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這個老不死究竟經曆了什麼,怎麼就變成了這副偏執模樣。
就在此時,一個少女竟是忽然推開了緊閉的房門。
那個少女并沒有精靈的特征,紅色長發如海藻般美麗,金色眸子明亮,個子不算高,看上去像一個人類姑娘,擁有最美好的笑容與最純澈的眼神。
隻是少女的笑意在看見蔣筝的瞬間變成了一份驚奇。
蔣筝以一種十分詫異的目光與她四目相對,氣氛無比尴尬。
在别人的卧室裡,被一個忽然闖進的陌生少女直勾勾盯着,蔣筝一時有些做賊心虛。
“我隻是一隻迷路的鬼,無視我,無視我。”蔣筝說着,向一旁退了好幾步,最後縮進了衣櫃裡。
她對天發誓,自己一沒偷二沒搶,單純隻是想随時盯着這個老不死,怕她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導緻她們無法回到兩千年後。
講道理,她也很希望自己能夠透明一點,直接隐形更好,可這也不是她所能掌控的啊。
不是說好隻有兩種人能看見她嗎?這個姑娘是開了那個什麼莫名其妙的天眼,還是很強大的人?
莫非……莫非是不死鳥?
櫃子裡的蔣筝沒了任何動靜,少女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十分心大的無視了這隻看起來并沒有任何能力的鬼。
她輕手輕腳走到床邊,湊至千葉流砂耳畔,輕聲笑道:“起床了,太陽曬屁股了!”
話音剛落,便看見了千葉流砂枕邊淚痕。
“你不高興嗎?”少女咬了咬唇,道:“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哭什麼?”
“不理我是吧?不想給我送别了?”
“真不理我啊,那我走了,你可别後悔!”
“我……我真走了啊!”少女裝樣氣呼呼地走到了門口,見千葉流砂還是沒有反應,不禁咬牙跺了跺腳,走至書桌旁,拿處紙筆寫下一行字,道:“我真是服你了!要說的話寫在紙上了,你不想和我告别,那我不在的日子,你就自己睹物思人吧!”
她說罷,轉身離去。
蔣筝一直縮在櫃中,好奇心驅使她透過櫃門縫隙偷窺了全程,此時此刻見少女遠去,臉上滿是大寫的懵逼。
剛才那是什麼情況?剛才那是什麼台詞!睹物思人……這,這可不得了!
蔣筝從櫃子裡跳了出來,一下飄到了書桌旁,看了一眼紙上留書。
“我和哥哥每次沉睡的時間最長不會超過十年,我把記憶埋在我們相遇的地方,等我回來,記得提醒我去把它們挖出來。不過,你可不許偷看!——菲尼克斯。”
蔣筝将這段留書念了出來,卻忽然聽見了嗚咽聲,不禁被吓了一跳。
她詫異地轉身,隻見千葉流砂蜷縮着身子,極力隐忍,卻仍沒能忍下那聲聲抽泣。
“你……”
蔣筝感覺自己隐隐猜到了什麼,雖然不敢相信,可事實就是,那個好像什麼都不在乎的老不死哭了,在菲尼克斯到來又離去之後,蜷縮在床上,痛哭不止。
她靜靜坐在一旁等待,不敢開口言語。
原本安靜的房間裡,充斥了壓抑的哭聲。
不死鳥,菲尼克斯……
千葉流砂曾在故事中将這個名字說得那麼輕描淡寫,仿佛那隻是一個與她毫無關聯的路人。可如今,她卻是為那個女子,痛苦得像個失去了一切的孩子。
蔣筝直到現在才知道,兩千年前,老祭司決定犧牲的,并不隻是兩隻不死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千葉流砂漸漸冷靜下來。
她睜開雙眼,靜靜環視着房中無比陌生的陳設,又一點點,将眼中陌生盡數掩去。
蔣筝看向此刻的她,才覺得找回了一絲熟悉的感覺,隻是,她并分不清這樣的熟悉是否是件值得慶幸的事。
千葉流砂的目光恢複了那份令人熟悉的溫柔與淡然,可望向深處,又讓人感覺這份溫柔與淡然之下,深藏着可怕的冷漠。
“你早就醒了。”蔣筝想了想,問道:“是故意不想見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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