整天,上午教的恐怕此刻已經忘了。不出所料,霍同同磕磕巴巴沒有背出來。霍易霆冷冰冰道:“靠着牆,罰站半個小時。”霍同同嗚嗚想哭。江綠汀連忙打圓場:“霍先生,這都怪我,上午教過之後,下午沒有溫習。”霍易霆的目光從同同身上挪過來,落到江綠汀臉上,說冷不冷,卻讓人緊張。江綠汀腦中湧起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他不會打算讓她也一起罰站吧。結果卻出乎她的意料,他一言不發,起身上了樓。不多時,拿了那件領口被濺了咖啡的白色襯衣下來,遞給江綠汀。“江老師有辦法洗掉咖啡漬是嗎?那就拜托了。”江綠汀奇怪:西裝比襯衣貴好多倍,他一氣之下毫不心疼地扔了,這白色襯衣怎麼不舍得扔?霍易霆又道:“洗完了,晾到頂樓上。”給他洗襯衣這種事,實在不屬于她的工作範圍,可是,霍易霆一向氣場強大又是她老闆,她又多了一句嘴說自己能處理好,于是隻好乖乖把襯衣接下來。襯衣洗幹淨之後,她從二樓的樓梯走上去。樓頂上沒有燈,靜悄悄的,借助後花園的燈光,影影綽綽可以看見上面的擺設。四周靠牆種了一圈的花花草草,支着一架實木秋千。東側一角的梧桐樹蔭下有一張實木圓桌和幾把藤椅。南邊支着幾排高而長的晾衣杆,霍易霆有潔癖,家裡的床單被罩換洗的極勤,所以幾乎每天上面都挂着床單被罩和衣物。挂上襯衣之後,江綠汀随意地在樓頂上轉了轉,秋千很大,坐上三個人都沒問題。她坐在上面晃了幾下,然後走到東牆邊的梧桐樹樹蔭下。夜風細細,吹到頭間,像是溫柔的手。霍易霆下午就坐在這裡,發了兩個小時的呆。她坐在藤椅上,目光無意識地四處流轉,落到她居住的車庫小樓時,忽地一愣。這個位置,剛好對着她的房間,如果她屋内亮着燈,沒拉窗簾,那麼,從這裡看她的房間,簡直看的清清楚楚。江綠汀差點沒從藤椅上跳起來,腦子嗡嗡亂的像是飛進了蒼蠅。最近天氣開始熱,她洗過澡,就套着件吊帶小睡衣在屋内碼字,為了涼快舒服,裡面沒穿内衣。霍易霆會不會晚上到頂樓來,看見過她的樣子?這個念頭一起,她馬上一巴掌拍死。怎麼可能,開什麼玩笑,人家霍先生日理萬機,沒事大晚上跑到頂樓來看星星,看月亮,看她?她低頭摸了摸自己的胸,就算沒穿内衣,好像也沒什麼哈。如此一想,頓覺安慰許多。下了樓,剛好遇見霍易霆從後花園走過來。“霍先生,襯衣我幫你洗幹淨了,晾到了樓頂。”霍易霆手插在褲袋裡,腳步不停,嗯了一聲,便從她身邊走過去。他飯後喜歡去花園散散步,樓頂上黑漆漆的他肯定不去會。江綠汀為确保無疑,壯着膽子還試探了一下,“霍先生,我剛才發現頂樓上還挺舒服的哈,你晚上可以上去坐坐。”霍易霆低頭看她一眼:“喂蚊子?”?☆、?江綠汀:“”好吧,她徹底放心了。當晚她格外的注意,碼字時,雖然穿着睡裙,但沒敢那麼豪放的真空上陣。除卻工資,碼字的稿費是她的第二大收入。雖然在曙星的工作責任重大,比較累心,有些家長又蠻不講理,難以應付,但學校每年兩個假期,幾乎有三個月的時間可以用來碼字,這一點一直是她不舍得辭職的最大原因。碼字的意義,對她來說,不光是金錢上的收入,還是一種精神支撐,當現實世界舉步維艱的時候,她至少可以在筆下的桃源忘記憂愁,寄托夢想。寫到十二點,她關了電腦準備睡覺,一擡頭,看見主宅的一扇窗戶還亮着燈。夜色清寂,萬籁無聲。霍家主宅沉睡在晚風中,唯有那一盞燈光,固執而孤冷的亮着。江綠汀很難想象霍易霆這樣的男人,周末會安分守已形單影隻地悶在家裡,而不去約會。再仔細一想,好像很多次周末,他都沒有出去。這和她想象中的有錢男人燈紅酒綠紙醉金迷的生活大相徑庭。就算他不好相與,冷漠刻薄,但以他這樣的身家相貌,想要找個貌若天仙的女友,那也不過是易如反掌。奇怪,有錢有貌的霍先生,為何如此清心寡欲?莫非是修仙?腦子因為碼字的緣故,特别活躍。各種離奇念頭層出不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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