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嶽頭一偏,避開刺過來的銀簪子,旁邊的侍衛連忙拔刀對準了湘文的脖子。
湘文恨恨地瞪着劉子嶽,似乎是沒想到她最後一擊怎麼也失敗了。
劉子嶽沒動那隻看起來就有問題的簪子,站起身看着湘文:“你對我三哥可真是忠心耿耿啊,他交給你的最後一個任務是我在沒用或是太過勢大威脅到他時,替他除了我?”
“可惜,你失敗了,你等着看吧,你的主子會認為你貪圖富貴,被情愛所惑,背叛了他們,你的家人将因你受到牽連,或是被殺,或是被賣,也或許會跟你在地下團聚。”劉子嶽冷冷地說。
湘文美眸似要噴出火來:“你好狠。”殺人誅心,
莫過于此(),????虎祙???
?偛????祙?()『來[]_看最新章節_完整章節』(),直接對侍衛說:“從她嘴裡問不出什麼了,别浪費糧食,殺了,丢到亂葬崗埋了。”
他對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人不會手軟,留任何的後患,哪怕這是個看起來柔弱無害的女子。
丢下這番話,劉子嶽不顧湘文凄厲的叫聲,大步離開了花廳。
書房裡,鮑全正在等着,瞧劉子嶽黑着臉進來,連忙起身問道:“殿下,可是不順利,那女人還是不肯交代?”
劉子嶽譏诮地道:“說了跟沒說沒區别,她嘴裡沒一句真話,當不得真,我已讓人解決了她。這種人不能留,遲早是個禍害。不過從她的反應倒是探得了底,我那好三哥真狠啊,現在就在布置解決掉我的後手了。”
這也是他不願意摻和進他們幾個兄弟中的原因。
老三看起來是最斯文,最人畜無害的,結果狠起來,連太子都遠遠不如。
這次想悄悄安插女人到他身邊,一是為打探消息,二也是為來日解決他留後手。畢竟男人嘛,有幾個會防着枕邊人呢?
鮑全聽說劉子嶽差點被湘文的簪子刺中,鮑全暴跳如雷:“這女人确實不能留,就是個禍害。”
頓了下,他看向後院:“殿下,既已解決了她,那後院的女子還留嗎?”
“留,怎麼不留,做個擋箭牌,以後再有人送女人,就說家裡這位醋勁兒太大,不能要,拒了。另外凡是想方設法要見她的,通通殺了,一個都不留。”劉子嶽剛才并不是給湘文開玩笑的。
既然燕王已經防備他了,他也無需客氣,這些越過界的探子該殺就殺。
鮑全點頭:“是該如此,否則他們還當殿下是無牙的老虎,随意在南越地盤上撒野。對了,剛才商行那邊派人送了一封信過來。”
劉子嶽接過一看,是池正業的親筆信。
信裡,池正業要求與劉子嶽暗中見一面。
在替身出來後,為不讓人将他與劉記商行劃上等号,劉子嶽已經很久沒見過池正業了。
為避嫌,池正業除了每個月悄悄派人向劉子嶽送一封信簡要說明經營情況和盈利外,其他時候也從不與劉子嶽來往。
今日他邀請見面,必是有要事相商。
劉子嶽将信遞給鮑全:“你安排一下,在春來客棧見面。”
“是,殿下。”鮑全應下,安排人送信給池正業。
次日上午,池正業出門去春來客棧見客戶談買賣,但進了房間後,裡面的長衫商人打扮的中年人連忙站了起來,指了指隔壁:“池管事,殿下在裡面等着了。”
池正業點點頭,推開門進去。
劉子嶽在泡茶,見到他,輕輕笑了笑,指着椅子說:“坐。”
池正業行了禮,坐到對面,來不及喝茶就焦急地說:“殿下,這幾日,他們頻繁登門拜訪七公子,小人擔心露了餡,安排七公子随船出海了。”
劉子嶽颔首:“你做得不錯。”
()替身到底是替身,除了身量與他有幾分相似,其他完全不同。若是有廣州本地的商人陪同拜訪劉府,一見面就會露餡,還是将人遠遠打發走得好。
“不過隻是這等事,你應該就能處理,你找我還有其他的事情吧。”劉子嶽問道。
池正業用力點頭:“這些人見不到七公子,就找小人,說自己的東家在京城是如何如何的有勢力,京城最繁華的朱雀大街上哪個鋪子是其東家的,隻要咱們劉記肯與其合作,一定能将咱們劉記的商品暢銷到京城乃至整個大景。”
劉子嶽點評:“餅畫得不錯。”
池正業被逗笑了:“可不是,小人吃過一次虧,上過一次當,更何況還有李老闆的前車之鑒,哪會上他們的當,自是一律推了過去。當然,他們若是願意高價購買咱們的貨,小人肯定在商言商,不會将買賣拒之門外,不過這買賣就在廣州談,交貨也在廣州。”
劉子嶽贊許地說:“作為一家中立的商行,就該有這個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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