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不隻有兔耳朵!
馮塗活了二十幾年,從來沒有一天像今天這樣有安全感。
以前他從未在床頭缺少三清雕像護佑的情況下入睡過,而此刻的他心理飽足得就像重新回到了母親的胎胞裡,渾身被包裹在強大到讓普通人窒息的威壓中,陌生又熟悉的氣味不僅從心理層面安撫了他,
甚至生理上的他都放心到沒有防備式地蜷縮起四肢或者抱着枕頭,而是大大咧咧地太字型攤在床上,時不時還要吸溜一下口水,就算窗外打雷他都不會驚醒,
他就像回到了自己巢穴中。
一覺從中午時分睡到太陽下山,馮塗是清晰地聽見自己親媽在樓下招呼的聲音才逐漸意識回籠的。
“霄仙長,我做了幾道好菜,咱們晚上就在店裡吃吧,等明天我叫家裡的吳叔搬到隔壁,每天給你們燒好吃的。”
什麼啊,還把吳叔叫過來,家裡的味道我早就吃膩了~
“兔兔呢?這個小犢子怎麼不知道下來幫您打掃打掃。”馮曉軍客氣地數落兒子。
“他在睡着,我等會去叫。”平靜而低沉的聲音傳來,一聽就知道是誰。
講話辣麼大聲幹嘛,吵吵吵——起床氣很大的馮塗不情願地睜開眼睛,
等等?我怎麼聽一樓的聲音這麼清楚?!二樓的隔音應該做得超級好啊?
青年冷不丁往起一坐,感覺眼睛兩側的光源時明時暗,好像有流蘇挂在耳邊擋到了視野,他有點煩地伸手一抓,然後吓到猛得一放!
這什麼詭異的觸感?!
熱熱的軟軟的,好奇怪啊啊啊!
馮塗被吓得僵直了幾十秒,背後的汗像水庫開閘一樣往外滲,他張嘴努力吸了幾大口空氣,右手顫顫巍巍地握住垂下來的東西,然後捉到了一個非常柔軟的、熱呼呼的物什,
就像是在捏冬天厚厚的法蘭絨被子似的,但遠比那材質舒服。
更讓人驚恐的是,他不僅摸到了東西,還同時感覺到被捏的觸覺。
就像右手掐左手,一邊是掐到皮肉的手感,一邊是被掐的痛感。
塗塗的汗“嘩”地一下從頭發裡掉了下來。他顫顫巍巍地将指尖伸進茂密的頭發裡,摸索到緊貼頭皮的地方扣了扣,然後發現,垂在他耳邊的東西是和頭皮連在一起的,
或者說,是從體内長出來的。
啊啊啊——可憐的馮塗在心裡發出尖銳爆鳴聲,
他慌亂地四處張望,門是緊閉的,窗簾也是拉起來的,甚至連廁所門都是關的,房間裡除了他一個生物都沒有!
鏡子!馮塗後方的梳妝台旁立着個落地鏡,他猛地一回頭,看見對面映出了個呆呼呼的臉龐,鏡中青年腦袋兩邊雪白的兔耳朵還因為用力過猛而晃動着,
這兔耳男還真有點可愛,靠!
馮塗實在沒忍住默默爆了粗口,他惡狠狠地蹬着鏡子裡的杏眼水靈靈的小夥子,威脅道:“看看看,看什麼看?!裝什麼可愛,老大不小了還長兔耳朵,要不要臉!”
等會!
馮塗忽然想起什麼事,猶豫糾結了幾秒鐘,然後一秒一停地摸向尾椎骨那,蹭了蹭。
隔着西裝褲他都能摸出來後面鼓了個小包……
啊啊啊啊啊啊!!!!塗塗目眦欲裂,把皮帶一拆褲子一扒,一個憋屈了很久的兔尾巴從平角小内褲裡彈了出來,duangduang的,重見天日。
馮塗立馬給自己掐人中,眼前陣陣發黑,潛意識拼命哄着自己:“塗塗千萬不能暈,這些都是幻覺,幻覺!就算暈也要把褲子穿起來再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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