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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小節(第1頁)

回到何以難的庭院,阮步孤看着沉睡的何以難略加思索,然後掏出一顆精神類三品靈丹塞他嘴裡,做完這一切後阮步孤就坐在邊上默默的喝茶,男嬰則被他擺在桌角上。

何以難模糊的意識漸漸清晰,然後感覺自己嘴裡仿佛有一顆太陽,那炙熱的藥力向熔岩般流淌在自己的筋脈,灼燒着經過的每一處角落,但何以難并不覺得難受,反而更加渴望這種灼燒、這股熔岩,他下意識的運轉功法,想盡最大可能利用藥效,但無濟于事。

兩盞茶的功夫何以難就完全清醒過來了,他翻身下床,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阮步孤放在椅子上的短劍,他立刻雙膝跪地,磕了一個重重的響頭。

“主人,小的辦事不力,沒能阻止小姐帶回男嬰,以搬山巅峰卻沒能戰勝處于搬山初期的小姐,還私自聯系族老幹涉小姐的決鬥,小人實在是罪該萬死,請主人責罰!”

阮步孤把目光轉移到何以難身上,何以難說的那叫一個真誠,但如果阮步孤真的要懲罰他的話就不會喂他靈丹了,相較于懲罰,他對自己女兒為何不顧勸阻的将男嬰帶回來更加感興趣,何以難也如實告知了阮步孤那天的全部細節,但阮步孤的眉頭卻越聽越緊。

“主人難道那男嬰真的是妖族新化形的大妖嗎?我這做法是否會挑起人族與妖族的争端?”

“他不是妖族,無需擔憂。”

何以難的額頭還緊緊的貼在地面,但懸着的心已經放了下來。

“現在族内有傳言稱他是我女兒在外與他人交合後誕下的子嗣,更有甚者欲借此事罷免我族長的位置,這事你怎麼看。”

阮步孤的目光重新落到熟睡的男嬰身上,想找出哪怕是一絲一毫的不尋常,可是都沒用,這男嬰和普通的嬰兒完全一樣,根本不值得他深入追究。

“傳言不可信,等小姐回來後與衆長老當庭對質便可消除誤會。”

何以難老實的說道。

阮步孤并不意外,身為奴仆,主人問什麼就答什麼,不要妄想為主人出謀劃策,也别試圖轉移話題,他想的更多一點,是否可以以此次事件為由削弱一下族内那些與他對立的派系。

阮步孤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于是把男嬰交給何以難後就獨自走向族長院了,在族長院他再一次會見了那位帶走阮初羽的族老,可惜族老也不知道她接受的是那位老祖的傳承,還不忘在其臨走前交代一句此事盡量保密。

族老走後阮步孤又思索了一會兒,如果阮初羽在祖地選擇他們這一脈的老祖并接受傳承的話那就最好,這樣子就證明他們這一脈的老祖确實還活着,那麼他的一些想法就可以放心大膽的實施了,但一切結果的揭曉都需要等到阮初羽在族内出現,而阮初羽過了四日仍未回到族中是否遭遇了危險?每每想到這裡他就不由得擔心起來,但也不能堂而皇之的派人去尋找阮初羽,阮初羽是她軟肋這件事不能讓除自己之外的任何人發現,包括阮初羽自己也不行。

……

早上,阮初羽終于抵達了阮家的領地,她沒有急着回到宗族而是在路上慢悠悠的逛起來,她已經許久沒有這麼光明正大的在外面逛了,對看到的很多東西都非常感興趣,用靈石換了點金銀,然後再用金銀購買一件新的衣服,黑色的羅裳上繡着祥和的忘歸,袖口是數隻翩跹的流光,穿上後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有種一下子從落魄貴族變成名門望族的感覺。

她蹦蹦跳跳的在人群裡穿梭,百姓們看到她都急忙躲閃,那身衣服可不像普通家族能穿的起的,反正離得遠點總沒事,阮初羽好想就這麼一直走下去,再也不回到族中。

哒哒哒的馬蹄聲傳來,一個紅衣男子背着個奇怪的木箱端坐馬上,箱子裡傳來一陣陣聲響。

“阮家轶事:阮家現任家主獨女阮初羽違背族規,私自在外與他人交合,行忤逆之事,誕下一子,不日前攜子至,與護法鬥,敗而囚于族内,望周知。”

百姓自動散開形成一條路讓紅衣男子策馬奔騰而過。

阮初羽本來正在攤位上悠哉遊哉的喝茶,然後就被讓路的百姓給擠到角落去了,她本想着釋放一點修為把這些不知輕重的平頭百姓趕走,但百姓間的交談落到了她的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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