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有一點是不能通過推理能得出來的。
犯人的性别是個謎。
那些栩栩如生的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其實全都不是同一個型号的,想要集齊這麼多種型号,必須得見多識廣還要仔細觀察吧。
不論男女,正常人都不會去仔細觀察那玩意甚至是别人的那玩意兒吧。
也就是說,犯人是個性别成謎的變态。
說到底不論性别是男是女都很成問題啊。
夜幕降臨,松平政宗從一家家族餐廳内走了出來,臉上勉強做出的笑容也垮了下來,犯人的父母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家孩子所犯下的錯誤,當政宗問到時他們隻不過是一個勁地誇贊着他們驕傲的孩子而已。
犯人的身份已經查明,隻剩下人贓并獲抓現行了。
因為考慮到犯人有可能因為發現拆不下布告闆後直接離去,所以松平政宗還是決定分成兩撥人,一撥人在放贓物的綠化帶附近等犯人,而另一撥人則守株待兔。
至于幫手,本來他是打算叫萬事屋的三位來幫忙的,但一想到肯定會被分走酬勞就算了,後來他又考慮了本町的巡警小錢形平次,不過因為遇到了認識的人就算了。
因晚餐時間到了,商業街上的人煙變得稀少起來,從家庭餐廳出來,隻是一眼,政宗就看到了一個在路燈下突出的黑色大角和另一個發箍妹妹頭。
“這不是小蘭和園子嗎?你們怎麼會在這兒?”松平政宗向兩人打招呼。
“啊,是阿宗。”臉上挂着些失望的毛利蘭看到了松平政宗,勉強露出了一絲微笑。
“喲,走了一個偵探又來了一個偵探,你們到底哪個更糟還真的很難說。”鈴木園子向着同班的男同學打招呼。
“新一又做什麼了?我猜猜,不會是又把你們兩個美少女丢下自己跑去追‘看起來可疑的人’了吧?”松平政宗有端聯想到了好哥們身上。
“你猜得真準,不愧是從小學就認識的朋友。那麼,你在附近幹什麼?”園子好奇地看着松平政宗,“隻是一兩個月不見,你就變成了偵探唉。”
“哈哈哈……新一就是這樣的。”小蘭勉為其難地尬笑着,一記正拳打到了路燈杆上,發洩着怒火。
政宗打了個寒戰,那路燈杆一下就變形了,被拳頭擊中的地方直接凹了下去。
“簡單來說,是為了生計而奔波。那間店老闆的孩子……”
松平政宗娓娓道來,如此這般,這般如此。
“因為連續三次複讀失敗了,所以在夜裡到公園裡去畫猥亵畫?”
“這人也太對不起他的父母了。”
兩人各自評論。
“石田杏太郎的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因為幼年時一幅油畫獲過獎的原因,導緻他一直被稱為天才,受到追捧,父母也一直相信着他支持着他。但是如今接連三次報考藝術類大學失敗,已經讓他開始懷疑自己了。”政宗将事情說完後,邀請兩人,“等一下我就要去抓捕這個在公共場合犯下猥亵罪的家夥了,你們可以幫忙嗎?”
“我挺想看看這樣的人該是什麼樣子?他的父母一定會很傷心吧。”園子來了興趣,開始蹿騰小蘭,“反正新一也跑掉了,我們幹脆跟政宗去看看吧。”
“園子,不要擅自決定啊。”小蘭猶豫了下,還是答應了。
“說起來,小蘭,毛利叔的生意最近怎麼樣啊?”松平政宗打聽起同行的事情來,“最近都沒什麼案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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