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衡陽從大理寺監牢出來時,剛過五更天。
她整個人疲憊又松快,走路的步子都輕快許多,上了馬車直奔浮生别院,她那日和莫經年約好了,就是今日她去給他講故事。
範衡陽當初在去南蘇前,把浮生院的地契交給莫經年時,鑰匙也是一并交了的,所以她現在到了院門前才發現自己開不了門。
天邊剛泛白,她想着莫經年許是也還沒從莫府過來,她便翻牆進了院子。
浮生院被莫經年打理得極好,院子裡的木樨樹和桃樹瞧着比自己去年離開時還生得茂盛些,而且樹上還添挂了一架秋千,範衡陽驚喜極了,直奔那架秋千而去,坐在秋千上一晃一晃地迎着太陽升起。
岑青陪着自家公子熬了一夜,眼下看着天亮了,他便開始準備早膳了。
沒想到一出房間就看見範衡陽出現在院子裡“奴才參見殿下。”
範衡陽看着岑青從自己以前住的房間裡出來,便知道莫經年定是來了“起來吧。忙你自己的事兒去吧。”
“是。”
其實範衡陽對于一個陌生男人從自己房間裡出來這事兒,心裡多少還是很别扭的,她是真的克服不了允許身邊‘貼身伺候’這一規矩。
這些年她和南橘的感情好是好,吃喝總是在一處,但是也不是像這個時代裡的主仆那樣,南橘晚上是不宿在自己房内的。
一想到以後和莫經年成親了,岑青以後也會随着莫經年到府上生活,照顧莫經年的生活起居,她有點崩潰。
莫經年打開房門,見的就是範衡陽望着岑青的背影,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模樣“回來了。”
範衡陽腦子裡一直在想,要如何解決這一問題,加之現在天色剛亮,他想讓莫經年多睡會兒,便沒進房間裡去。
看着莫經年自己出來了,她笑着張開雙臂朝他奔去,莫經年也做好了被人撲個滿懷的準備,可範衡陽在最後關頭卻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動作。
莫經年有些失落道“怎麼了?”
範衡陽歎了口氣,癟了癟嘴“我在大理寺監牢待了一晚上,身上髒。”
莫經年聽了範衡陽的解釋,心裡踏實了,笑着牽起了範衡陽的手往屋裡走“我準備着呢。”
範衡陽進了屋子,看着屋子裡還冒着熱氣浴桶“你熬了一晚上等我啊?”
莫經年笑着沒說話,放開了範衡陽的手,走到浴桶旁,伸手試了試裡面的溫度“我摸着這水溫合适,你自己來試試?不夠我讓小青再提熱水來。”
範衡陽蹦着到了莫經年身邊,捧着他的臉親了他好幾下
“不了,合适就成。我是真的想洗個澡再好好睡一覺,莫經年你真是我的菩薩。”說完就開始脫自己衣服。
兩個雖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但是這大白天的看着範衡陽在自己面前脫衣服,莫經年還是有些受不住,紅着臉呆站在一旁,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範衡陽也是把自己剝得隻剩下裡衣時才反應過來,自己身旁站的人是莫經年,不是南橘也不是夏周。
紅霞爬上臉頰,停了動作,看向莫經年支支吾吾地道“你去屏風外等我吧,我,我,我害羞。”
莫經年也是慌亂地“嗯。”了一聲後,手忙腳亂地走了。
莫經年走開了,範衡陽不但沒繼續脫衣服,反而更加對自己無語了,她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剛剛自己是在說什麼蠢話?
讓莫經年在屏風外面等什麼?應該讓他出去等。
一時間她僵在原地了,這還怎麼洗?有個什麼動靜聽得清清楚楚的,要死了,要死了。
事已至此,硬着頭皮上吧,還能怎麼辦呢?
範衡陽深呼一口氣剝了身上最厚的衣服,跨進了浴桶中。
旁邊擺着的洗浴用具,有範衡陽像是以前自己做的浴花、做的并不怎麼成功的香皂,但是時間有些久,她記得不是太清楚了,還有一些是這個世界常用的洗浴物品,莫經年甚至還準備的花瓣。
範衡陽甩了甩自己腦袋,提醒自己要清醒,莫動邪念。心裡的小紅人和小黑人你來我往的過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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