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醒了嗎?在哪裡?”
“你和他們不一樣,隻是被陽氣刺激的外傷,稍微養一養就能自己好,白老師被老魚打的不輕,估計沒三個月下不了床,何言不知道為什麼,好像也受了内傷,但不緻命,需要養一段時間魂。”
胡笳在光頭的攙扶下站了起來,随後朝着白老師和何言的方向走去。
她首先看到的是老魚,他靜靜地坐在一旁,似乎好像在休息一樣,隻是他的身上,若有似無地飄着一層清氣,顯得整個人都好像年輕了好幾歲。
看到胡笳他們的出現,老魚點了點頭,沒有移動。
光頭會意,扶着胡笳走到了離何言約一米的位置坐了下來。
何言雙眼緊閉,眉頭緊皺,看起來似乎很痛苦的模樣。
胡笳看着何言,他肉眼可見地憔悴了不少。
胡笳保持着那一米的距離,不敢上前,生怕自己身上的陰氣擾亂了老魚養魂的陣法,隻是呆呆地看着,心中五味雜陳。
過了一會兒,原先坐着不動的老魚開口了:“他們沒事,隻是需要時間,過幾個月都能活蹦亂跳了。”
聽了老魚的話,胡笳鼻子有點酸,但她忍住了,她知道老魚是在安慰自己,她點了點頭,努力顯得高興一點:“這幾個月,我可以幫忙看店。”
胡笳的話說完,一旁的光頭突然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以為他們和我一樣都是窮光蛋啊,你不知道這幾件法器都可以買一套房了,老魚他随便給哪個有錢冤大頭指點指點就能賺好幾件法器,那店開着隻是無聊而已。”
光頭的話說完,胡笳一愣:“這麼賺錢的嗎?”
“那當然,那些不入流的風水師,隻是會點個符咒,打着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名号都可以過上醉生夢死的生活。老魚那可是正兒八經的嫡傳弟子。”
光頭的話說完,胡笳看着他,沒有接口。
果然,光頭見胡笳看着他,又繼續接口道:“我,我,我這,還沒出師,不能坑蒙拐騙,而且,而且,我們‘鬼道’本來就擅長的是招鬼而不是驅鬼,那風水布局,我也不懂啊……”
胡笳點了點頭:嗯,所以說為什麼你窮呢?人家有錢的冤大頭又不懂這些,你這可不僅會點符咒這麼簡單,你這些實力完全可以在普通人中橫着走了,你隻是自己給自己下了太多的限制,覺得自己“不配”而已。
胡笳這麼想着,突然笑了起來。
她終于意識到了,特屬于光頭的溫柔,那就是,他不會安慰人,他也不會說好聽的話,但是他會搞笑還話痨,被他這麼左扯右扯的,剛剛那陰郁的氣氛瞬間不見了。
見胡笳發自内心地笑了起來,光頭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屬于他的溫柔,還在不斷解釋為什麼他隻能靠開理發店為生,從他小時候沒有好好讀書開始,一直扯到他長得這模樣就不像什麼高人。
一時間,弄得老魚也在一旁和胡笳一起笑了起來。
在這之後,在胡笳和老魚講述了自己在意識空間的全部見聞之後,胡笳才在老魚的解釋中明白了這些事情的前因後果。
何言的意識為什麼會被封在靶子山空間中,并不是因為江遠。而是在胡笳突然失蹤之後,何言在尋找胡笳的過程中,自身的煞氣在強烈的悔恨意識的沖擊下,觸發了靶子山的禁制。
在禁制被觸發了之後,何言強烈的悔恨意識與江遠曾經留在這裡的同樣強烈的悔恨意識産生了共鳴。
這份共鳴喚醒了被封在靶子山上的老魚的師弟,也就是那個寫着“南”字的墓碑本尊。
如果将白老師算為這位“南”字墓碑本尊的傳人,胡笳和何言算是白老師的學生,那麼按輩分,胡笳應該叫這位為師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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