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剛躺下,就聽見門咯吱一聲開了一條小縫,然後一個黑影閃了進來,又把門給關上了。薄荷知道是紀瀾,就笑道:“想來塗腳趾甲是吧?”紀瀾嘿嘿一笑,一個猛虎下山,撲到了床上,然後一掀被子,牛皮糖一般貼在了薄荷身上。薄荷一下子陷進了一個滾燙的懷抱,不該挨着的地方都緊挨着,她就有點害羞,“唉唉,你幹嘛呢。”“要結婚了,好興奮,睡不着。”薄荷一聽,心裡很甜蜜,就狠不下心趕他走。紀瀾見縫插針的把自己和她嚴絲合縫的緊貼在一塊,恨不得能長到一起。薄荷被他抱的有點透不來氣,就推了推他,一下手就覺得他身上滾燙。“你怎麼不穿衣服。”“我穿着呢。”薄荷臉上一熱,估計他也就是穿了件沙灘褲。紀瀾抱了她一會兒,便低頭吻她,在唇上溫柔的舔弄,手從她腰上慢慢挪到了她的胸口,握住了一團豐盈渾圓的乳房,輕輕揉捏着,薄荷婚事在即又彼此相愛,謹守了許久的兩人,此刻都有點情難自禁,紀瀾解開了她的睡衣,把手伸了進去。睡衣裡面沒有胸罩,飽滿豐盈的乳房在掌心裡怎麼撫摸都不夠。紀先生于是一掀被子,俯身親了上去,先從谷底開始密密的親吻,然後一路挪到了山峰上,順利采摘了甘甜的櫻桃果。那裡最是敏感,從未有人碰觸過,更别提被含在口中舔弄,薄荷被刺激得全身都軟了,所有的感官刺激仿佛都集中了這一點,她本能的想推開他,身體卻鬧着獨立不肯聽從理智的指揮,眼睜睜地任憑紀先生胡作胡為。他把臉埋在她的胸口上,嗅着那甜蜜的味道,身下已經漲得發燙。水到渠成的他趴在了她身上,膝蓋順勢就想擠進她的腿間,意欲分開她的大腿。雖然她沒經驗,但也清醒地意識到他想要幹什麼,忙緊緊并着腿,低聲道:“不行。你摸摸就好了,還想怎麼樣?”守身如玉到這個年紀的薄姑娘當然不會一時半會就那麼容易繳械投降,她覺得這樣讓紀先生隔靴撓癢的解一解饞就可以了。紀先生果斷的放了狠話:“我想要你。”薄姑娘毫不客氣的拒絕了:“不行,再等等。”“你摸摸我,已經等不及了。”紀先生覺得自己快憋得爆炸了,但身下這位卻完全不能理解他的渴望,擺出了一幅一定會親眼看着他饑渴的自盡身亡都不會拉他一把的架勢。紀先生打算讓事實說話,他拉着她的手就往下面去,讓她看看自己是不是在虛張聲勢,謊報軍情。薄荷急忙往外抽手,卻沒掙脫,一下子就碰到了滾燙的一根兇器。薄姑娘一向自愛,青春期偶有一次去醫院在泌尿科牆上看見了一些男性病例圖片,當場快要吓昏,從此留下了一些不好的心理陰影。後來就算在網上看到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都是自覺地屏蔽掉,不肯多看一眼,活到二十七歲,這還是第一次碰到實物,她又害羞又害怕,直覺這樣一根兇器隻怕要傷到自己,就死死的并着腿,兩隻腳像擰麻花一樣纏在一起堅決不肯讓紀先生擠進去。她決定隻讓紀先生親親摸摸,死守着最後一道防線。但紀先生全身的火都被她勾起來了,關鍵時刻她卻又退縮抗拒,真是快被她折磨瘋了,氣哼哼的在她□上輕咬了一下。薄荷低叫了一聲,結果嬌滴滴嫩生生的聲音把她自己都驚住了,這種類似于呻吟的聲音簡直讓她無地自容,這種聲音太不良家婦女了。對紀先生來說,這一聲嬌叫簡直就是火上澆油,他恨不得讓她在自己身下這樣叫上一夜,當下又發起新一輪的攻擊。薄姑娘堅守城池,紀先生各種撫摸親吻哀求挑逗,她兩隻麻花腳就是不松開,就想高崗上的青松翠竹一樣,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屹然不動。兩個人在床上折騰了數個回合,紀先生一直都在城門口徘徊,薄姑娘兩條修長的大腿拼死團結在一起,就是不給敵人可趁之機。若是真論體力,她自然不是紀先生的對手,但紀先生又不能真用強,又是厮磨又是哀求,但是薄姑娘關鍵時候心硬如鐵,就像李莫愁一樣冷血無情,硬讓紀先生硬了軟,軟了硬,幾度風雨幾度春秋最終,紀先生投降了,他快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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