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将我們帶到了村委會的接待處,做了簡單登記了之後,工作人員給我們安排了房間。
“明小姐,那你們先整理行李,收拾好了叫我,我在樓下等。”陳俊很有分寸地和我們保持距離并且下了樓。
“明夕,這個人我不喜歡,總感覺哪裡怪。”安心看着他的身影對我說。
“好不容易在這個鬼地方有個正常一點的人,你别瞎想了。”我拍了拍他的背,都是灰,“這樣吧,我和他去,你在這裡睡覺。好好休息一下。”
“我不,我擔心你出事。”安心像個孩子一樣朝我撒嬌,“這個男的一看就不是好人。”
“你是因為他長得俊俏吃醋了吧。”我逗他。
“明夕,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沒準這小子就是一個殺人魔。”安心認真的樣子,讓我開始正經起來,“你算算時間,沒準這人是孩子的時候就見過殺人事件,現在沒準是個變态。”
“好了,那你洗個澡,我們一起出發。”我說。
“好,我很快。”他将提包拿進房間,關上門。我換了一套休閑一點的衣服,和安心一起下了樓。
陳俊坐在門口一邊喝茶一邊等着,他戴着無框金絲眼鏡,還真有一些斯文敗類的感覺。
“陳先生,抱歉,讓您久等了。”我說。
“沒事,沒事,那我們出發吧。”他将茶具收好,交給服務員,帶着我們出了村委會。
“我們這個村子很偏僻,以前很少有人來。但自從那幾樁兇案過後,竟然變成了旅遊勝地,有一段時間人山人海地要來打卡。”陳俊做着介紹,“我們以前村子有兩個習俗:一是每個孩子成年的時候,在大年三十連喝三大碗白酒,以示成長。二是每年的祭祀活動,就是你們住了一個晚上的神廟裡,舉行封棺開斬,以示神迹,來年五谷豐登、風調雨順。”陳俊說着,目光炯炯。
“後來呢?”我問。
“後來這兩個習俗都取消了,第一個是因為剛成年的人,沒輕沒重的、喝多了會鬧事。”陳俊說。
“第二個是因為,你們那個神婆和祈福人全死了,之後就沒有人繼承這個把戲了。”安心說。
“是的,大家都知道封棺開斬是一個江湖騙術,但是因為拆穿不了,也模仿不來,所以金阿婆一直都是我們的神婆,她也有最高的話語權。”陳俊說。
“你們村之前是做什麼的?”我問。
“鞋廠,整個村子都是靠鞋業為生的。”陳俊說。
我們被他帶到了網紅打卡點的其中一家---西關餃子館。“請進,這是當時轟動全國的人肉餃子案件,當時老闆娘被剁成了肉餡,包成了水餃,正好年三十,幾個喝醉的小孩來店裡都吃光了。”陳俊冷笑着,像是在講别人家的陳年往事。
“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安心問。
“我。。。我那個時候就在現場。”陳俊說,“進來吧,這裡都是我一比一還原的現場,原來的餃子館因為爆炸案,炸毀了一半,我花了很多力氣才搭建回來的。”
“你不會是變态吧,隻有兇犯才喜歡還原犯罪現場。”安心說。陳俊臉色變得難看,不再接話。
“不好意思哈,我朋友今天可能是因為睡眠不足,有點胡說八道。謝謝你帶我們參觀,你繼續講。”我說。
“沒事。你們自己參觀一下吧,都是當年的證據和疑點還原。”陳俊說完走出去抽煙。我們在慢慢走進去,牆上挂着一家三口的全家福,地上散布着很多大大小小的腳印痕迹:四雙42碼的、四雙36碼的。繼續往裡走,我們看到不僅餐廳、連廚房都是指紋印、DNA的熒光。在廚房裡的竈台上,放着一盆快要溢出來的肉,鍋裡下着一些餃子。
我們出了廚房、去了西屋,裡面是一張單人床還有書桌,看樣子很久沒住人。我們繼續探索着東屋,這裡是主人房,小兩口的衣物和梳妝台,看得出來女主人很愛美。
“這裡有個地窖。”安心踩着鐵闆,“這裡是南方,很少有地窖這種東西。北方打造地窖是用來儲藏食物,聽說可以放好久,而且底下冬暖夏涼,連空調費都省了。”
“走吧,下去看看。”我說着戴好手套,和安心走了下去。
地窖裡很空,就放着一個腌酸菜的大罐子,我打開木闆蓋子:一陣惡臭和腐爛的氣味撲面而來。
“天呐,這個好臭啊,這小子,連這個都還原?”安心捏住鼻子。
“不是,這個應該是一直在這裡的。爆炸沒有損害這個地窖。”我冷靜地分析。
“電視裡打仗,劇情都是寫躲在地窖裡逃過一劫,看來還是有一定道理的。”安心說,“走吧,好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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