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出生以來第一次坐蒸汽火車的劉可讓滿臉新奇的四處亂看,時不時還會上手。實在看不下去的松浦陽一把他按在了座位上,對他說道:“請你安靜點,好嗎?”事後也感到自己有點丢臉的劉可讓點了點頭,選了靠窗座位的他繼續趴在窗戶上看着外面的風景。
火車已經開動一兩個小時了,隻對火車構造感興趣的劉可讓很快就無聊了。想和松浦陽一聊聊天,可看着他那張生人勿進的面孔實在說不出什麼。他坐火車的次數多了去了,沒有手機打發時間的還是頭一次,實在沒事幹的劉可讓最終還是選擇了去煩松浦陽一。
“這輛車咱們要坐多久?”
“大約十七個小時。”
“那還真夠久的,這時候你一般幹什麼來打發時間啊?”
“閉目養神。”
“哦,哦。”劉可讓觀察了一下松浦陽一,發現了他與平時的不同,“對了,你的刀呢?”
“放起來了。”
“放哪了?”
松浦陽一瞪了他一眼沒有回答,劉可讓識相的閉上了嘴。但還是捺不住寂寞,安靜了一會的他又問道:“那麼長的刀,你用着不别扭嗎?”
“…………”
火車在中轉站停下,忍受了六個多小時折磨的松浦陽一終于有了喘口氣的機會。天色已暗,松浦陽一以請劉可讓吃飯的名義堵住了他的嘴。
吸溜着碗裡的拉面,劉可讓百無聊賴的嘗試用波紋來像西撒一樣硬化面條,坐在他對面的松浦陽一早早吃完,正在擦刀。劉可讓耳朵動了動,他聽見了外面隐約有尖叫聲,聲音正在變弱但處于運行波紋狀态下的他可以很清楚的聽到。他看向對面,松浦陽一向他點了點頭,扔下飯錢兩人一前一後沖出了飯店。
學會波紋後,他的身體一直在變強,如今在波紋加持下他的速度更是快到離譜,即便這樣他也隻能看見松浦陽一的背影勉強跟住他。在一條小巷子深處,劉可讓見到了慘叫聲的主人,一位已經倒在血泊中的女性,而松浦陽一正在與手上滴着血的男人對峙。通過男子的牙齒劉可讓知道這是隻鬼,它的氣息遠弱于自己遇到的那隻,但已經足夠奪走普通人的性命了。
松浦陽一的氣息在變化,劉可讓說不清到底哪變了,隻感覺此刻的松浦陽一就像,風。對,從溫和的清流到狂風僅僅一瞬間,劉可讓感覺到了松浦陽一的怒意。風突然聚集,劉可讓沒看清他的動作那隻鬼的頭顱便已經掉了下來。
【風之呼吸·五之型·寒秋落山風】
松浦陽一收刀,這隻鬼沒對他造成一點威脅,他看着被爪子割開喉嚨的受害者沉默。
如果已經死了就算了,可她還在抽搐,雖然會暴露自己,劉可讓實在做不到看着一個和自己母親般滄桑的人死去。他走到跟前蹲了下來,波紋,生命的力量在他指間迸發,劉可讓按向傷口。對于自身的傷勢,波紋的治療效果極強,但對之外的人,他的波紋強度隻能做到使骨頭複位和微小的傷口愈合。
‘萬幸,是割傷不是咬傷。’他暗自慶幸着,随着波紋的灌注,割開的傷口開始愈合,好得差不多時,他的波紋就用盡了,為确保安全,他選擇透支體力讓傷口完全消失。手指試探到逐漸平穩的呼吸,劉可讓才停止,他轉過頭對松浦陽一說:“來扶我一把,我起不來了。”
從看見劉可讓手上的金光起一直處于震驚中的松浦陽一反應過來,抛下刀上前扶起劉可讓,把他的胳膊搭在自己肩膀上,撿起刀後兩人離開了這裡。走到街上,松浦陽一告訴了巡警巷子裡有人暈倒了後準備上車,卻聽見劉可讓虛弱的聲音:“等會,買些吃的。”
列車重新開動,看着恢複些許元氣後狼吞虎咽的劉可讓,松浦陽一有一肚子的疑問。面對松浦陽一的目光,劉可讓隻說了一句話。
“幫我保密,好嗎?”
松浦陽一注視着劉可讓蒼白的臉色,沉吟道:“嗯。”
漫長的一夜過去,列車到站了。劉可讓吃完東西就沉沉睡去,難得安靜的松浦陽一卻靜不下心來,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醒着度過了剩餘的路程。推醒劉可讓,二人下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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