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宋小河之間唯一相同的關聯,就是那個封印。
隻是宋小河的封印年歲久矣,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給下的,而他的封印則是去年去酆都鬼蜮被人算計上的。
恐怕隻有找出封印的來源,才能解開宋小河總是往他床榻上跑的謎題。
不過先前他的身份是沈策,她跑過來睡就睡了,也不在意别人如何看,而現在他的身份是沈溪山,萬不能在這麼多人的眼睛下跟宋小河睡在一起。
思來想去,他傳音給蘇暮臨,讓他過來。
蘇暮臨相當不情願,磨磨蹭蹭許久,到底還是怕沈溪山揍他,一路慢步過來。
沈溪山用下巴指了指宋小河,說道:“把她背回去,夜間看緊了,若是她有什麼動靜就立即把她喚醒。”
蘇暮臨趕忙蹲下去,将宋小河身上的絨毯掀開,正要把人往背上背,就聽沈溪山說:“連着毯子一起帶回去。”
“我給小河大人帶了毯子。”蘇暮臨說。
沈溪山掃他一眼,“你帶的給我。”
蘇暮臨氣得雙頰都鼓起來,對沈溪山這種強盜行徑十分不滿,卻又是敢怒不敢言,隻得把原本給宋小河準備的軟墊和毯子掏出來扔到地上。
他将宋小河裹在毯子裡然後背起來,一聲不吭地往回走,心裡默默祈禱宋小河能趕緊發現沈溪山這惡人的真面目。
将人背回去後輕放在地上,蘇暮臨盤腿坐在中間。
左邊是梁檀,右邊是宋小河,面前是燃燒的火堆。
曠野上的星空絢麗,蘇暮臨仰頭凝望着。
其他人已經入睡,四周一片寂靜無聲,偶爾聽見火堆裡燒出輕微的噼啪聲,蘇暮臨就會低頭,先看一眼宋小河,再看一眼梁檀。
沈溪山說的果然沒錯,宋小河在深夜時爬起來過一次,蘇暮臨拽着她的手臂将她喚醒,她揉着眼睛用困倦的聲音跟蘇暮臨說了兩句話,又鑽入毯子中睡去,就再沒有醒來,一覺睡到天亮。
蘇暮臨隻休息兩個時辰就行,待到東方吐白,天地間有了一抹亮光時,他就睜開了眼睛醒來。
衆人起早趕路,很快就全部叫
醒,草草吃了些東西,然後繼續上路。
梁檀昨日催動了一整天的小飛舟,今日是無論如何也沒精力了,于是便讓蘇暮臨禦符飛行。
在仙盟這幾個月的符修大課也不是白上的,蘇暮臨現在禦符飛行相當輕松,且很穩健,宋小河躺在上面看話本跟躺在自己床上一樣。
她捏着話本,忍不住誇贊道:“蘇暮臨,你這手符法越來越像樣了,再努力修煉修煉,日後考進獵門來,說不定也有一番作為。”
蘇暮臨一聽,頓時心花怒放,回頭說:“我隻追随小河大人,進不進獵門都無所謂。”
梁檀在一旁打坐,聽到這話忍不住睜開眼睛,先是罵了宋小河:“你還說别人,且先看看你自己,除了玩就是睡,先前在滄海峰還知道修煉,現在出來了卻是半點不碰法術,你這乙級獵師遲早露餡。”
宋小河撇嘴,說:“師父,出來玩幹嘛還要修煉?”
“你這是出來玩嗎?”梁檀一聽她說話,就想往她腦袋上敲,“你這是去參加百煉會,你就等着被人當成沙包打吧,等你被打得鼻青臉腫千萬别說我是你師父。”
宋小河一臉不服氣,抱着腦袋往後躲,心想我不僅要說,我還寫個牌子挂在脖子上,走哪都要告訴别人你是我師父。
師徒心連心,要丢臉就一起丢。
梁檀對蘇暮臨道:“小蘇子,你在仙盟都學什麼符箓?”
蘇暮臨道:“都是些比較基礎的,我才剛考入内門沒多久,還學不到高階符箓。”
梁檀聽後眉眼間晃過一絲惋惜,隻說了一句讓他日後勤勉練習,便沒再深問。
宋小河翻了個身,就又繼續看着話本。
窦駿先前來煩過她一次之後,就安靜下來,沒再出現,關于沈策的什麼身世來曆,去了哪裡,宋小河很快就抛之腦後。
接下來許多天,都是白日裡飛行趕路,晚上落地休息。
少數時候衆人會進入城鎮中尋找客棧,但大部分還是在荒野露宿。
宋小河每晚上都要爬起來一次,然後被蘇暮臨給喊醒,是以連着很多天宋小河都沒能半夜跑去找沈溪山。
不過有一點讓宋小河很不滿意的地方,就是梁檀整日在她身邊盯着,她去找沈溪山的機會寥寥無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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