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還不快将這瘋子拉下去!不論生死!”
太後已經崩潰,管她是死是活,難不成蕭子恒還能讓她以命抵命不成,本就是以下犯上,奴才們護主心切,有個失手什麼的難道還不正常。
她盤算的很快,怪不得人家能到太後這個位置呢。
随後沒有顧慮的衆人對袁紡那是一個蠻狠,要不是還有太後抵擋一二,她早被拉下去。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騎馬馬!我要騎馬馬!”
又是一陣子人仰馬翻,可這一次袁紡被衆人拉下,七八雙手壓在她身上,直接按着她的頭緊貼地闆,要将她腦袋按碎。
要不是系統道具發揮作用,她得暈死過去。
可現在還不是時候。
雙手掙紮着,拉扯着,有人腳踩她腰,扭着她的手腕,薅着她的頭發,人群擁擠裡一道寒光凜冽,袁紡親眼目睹一隻拿着刀的手穿過人群,朝她身上而來。
想要她命!
可是已經沒有,沒有阻攔的力氣和阻擋的雙手。
“陛下駕到!!!!”
就差分毫,那刀在她眼前一閃随後退了回去。
耳邊嘈雜的聲音消散些許。
太後在身邊幾個嬷嬷的倒騰下,稍微整理了儀容,不至于太過難堪和狼狽,隻是額前那掉落糾纏的珠钗,始終沒有理順垂落額前,很是滑稽。
憤怒至極下,顧不得誰來了,當下就發号施令。
“來人!把這大逆不道的賢王妃拉下去關起來,不!打三十大闆後再關!五十大闆!”
真的是氣的不行了,話都說不通透。
“皇祖母,你這是怎麼了?”二皇子見起模樣狼狽,急忙上去問前問後。
太後扶額,“還不是這瘋女人!發瘋起來居然連哀家也敢打!”
袁紡還被衆人壓制,按在地上跟狗一樣。
蕭子恒移步上前,一個眼神衆人紛紛退讓,袁紡依舊趴地上,跟系統說了一句。
【袁紡:把死人妝給我弄上。】
【系統:你不知道你現在已經不上妝都挺像的,妝容已經兌換完成。】
她蜷縮在地上,衣裳淩亂,頭發散落一地,嘀咕道,“……馬馬,騎馬馬…馬馬壞…疼…”
蕭子恒垂眸,“太後娘娘說明日要還本王一個安然無恙的王妃,就是這樣一個安然無恙法?”
“賢王!你不看看她做了什麼!不予懲戒,難道還讓她騎哀家身上愚弄哀家嘛!!!!”低吠。
蕭子恒,“哦?可是滿京城都知道,本王所娶,本就是京城的傻五姑娘,她不瘋不傻,才不正常,父皇也是知情的。”
皇帝看着鳳祥宮的一片狼藉,一邊是自己的母後,一邊是自己的兒媳,頭大。
“母後,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你怎麼把人打成這樣,你是想打死她嗎?好歹是你的孫媳。”
一進來十幾個人壓在人家身上,拳打腳踢的,好歹是堂堂一府王妃,這傳到别人耳朵裡,不是以多欺少,以老欺小,毫無長輩胸懷,是一個太後所能幹出的事?!
“你光看她不成人樣,你怎麼不看看她把哀家折騰成什麼樣!我是太後,是這六宮之主!”太後拍大腿,自己兒子不站自己這邊,還有比這更氣人的嘛!
臉都紅了幾層,指着地上翻滾的袁紡,“她,她,她就是大逆不道,目無法紀!哀家怎麼了?哀家這是秉公執法!”
皇帝依舊偏袒,“可賢王妃本就腦子不好,這衆所周知,你何必因她一點小錯大動幹戈,你可以讓賢王帶回去好生教導就是。”
“父皇,我們進來時你不是沒看到,鳳祥宮被砸成什麼樣了,這怎麼能怨皇祖母呢。”二皇子插嘴。
袁紡眼珠子骨碌碌的轉,随後坐起指着上方太後,“壞!壞!讓我跪,一直讓我跪,還讓人打!痛!痛!”
随後雙手環住胳膊,做出害怕的姿态。
“怕怕…”
兩行清淚順着就留了滿臉。
無痛膏的效果到時間已經極速下降,這眼淚不用演,直接一個真情流露。
渾身都痛。
蕭子恒瞳孔的光漸暗,沒有出聲。
陛下皺眉,“賢王妃說的是真的?母後,你今日不是讓其給你治病嗎?你讓她一直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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