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東西到底是什麼?我隻知道那是波爾多要轉交給你的。”安室透疑惑問道,“到底是什麼東西,能讓朗姆對一個代号成員動手?”
他自然不會以為藤山光裡是私自動手,為了拿到那樣東西甚至殺害了波爾多。組織雖然并不限制成員私底下的小動作,但這種明目張膽的行為是不允許的。
而朗姆緊接着下達的命令正好佐證了他的猜測。
殺害一名代号成員是會被那位先生責罵,但如果罪魁禍首已經死亡,那麼就算那位先生降罪,也沒辦法對朗姆采用什麼實質性的懲處。
他大可以将一切全都怪在藤山光裡身上,從而将自己摘的幹幹淨淨。
從一開始,從藤山光裡接到這個任務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淪為一個犧牲品,被上位者當作達成目的的一塊踏腳石。
“其實我也不知道波爾多要給我的東西到底是什麼。”諸伏景光道,“裡卡爾昨天發了郵件給我,說今天波爾多會帶着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來,要我好好保管那個東西,等他回國了會找我拿。”
安室透聞言沉默片刻,“你先打電話給裡卡爾詢問一下那個東西是什麼吧,如果知道波爾多手裡的東西是什麼,或許就能知道朗姆的目的是什麼了。”
諸伏景光點頭應是,随即他挂斷了跟安室透的電話,撥通了裡卡爾的号碼。
他打過去的電話直到響鈴的最後一秒才被對方接起,剛接通還未等諸伏景光說什麼,就聽見對面響起接連的爆炸聲,轟鳴聲此起彼伏,像是通往死亡的協奏曲。
諸伏景光将手機放在耳邊,可以清晰的聽見電話另一端的所有聲音,爆炸聲似乎離得極近,參雜着風聲和引擎發動的響動,一齊灌進他的耳中。
“我似乎打擾到了什麼?”諸伏景光頓了一下才道,而直到電話中的爆炸響聲離得越來越遠,對面才勉為其難回了他一句:“知道就好,說吧,惹什麼麻煩了?”
諸伏景光并不是第一次聽到裡卡爾說這句話,但隻有這次心情尤其複雜,讓他一時之間沒能接上話來。
電話對面的男人頓了一下,有些驚訝道:“不是吧?你真惹上什麼事了?”
見裡卡爾現在似乎已經結束了任務,處于閑暇時刻。諸伏景光便将波爾多被殺害的事簡單總結給裡卡爾聽,并将從安室透那裡得來的情報也選擇着說了一些,但是他抹去了情報來源于波本這件事,隻說是從警方那邊打聽到的。
諸伏景光不能确定裡卡爾那邊隻有對方一個人,說話隻能更加小心,盡量不透露其他信息。
“總之就是,你把我讓你保管的東西弄丢了。”省略掉那些贅述,星海銀總結道。
諸伏景光噎了一下,他很想說不是他把東西弄丢了,這東西根本就沒到過他手上,又何來被他弄丢一說。
但東西丢了是事實,無可辯駁,說再多都于事無補,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把東西找回來。
于是他略過這個問題,直接問裡卡爾那個東西是什麼。
“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丢了就丢了。”裡卡爾說罷,便直接挂斷了電話,順手将手機丢在置物櫃裡,然後倒進副駕駛的座椅中。
坐在駕駛座的琴酒見狀眉毛微挑,他握着方向盤猛打一個彎,将正要閉眼睛睡一覺的星海銀差點甩出去。
銀灰發的男人白了一眼琴酒,直起身從置物櫃裡拿出一顆手雷,拔下保險栓朝車窗外扔去。
那顆手雷滾落在地,咕噜噜的停在後面緊追不舍的車輪胎前,随即在煩人的追兵察覺不對勁時,輪胎将要變向的前一刻轟然爆炸。
星海銀從後視鏡看到了汽車殘骸橫在路中間的一幕,然後扭頭看着正專心開車的琴酒,“到地方了再叫我。”
說完,他就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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