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上午,太陽已是高照,戌狗幫的狗尾堂裡卻仍是一片安靜,衆人多在房中熟睡,仍無起身之意。隻有正堂裡,戌狗幫幫助夏利和朱大周正在聊此次伍素城中的變故。其中提及池逵“謀反”的因由,夏利猜測得與當初趙碩說辭沒有太大差别。主要還是因為陳雄與北七國日漸火熱的交情,和他本人驕縱愈甚的作風。
“所以說,這場伍素城的内亂,謀反不是本意,其實質更像是軍營裡的内鬥啊。”夏利歎息道。
“池逵也算是個義士,隻可惜陳将軍已今非昔比。”
“是啊,恐怕池逵以後在陳将軍手下再難翻身,這好好的人才,不就就此埋沒了嘛!”夏利說到此處,慷慨激昂。
“依陳将軍夜裡的反應,現在就怕池将軍保不下來啊!”朱大周眉頭緊鎖
“哎……”夏利歎息道:“而且就算池逵保下來了,可這伍素城長此以往下去,也着實堪憂啊。”
“不如找天王寨的弟兄幫忙如何?”兩人正憂愁間,門外傳來如此一聲。夏利和朱大周聞聲看去,是洪南一面整理着衣衫,一面走了進來。
“洪少俠此言甚好!天王寨常年與各軍征戰沙場,比我們在軍營裡說話要有分量的多!若是請天王寨幹預此事,一來或許能将池逵引薦至天王寨,也算是個好去處;二來也可借天王寨之威,震懾陳将軍,好讓他有所醒悟。”夏利聞言興起。
“此法甚好!我這就去拟書一封,寫給同州城分營統領元去。希望他能前來,代天王寨主持此事。”朱大周也附和道:“哎,洪弟,你怎麼不再多睡一會兒?”
“昨天白天休息的時間也不少,倒不覺得太過疲乏。艾波還沒睡嗎?”
“是啊,從昨夜回來艾波兄弟就一直在醫治兩派的傷員,我們戌狗幫多是粗人,實在幫不上什麼忙啊。”夏利回答道。
“那我去看看。”洪南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走到狗尾堂西房裡頭,隻見一張張簡易木床雖然不多,卻也躺了不少人。不過大多不是重傷,隻有少數幾個,在疼痛中哀哼。
洪南不見艾波身影。轉身一看,卻看到艾波坐在一旁,倚着桌子打瞌睡。
“艾波?”洪南輕輕一拍。
艾波身軀一震驚醒:“天都這麼亮了!現在什麼時辰了?”說完,打了個哈欠。
“已經快午時了。”
“啊?!不行,得趕快去買藥了。”艾波趕緊起身。
“買藥?”
“是啊,兄弟們雖然沒受什麼重傷,但是很多都筋骨受損,還有好幾個見血的需要敷藥。戌狗幫這邊藥材不夠,有的也大多藥效也已不必從前。我隻是給大家簡單處理,本打算等天亮了出去買。不想這一個瞌睡,竟睡了這許久。不行,我得趕緊出門了。”說完,艾波就沖了出去。
“哎哎哎,艾波,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去!”說完洪南也跟了出去。
在街上,艾波快步走着,一邊走一邊打着哈欠。洪南在後面追着:“艾波,走慢點,大家不都還沒醒嘛,别急嘛。”
但艾波卻沒有停下腳步:“你看前面就有個藥店,快到啦,洪南哥你就走快點吧。”
果然,前面一個大大的“醫”字布幡之下,挂着“千波堂”的招牌。
二人走進去,隻見屋子裡左側也是一大片空地,空地上鋪着草席躺了好些人。有兩個年輕小生行走在人群中,一一給人們上藥。仔細一看,原來是昨天的大火燒傷的好些百姓。
艾波走到一個燒傷胳膊的老伯身旁,擡起他胳膊看了看,隻見燒傷的地方上塗了薄薄一層墨綠色的草泥。艾波又湊上去聞了聞,一臉疑惑地說道:“這也聞不出是什麼藥來……”
“是寒丘草。客官是外鄉人吧?”隻聽一聲銀鈴般的話語從二人身後傳出。艾波和洪南回頭一看,隻見一個濃眉大眼的标緻姑娘從樓梯上走下來:“二位客官是南方人吧?這寒丘草是伍素城東北之外才有的一種寒性草藥。治療燒傷燙傷有奇效。”
“奧那可真是個好東西。那敢問姑娘,這醫館裡頭,治療跌打損傷的有沒有什麼奇效之藥啊?”艾波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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