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後星海芽或終于提起了精神幹正事,他跟蘇格蘭說了一聲要去房間裡寫作業,便關上門坐在桌前将習題冊擺好,然後撐着側臉閉上了眼睛。
與此同時,遠在倫敦的銀灰發男人睜開了眼睛。
意料之中的,光怪陸離的色塊再次在他眼前張牙舞爪,這讓星海銀沒能第一時間觀察到自己身處何地。
不過好在那片詭異的扭曲色塊很快便如同破碎般撕裂開來,碎裂開的每一個部分都像粒子消散般溶于空氣中,再不見蹤影,就好像它從未出現過一樣。
它也确實從未真實的出現過,所有的一切都是場扭曲詭異的幻覺。
星海銀單手撐着身下柔軟的被褥,坐起身後恍然察覺自己正在安全屋的卧室中,不過這裡并不是他自己的安全屋,而是琴酒名下的。
這倒是在他的意料之外了。
男人掀開蓋在身上的被子,這才發現自己上半身腹部被纏上了繃帶,原本身上那件被血浸透的衣服已經被脫掉,可憐巴巴的躺在垃圾桶裡。
其實那件衣服還挺貴,畢竟要去的地方并非魚龍混雜,能進的人都非富即貴,穿件廉價貨大搖大擺進去顯然不現實。
星海銀短暫的對那件被當成垃圾一樣丢進垃圾桶裡的衣服産生了點心疼,但這種心疼最多隻持續了一秒,就很快消失無蹤。
組織的topkiller對包紮傷口顯然駕輕就熟,星海銀擡手用手背抵住額頭,但他自己也摸不出來有沒有退燒,隻能憑借身體狀況推測已經沒了大礙。
摸完額頭後,他光着膀子下床,打開卧室裡的木質衣櫃,随便挑了一件寬松的薄毛衣套在了身上。
衣服套到一半,卧室的門就被推開了,原本待在客廳的銀發男人握着門把,眼神冷淡的看着剛醒就一個勁兒折騰自己的家夥。
“你安分一點會死嗎。”琴酒冷淡道。
星海銀把衣服穿好,病後蒼白的皮膚被淺咖的毛衣襯得更加沒有血色,聞言他擡眼瞥了站在門口的男人一眼,“既然你也來了,那麼就去把名單上的人都解決了。”
“用不着你說,我已經動手了。”琴酒松開門把手,擡腳往客廳走,“出來吃飯。”
“吃不下。”星海銀跟出去,看也沒看茶幾上擺放的食物,“你動了誰。”
琴酒坐在沙發上,垂眸看着茶幾上的包裝盒,并沒有要搭理星海銀的意思。
意思很明顯。
星海銀沉默片刻,略微有點遲疑的拿起一個牛肉餅咬了一口,随即坐到琴酒對面,下巴微揚示意他說話。
這次琴酒雙手環胸靠在沙發上,眼眸微眯,“昨天那個家夥發現了保險箱被竊,他本來就對那個合作嗤之以鼻,現在傳出風聲他将結束和朗姆的合作。”
星海銀咽下那一口牛肉餅,垂着腦袋看不清神色,“你動了和他合作關系密切的人?”
“不,是朗姆的另一個合作人。”琴酒道。
星海銀并沒出言質疑琴酒的決定,他放下隻吃了一口的牛肉餅,“你在哪家店買的,這麼難吃。”
本以為對方會詢問為什麼,已經準備好說辭的琴酒沉默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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