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老東西瘋歸瘋,寶貝倒是有一些,不枉我在此經營十年。”惡來翻檢着地上的寶物,自言自語。
“隻是不知道這地方究竟是做什麼的,又是道觀又是地宮,還有這麼大的虎屍,真是叫人害怕。”善去一邊卷着棺材邊的瓶瓶罐罐,碎碎念不止。
“你他媽大理寺啊,管它做甚!趕緊給我搬!”
不得不說,雖然惡來這家夥拆了自己的橋,但是這份态度還是令外面的楊枭感到欣賞,正所謂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殺人放火金腰帶,修橋鋪路無遺骸,潛伏十年終有回報,這家夥是專業的。
隻是…
“呐!”
“呐!”
“你叫什麼叫?”惡來不悅,“找到令牌了沒?”
“沒呢,我沒叫啊。”善去茫然。
“别廢話,令牌那麼重要的東西,肯定在棺材裡,幫我把這玩意給打開!”
善去身上揣寶貝揣的鼓鼓囊囊的,他搖搖晃晃走到那口巨大的棺材邊,手掌登時變得粗大異常。
喝!
兩人齊齊請用力。
那巨棺的蓋子轟然落地。
然而借着那地宮頂夜明珠慘淡的綠光,這棺内卻什麼也沒有,隻有滿滿一棺液體。
鼻子抽抽。
“這是…血?”善去驚訝。
“呐!”
“呐!”
……
“這是防腐液,你懂什麼,找個缸來,把這裡面的玩意舀掉,令牌定在裡面!”
“我……”
一個瓷瓶子悄無聲息的伸到兩人手邊,撞了撞惡來的胳膊。
“呐!”
“呐!”
惡來低頭一看,看見了有一隻手遞來了一個瓷器,那是他和善去之間的,第三隻手。
他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順着瓷瓶一點點向後看去,卻看見身邊多了一個人影,一個趴在地上的人影。是人影嗎,是也不是。
是那個被善去勒斷脖子的老道,此刻他整個人莫名趴在地上,翻着白眼,吐着舌頭,須發皆垂,好像一隻山羊似的,遞着個瓶子。
“呐!”
“呐!”
老道張開口,發出了兩聲奇特的鹿鳴,猶如嬰孩學語。
“哥……”善去看着惡來,發出比哭還難聽的聲音。
“呔!!”
惡來醒覺,驚恐交加,掄起瓷瓶就砸在那詭異老道的身體上。
瓷瓶粉碎,老道受驚跳開。
由于動作過大,它身上黃黑色的道袍被撕扯開,露出後背幹枯的脊椎,那脊椎上冒着詭異的血腥紅泡泡。
伴随着紅泡泡的冒出,老道的臉被拉長,變得越來越不像人,他它的額頭上也冒出了尖尖的角。
那紅泡泡咕嘟嘟變成一隻手,拉扯着老道的頭發,它原本斷掉的脖子卻因為後面毛發的拉扯而立了起來。那吐着舌頭,被拉長的人臉中柔和的叫道。
“呐!”
“呐!”
别說這地宮裡的善去和惡來了,即便遠在地宮道觀之外,栖息在樹上休息的楊枭,聽見這玩意的叫聲也是頭皮發麻,隻覺一陣惡寒。
這鬼東西的叫聲就跟他媽那些前世二次元重度患者講話時語氣詞一樣,偏偏又長得這麼醜陋怪誕,令人毛骨悚然。
“哥!!”
善去尖叫道。
“吃我一掌!!”
惡來眼睛變成了金色,體表冒出熊熊火焰。他手持金剛法印,怒目圓瞪,一掌向着那隻不人不鹿的東西轟了過去。
此刻那紅色泡泡已從老道身中冒出,形成一個人樣東西,它騎着馬一樣,拉扯着脖子搖搖晃晃的鹿道的頭發,靈活跳開。
轟!!
這一掌印轟在地宮牆壁上,讓整個地宮都顫了顫,瓶罐傾覆。
我的靈藥!!
楊枭再也坐不住了,它擡頭看了看天,此刻太陽已經接近落山,雖然對于一隻夜枭來說完全沒有到活動的黃金時間,但它已經無法再做壁上觀了,異變層出不窮,若是要等這些家夥親手将靈藥送于他要等到猴年馬月去!
萬一打鬥靈藥損毀,那他的開竅大計!他的化形大計,他的修行大計!
嗖!他拍動翅膀,毫不猶豫的飛了出去。殘餘的日光照耀下,楊枭看不太清東西,飛進道觀的時候差點一頭撞在了八仙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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