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茵?名字不錯嘛……”蘇慕的聲音從黑衣女子背後響起,轉瞬間二人互換身份,那把寶劍正抵在她的脖頸上,隻要稍一用力,必定血濺當場。
“你……”黑衣人垂眸看了看肩上的劍刃。
“怕了?剛才你那嚣張勁兒呢?”蘇慕握了握劍柄,狠狠的再往前抵了抵。
黑衣人眼角狡黠一閃,快速側移兩步,躲開那把利劍,剛要順勢轉身回擊蘇慕,結果那把寶劍也破風而至,再次抵到黑衣人的脖頸上。
這次利劍更是向前幾分,隻是輕觸她那細膩的皮膚,瞬間留下一道血痕,一絲血迹沁出。
“當時我靠武術拿金牌保送,就靠玩刀劍的,還能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溜走?哈哈哈……”蘇慕見黑衣人已被逼到牆角,無路可退,心中竊喜……
那黑衣人心氣也是孤傲,面對即将這一劍封喉的下場卻是絲毫不懼,似乎死亡對她來說微不足道,不屑哼道“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蘇慕有些驚奇的問道“不怕死?”
“哼……就算你不殺我,不知道哪一天我就死在别人亂刀下,想殺就殺,哪這麼多廢話!”黑衣人雖背對着蘇慕,那張俏臉卻是沒有絲毫懼怕,很是淡然……
蘇慕見她如此倔強,心中有些犯難,要讓他吓唬吓唬人,甚至是打一架這個倒是無所謂,但是如果是殺人,對于一個從小在法治社會長大的人來說,實在是下不去手。
但是如果放過眼前這個叫做秦月茵的魔女,不知道會不會被這魔女立即反殺,着實是進退兩難。
黑衣人見遲遲沒有動手,不禁冷笑問道“怎麼?還不動手?等我求你?癡心妄想!”
“你的大葫蘆救了我一命,還你!”蘇慕把一個滴答着水的葫蘆放到黑衣女子身前。
“你?你這是想幹什麼?”黑衣女子順手接過葫蘆,滿是疑惑。
“啪……”
“啊……你要殺就殺,休要輕薄……”
“這是還回剛剛你踹我那一腳的,這下兩清了!”蘇慕剛剛大手在把黑衣女子的翹臀上用力拍了一下。
“喔……這彈力……真是絕了,幹什麼不好幹殺手,找個富豪嫁了過舒服日子不好嗎?唉,可惜!”蘇慕一陣惋惜,本想再拍一下,但又找不到理由,很是後悔當時為什麼不讓她多踹幾腳。
“咣當”一聲,那把劍刃落在地上,蘇慕把油燈遞到黑衣人身前,說道“點着吧!黑乎乎的看不見……”
黑衣人小口微張,吃驚的看了一眼蘇慕,詫異問道“啊?你什麼意思?”
蘇慕把那燈盞放到秦月茵的手裡,轉身走回剛剛二人吵鬧的地方,不耐煩道“沒什麼意思,點燈!沒聽懂嗎?”
“你……你不怕我殺你?”
“随便……”
黑衣人撿起寶劍,快步向前邁了兩步,看着那模糊的背影微微一怔,小手放在身後摸了摸還有些發麻的臀部,憤憤的還劍入鞘,月光映照下,俏臉通紅。
此時,明月高懸,清霜滿地。
破廟外遠處的草叢中“撲棱撲棱”幾聲,飛起兩隻一黑一白的大鳥,“咕咕”叫了幾聲,并排相伴飛向那茫茫夜色之中。
而破廟内的二人剛剛還是拼的你死我活,有你沒我,但由于蘇慕搏命般的豪賭,最終僥幸是賭赢,一男一女靜坐剛剛升起的火堆旁。
蘇慕以為赢在了人性的善,其實不然……那叫做秦月茵的黑衣人并不是什麼善男信女,殺人如吃飯一樣稀松平常,那句“我殺的人都能從蘇州排到金陵”也并非誇張。
至于那秦月茵為何在撿起寶劍後還劍入鞘,可能隻有當時的她知曉……
殺意頓起如雲湧,憤情驟滅似星沉。
“你剛剛為什麼沒有動手?”秦月茵曲坐在一堆剛剛燃起的篝火旁,雙臂環膝,雙眸低垂望向噼啪作響的火堆。
蘇慕又向篝火裡扔了一塊從那破門闆拆下來的木頭,拍了拍手上的塵土,說道“哪這麼多為什麼!殺人得償命,我可沒命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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