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傷身傷心的荷嫔久等愛人不來,還聽着宮中容妃的歌舞是個什麼心情。至少沈望舒與太醫院問過,荷嫔的病似乎沉痛了起來。&ldo;陛下是個沒有魄力的人。&rdo;惠帝當阿玄是個傻子糊弄,其實阿玄門兒清,從前不理會,不過是厭惡貴妃,想看貴妃的笑話。如今他傾慕貴妃,自然不樂意叫貴妃為惠帝算計,喝了一口鴨子湯,感到身上暖洋洋的,忍不住眯着眼睛懶懶地說道,&ldo;若他直言自己愛重荷嫔,或是叫容妃滾蛋為荷嫔報仇,我都能高看他一眼。一個男人,&rdo;他頓了頓,目光沉沉地看着含笑不語的沈望舒。他英俊的臉,露出極緻的認真。&ldo;一個男人,若不能護住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能給她榮光,那還做什麼男人?&rdo;他輕聲說道。&ldo;男子總是有許多的不得已。&rdo;沈望舒溫聲說道。&ldo;再多的不得已,也不能委屈自己的愛人。&rdo;阿玄盯着沈望舒随意放在案上的纖細的手,卻并不敢在此時握住。他得給她更多的尊重,不是叫她與自己私通,而是真真正正,名正言順地嫁給他。&ldo;你說了陛下,有沒有想過,有沒有委屈了我?&rdo;沈望舒見阿玄一臉克制,便笑問道。&ldo;我委屈你了,所以本就是我的錯。&rdo;阿玄收回自己的目光,俊臉微紅,有些不自在地說道,&ldo;用我的下半輩子來陪你。&rdo;他抿了抿嘴角,一雙眼睛亮得吓人,與沈望舒輕聲說道,&ldo;你也心悅我,我很歡喜。&rdo;他知道自己與貴妃有情罪大惡極,隻是所有的罪過,他都願意背負,所有的責難,他也願意承擔,他願意将一切都自己背負下來,來叫眼前這個有着一雙叫自己做夢都無法忘記的眼睛的女子,來快快樂樂地在自己的羽翼下過下半輩子。若惠帝待她好,他總是會忍耐,可是惠帝隻将她視作糙芥。既然如此,他為什麼不能愛惜她?&ldo;你為我做得夠多的了。&rdo;沈望舒輕聲歎息道。她如今在宮中越發松快,後宮内監宮女沒有一個敢怠慢她,這其中阿玄沒有出力,她自己都不相信。阿玄隻是搖頭,順便給沈望舒的碗裡添菜。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正好,卻陡然聽到了禦花園不遠處,傳來了惠帝的聲音。這個一臉狼狽的青年帝王帶着人就往此處來了,頻頻後顧,仿佛身後有什麼在追他一般,眼神驚慌。見了沈望舒與阿玄對坐用膳,惠帝微微一怔,之後露出了幾分不快。他的心裡,貴妃總是一心為他,從不将人放在眼裡的,況且阿玄與惠帝之間勢同水火,雖然面上還有幾分平和,實則惠帝恨死他了,見沈望舒與阿玄親近,惠帝自然萬分不快,隻是如今他還沒有什麼勢力,竟不能露出什麼,一轉眼就擠出了幾分笑容坐在了兩人的中間,看了看阿玄,又看了看沈望舒,這才強笑問道,&ldo;今日,你們兩個怎麼倒聚在了一處?&rdo;&ldo;前些時候本宮與陛下說過,宴請阿玄。&rdo;惠帝哪裡還記得這麼許多的話呢,眼角抽搐了一下,含糊地點頭表示自己沒忘,然見沈望舒冷豔的眼角,又有幾分心虛。容妃熱情火辣,又花樣兒繁多,惠帝被她糾纏得厲害,這些日子頗有幾次被她纏到了c黃上去。他每每意亂情迷,又時時在後悔,一時間竟不敢面對容妃了。他也不敢想荷嫔知道這些是那崩潰的哭泣,隻覺得隻有貴妃處,才能叫自己心安。有貴妃在的地方,總是叫人感到安穩,仿佛有她,什麼都不必畏懼,可以叫他放心地歇一歇。那是柔弱的,還需要他來保護的荷嫔所不能給他的安全感。&ldo;貴妃怎麼知道王兄喜歡的菜色?&rdo;惠帝也曾經研究過阿玄的喜好,當然這研究可沒安好心,不過他自然是不能說的,隻看了看這桌上的菜色,就知道是為阿玄特别預備,心裡竟說不出是什麼滋味兒來。早前貴妃的心都在他的身上,他的喜好貴妃全都知道,可是不知從何時起,他就發現,貴妃宮中的菜色,變得與從前不同了。這種難言的失落叫惠帝感到很不舒坦。他可以利用貴妃,可是當貴妃開始疏忽他,他又覺得失去了什麼。莫非……是因他幸了容妃?嫉妒了?可是他也不是故意的呀!惠帝十分無辜,委屈地看着沈望舒,見這個今日打扮得美豔絕倫,雖妝容素淡,可是依舊豔光四射的女子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抿了抿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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